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咔嚓’一聲,那名保鏢的胸骨就被華文昊一拳打到骨折,那名保鏢臉色慘白,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吃驚的看著華文昊,根本沒有想到華文昊竟能傷他如此。
不等他有何反應,華文昊就再次上前,用手憐起他的脖領就把他丟到病房里。
季繼業看得兩眼發亮。
“華大哥,打得好,沒想到你功夫竟然這么好!”
季繼業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保鏢,走上前去就狠狠的打了那名保鏢兩個嘴巴,“一條狗也敢擋我的道!”
那名保鏢根本沒有想到華文昊這么兇悍,只一招就把他打成重傷,他趴在地上,連呼吸都不順暢,眼里帶著驚恐,更多的則是恥辱,季繼業打了他兩個嘴巴,又如此羞辱他,他的尊嚴完全被踐踏。
他惡毒的瞪著季繼業,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季繼業火起,上前又是一腳,“說你是狗都是抬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敢瞪我!”
那名保鏢臉漲得通紅,被季繼業的話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就暈了過去。
季繼業嚇了一跳,對華文昊說道:“華大哥,他不會死了吧!”
華文昊知道他是怒急攻心,不過對他一點同情心都不會生出來。拍了拍季繼業的肩膀說道:“沒事,死不了!去看季老。”
季承恩躺在病床上,胸口隨著呼吸不停的起伏著。老人面容平和,除了臉上血色不正以外。就像是一個睡著的人。
季繼業說道:“爺爺好好的,忽然間就倒在地上,等送到醫院后就一直昏迷不醒,院方檢查后得出的結論是腦出血。所用的藥物都是最好的藥物,可是已經五天了,爺爺還是沒有醒來。”
季繼業說到這里,眼晴又紅了。
華文昊說道:“一個大男人別總這樣,男兒有淚不輕彈,你放心,我會治好季老!”
季繼業知道華文昊醫術高明。聽他這么一說。仿佛有了主心骨。
華文昊坐到床邊,伸手把住季承恩的脈,脈像平和,陰亢陽濁。木侵土像。這脈像根本就不是腦出血所表現出來的脈像。華文昊皺起眉頭。輕輕的扒開季承恩的眼晴,然后又捏開他的嘴,仔細檢看了一下舌苔。神情就更加凝重了!
季繼業一直搓著手,看到華文昊睜開眼晴,緊張的問道:“華大哥,我爺爺到底怎樣,為什么他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華文昊一言不發 。根據剛才望、聞、診、切,華文昊得出一個很可怕的結論。季老爺子根本不是身體原因引起的腦出血,而是中了毒,只是這種毒很奇怪,竟然會引起腦血管出血。
華文昊剛才用他的特殊能力查看了一下季承恩顱內情況,有多處血管出血,一些血塊壓迫神經,這才會靠成季承恩昏迷不醒。
雖然院方對他的頭部一直采取外部制冷,通過減緩血液循環控制血管繼續出血,同時利用藥物化淤,控制腦部大面積出血,但是這樣做也是治標不治本。
要想控制季承恩顱內的出血點,必須要解毒,可是這種毒物是什么?華文昊心中一點譜都沒有,只是從脈像判斷出來季承恩是中毒!
是什么人要害季承恩,華文昊并不知道,季氏是港臺的豪門,如果證明季承恩真是中毒,一定會引發喧然大波。到底是誰要害死季承恩,他是目地是什么?季承恩上次生病就是有人害他,這個人到底有什么目地?他害季承恩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華文昊的大腦不停的轉動,想要找出害季承恩的人,就必須知道這人為什么要害他,相反,如果季承恩死后,最后誰能得到最大的好處,那么這個人就應該是害死季承恩的人。
華文昊盯著季繼業問道:“如果季老爺子發生不測,誰會獲得最大利益?誰會最高興?”
季繼業就是一楞,不明所已的看著華文昊,結結巴巴的問道:“華...華大哥,你是說爺爺的病治不好了嗎?”季繼業眼淚又要溢出來。
華文昊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別擔心,我沒那么說,季老沒事,我向你保證,現在回答我,如果季老發生意外,獲得最大利益的人會是誰?誰會最樂于見到這種狀況?”
