雖然已經很穩定了,但草野幸還是很溫柔的。
阿惠來美國就很簡單了,她準備在這里把孩子生了。
至于內田妹子,她堅持要在日本生。
說實話,那是個很危險的決定,若是被日本的狗仔隊發現了,恐怕不會太好。
但內田妹子還是很傳統的,而且,她早一些,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草野幸有些慚愧,畢竟現在還回不去,說真的,若是內田妹子能來到美國的話,那么他就可以了。
還好,有明菜在,雖然大家很是吐槽草野幸這個要做父親的家伙沒有盡到責任,可也沒辦法,名監督確實是太忙了。
草野幸其實也很實在,干脆給了內田妹子一份W集團原始股。
人家內田妹子還不想要呢,說是心甘情愿的給你生孩子,何必給什么錢。
名監督很是感動,但畢竟是自家的公司,草野幸也是答應了,只要有空,就馬上飛回日本看內田妹子還有自己的孩子。
阿惠就聰明的多了,干脆來到了美國,她就想給孩子要一個國外的身份。日本還有個優勢,那就是免簽。
講真,這一點讓草野幸有些無奈,可他現在也勸不了,人都來了還能怎么樣?
而且,阿惠說的很清楚,‘這孩子是我的’。
言下之意,她對這個孩子絕對的負責,至于你草野幸名監督,有與沒有都不重要。
草野幸聽的出來,阿惠話里有些醋意,所以,才那么溫柔。
只是,這個感覺像什么?
野爹?
我是我孩子的野爹?
這名字也是倒霉,草野幸還真有個野字。就這種感覺,也沒辦法,沒結婚的弊端就在這里暴露了。
所以,草野幸就想來個邪道懲罰,卻又不忍阿惠嬌弱。
這可怎么辦呢?
其實這些事情也不算什么,阿惠還是明大理的,就問起草野幸更重要的一些事情了。
“我父親就是個荷蘭人,雖然那個家伙我已經完全不管了,可是…對了,你最近的電影搞的怎么樣了?”
“已經到了一個關鍵時刻。”
“到底怎么樣啊?”
“我呀,正進行到電影的一番主役確定中,這個環節。”
“啊?那是誰呀?這次要找哪個女明星?”
“這次是男明星。”
“改了?”
“當然了。”
“那到底是哪個呀,快說?”
在這一刻,就算是多么特立獨行的阿惠,她也不禁燃起了八卦之魂。
草野幸就知道是這樣,不禁笑笑。
“我一開始想找的是湯姆克魯斯。”
“嗯?”
熟悉草野幸的阿惠聽出了一些特別的東西來,一開始想找,那么,這代表了什么呢?
“可是,現在羅恩告訴我,好像很難。”
“等一下,我怎么聽出了一些怪怪的東西來?”
“哈哈…你聽出什么來了?”
“阿幸,你跟我說,你是不是之前已經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也就是,華納方面可能對于湯姆克魯斯這樣的大明星,會…”
“咳咳…以前沒感覺,現在我才發現阿惠很聰明嘛。”
這話什么意思?
人家阿惠可不高興了,對著草野幸就是一頓捶。
“你這個家伙!竟然說我笨!”
好吧,一邊捶,她一邊自己笑。
草野幸趕緊的來兩句好聽的,“我的阿惠不笨,要是笨的話,那肚子里這孩子可就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阿惠很是奇怪的看著草野幸。
“你真不知道?”
“什么呀!你說呀!”
“就是說,孩子聰明與否跟媽有關系,跟我這個野爹關系不大。”
這。。。
其實,日語里還真有‘野爹’這么個詞兒。
可把阿惠給逗的不行,變本加厲的捶草野幸這個名監督。
開玩笑嘛,兩人嘻嘻哈哈的就挺有意思,不過,草野幸接下來也把自己的計劃給講了。
“沒錯,我一開始就大概的猜測到啟用湯姆克魯斯的可能性并不高,但是,就當下而言,他確實是非常合適的一個人選,最關鍵的是他可以帶來相當不錯的票房,至于演技,也不差。而且,妮可基德曼之前又跟我認識,她這次還很積極主動,應該是因為上部電影《恐怖の游輪》的關系,那么,我就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沒等草野幸說完,阿惠就忍不住打斷他,“你呀,總是好像陰謀家一樣的喜歡利用人。”
草野幸不置可否,只是繼續往下說,不過,一雙大手不太老實,弄的阿惠聲音有些古怪。
“其實我想的是很簡單的,若是可以啟用湯姆克魯斯,那么就用他好了,若是不行,我也有備選方案。而且,我也不算太過分吧,若是可以合作,那么妮可基德曼就順理成章的出演這部電影了,若是不行,也沒什么關系,也有其他的選擇,這不是挺好的嗎?
而且,我就知道當發生這件事之后,即我的要求沒有達到,那么,華納方面應該會給出態度。
畢竟大家是合作關系,他們會讓在其他方面跟我做探討的。”
就票房分成這件事,便是當下已經出現的變化,雖然沒有最終確定,可這已經是個很不錯的改變了。
只是這件事,沒有必要跟阿惠講。
聽了這些,阿惠覺得自己的這個野丈夫絕對沒這么簡單。
“快說!你的備選是誰?”
“這個…”
草野幸輕輕的在阿惠的耳邊說了個名字,結果,阿惠臉上怪怪的。
因為這個人確實比較的不出名。
事實上,若是可以,草野幸當然會選擇小李子,可問題在于,現在的小李子太年輕了。
去看看那部《泰坦尼克號》吧,他現在就是個青澀的小伙子,甚至會給人一種沒有成年的錯覺。
所以,實在是沒辦法,草野幸只能是另外找人。
湯姆克魯斯目前還沒有給出回應,但草野幸等不及了。
他已經行動起來。
洛杉磯的一間小公寓,一般人不會想象這樣的地方會住著奧斯卡級別的明星。
但有時候就是這么有趣。
草野幸是詢問了不少人,這才確定了地點,他親自來,然后就在門口等著。
叫了一杯咖啡,從下午等到黃昏,洛杉磯這個城市好像有金色的感覺。
這時,人來了。
一個清瘦,頗有文藝氣息的男人,戴著一副墨鏡,可還是被草野幸認出來。
“你好。”
“你是?”
“是愛德華諾頓先生嗎?”
“你怎么知道?”
“我是個導演,名叫草野幸,想請你來試鏡。”
草野幸伸出了手,愛德華諾頓整個人愣住了。。。直到覺得自己失禮了,這才握了上去。
“那個…你為什么不找我的經紀人,對了,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但我真不認識你,你能證明自己嗎?”
“哈哈…很抱歉我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但是,如果你膽子大,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聊聊,我把我的這部電影大概的講出來,然后,你應該就能確定我是這個草野幸導演。”
“哈…你很風趣,那好吧,我知道有家餐廳的牛排不錯。”
“我也餓了,我可以請客。”
“哦吼!我現在就幾乎確定你是草導演了。”
“是草野導演。”
恐怕沒人能想到,草野幸與愛德華諾頓的第一次見面,就是這么的平常還帶著一點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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