季繼業有些為難的說道:“如果爺爺真的發生意外,我會成為季氏最大的股東,爺爺早有遺囑,如果他發生意外,他名下的股份百分之八十歸我所有,所以獲得最大利益的人會是我。至于最想見到這種情況發生的人,自然是商業上的竟爭對手!”
季繼業說完這些后,忽然瞪大眼晴盯著華文昊問道:“季大哥,你問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意思是有人.......”
華文昊點了點頭,果然是大家族中長大的孩子,雖然性格軟弱了一些,但是還不算太笨,他只問了這么一句,就能從中聽出來什么!只可惜季繼業的答案對華文昊來講,一點用途沒有,首先季繼業不可能害他爺爺,其次季家的商業對手,也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存在而對季老下手,這不合常理。
“那我爺爺的病,他...他到底是怎么了?”季繼業緊張的問道。
華文昊安慰著季繼業:“季老嶄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要盡快治療,不然他暈迷這么久,會造成腦細胞大量死亡,救治晚了,就算是救醒他,也會靠成難以估量的后遺癥。”
“季大哥,那怎么辦,你快說!”
華文昊說道:“慈寧醫院現在對季老的治療只是針對腦部出血進行的治療,根本沒有發現季老是因為中毒引發的疾病,現在必須讓院方重新對季老進行檢查,只有找出毒素,才能治好季老!”
“我這就去找醫生!”
華文昊一把拉住季繼業,“你這樣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慈寧醫院是治療心血管疾病最權威的機構,你這樣去,醫生只會認為你在胡說八道,所以必須讓他知道季老的確是中毒!”
“那怎么辦?”季繼業焦急的問道。
“我和你一起去!”華文昊鄭重的說道。
值班醫生是慈寧醫院心腦血管疾病方面的專家鄭海山,在聽完季繼業的話后皺起了眉頭。
“季先生是懷疑季老是中毒引起的腦血管出血嗎?”鄭海山不知道這位大少爺為什么要提出這樣的疑問。
季承恩在香港是極有影響力的商人,他的家人提出質疑,院方必須引起足夠的重視,但是如果是無中生有,醫生也不會認可。
鄭海山并不是季承恩的主治醫生,他翻開季承恩的病案,上面的檢血報告里并沒有分析出來季承恩有中毒的跡像。
慈寧醫院的檢查結果非常嚴謹,其水平領先于世界同類醫院,如果季承恩真是中毒,他們不可能檢查不出來。
如果真是醫方檢查失誤,這對慈寧醫院的名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鄭海山考慮再三,然后對季繼業說道:“季老的主治醫生是我們院長蔣芳華女士,鄭先生反應的問題我會同蔣院長溝通。”
季繼業說道:“我爺爺病情沒有絲毫好轉,我希望院方立刻對我爺爺的病因重新進行檢查!”
鄭海山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十一點多了,這個時候蔣院長已經休息了。他有些為難的說道:“季先生,你現在也只是懷疑,并沒有任何依據,您反應的情況,你看,是不是明天我再反應給蔣院長!”
華文昊說道:“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職責,時間就是病人的生命,這位醫生,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我也是醫生,我可以確定季老先生就是中毒引起的腦出血!”
鄭海山疑惑的看著華文昊,他并不知道華文昊是什么人,但是他自稱是醫生,而且這么肯定季老是中毒,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這個人肯定不是慈寧醫院的醫生,他這樣一口咬定季老先生是中毒,分明是對指責慈寧醫院的診斷有誤,俗話說同行是冤家。季繼業可以懷疑,那不為過,可是一個外來的醫生懷疑慈寧醫院的檢查結果,那就是一種挑釁了!
鄭海山皺起眉頭說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亂說話,慈寧醫院的檢查結果是絕對權威的,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醫療水平,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華文昊只想盡快救醒老先生,只有季承恩醒來,才能有更多的話語權,才能將想南解救出來,所以救醒季老,也是在幫他自己,所以華文昊的急迫并不比季繼業少。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權威,沒有一個醫生敢保證他的診斷就是唯一的標準,既然我敢這么說,自然有我的道理,我是季先生的朋友,我現在代表季家向你們院方提出質疑,請你們重新檢測季老的血液,找出中毒原因!”
“你有什么資格代表季家向院方提出質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來人,把這個人給我哄出去!”
蕭楚華冰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華文昊與季繼業同時楞住,他們倆沒有想到,蕭楚華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慈寧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