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發生的事華文昊并不知道,他也不懂。華文昊只是一名醫生,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讓中醫走向世界,不能讓這門古老神奇的醫術一點點的走向沒落,他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醫,知道這門古老的醫學,這就是他的理想。
他還有一個愿望,那就是與心愛的人在一起,當然這個愿望不能堂而惶之的宣傳出去,只讓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這個人就是季想南。
愛一個人要讓她知道,思念一個人也要讓她知道!
獵人把兩人送到天南,然后開車離開。寬城發生的事件,利劍已經形成了書面報告報到上面,相關的程度還是要走一下。
獵人回來就是要處理這件事情。閻王要立威,自然有一些人就要倒霉。
兩人來到季想南在天南的住處,這里華文昊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只不過再次過來的時候,兩人的心境都有了很大的不同。
“文昊,真是太對不起了,在家里還沒有呆上兩天,你就陪我回來,這讓我心里很過意不去,伯母和伯父都很不舍得你走,尤其是小雅,發生這樣的事,對小雅的打擊很大,她雖然不說,可是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惶恐!”
季想南給華文昊倒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她善解人意的向華文昊道歉,她這次去華家,明顯感覺到華母對她的態度,分明就是認定了她是未來的兒媳婦,想到華母拉著她問長問短。季想南就有些羞澀!
“你放心吧,小雅沒那么脆弱。再說我每周都要回去給師父治傷,到時候就會回去看他們,你沒發現嗎,要是我不陪你回來,我媽非拿大棒子掄我不可,她可怕我把這么漂亮的媳婦給弄丟了!”
華文昊笑著說道。母親已經認定了想南,他解釋了半天母親才理解,這才放他和想南回來。
“就亂說話。誰是你媳婦!”季想南被華文昊的話弄了一個大紅臉。
“你不知道,我媽可把你認定是未來的兒媳了,你沒注意到她看你的眼神,比看我都熱切,我媽急著報孫子去了!”
季想南羞得臉色通紅,華文昊這廝的話實在是太露骨了,她本來就是個害羞的女孩。雖然自小長在香港,那里社會風氣比內地相對開放一些,但是季想南大多數時間都陪在爺爺季承恩身邊,受老爺子的影響比較大,還是很保守自愛的女孩。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所以華文昊一說這樣的話,想南就羞得紅了臉,嬌羞無限的瞪了華文昊一眼,這讓華文昊心里頓時就火熱起來。
“誰給你做媳婦。臭美!”
華文昊輕輕走到季想南身邊,去抓她的手。想南向后退了一步,眼里露出狡黠的神情。
“你干嗎,想耍流氓嗎?”
聲音很嚴厲,可是嘴角邊帶著的淡淡笑意卻出賣了她的內心。華文昊又上前一步,這才抓住想南的纖纖玉手。
暖玉在手,那種軟若無骨的感覺,讓華文昊不想在放開,輕輕的把想南擁入懷里,季想南只是像征性的輕輕掙扎了一下,就任憑他把自己攬在懷里。
“我就是想耍流氓!”
“過去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流氓,都說男人都會隱藏,我看你就是,隱藏的這么深!”
季想南趴在華文昊懷里,聲音很輕,任誰都能聽出她聲音里面的情意!
“你想不想我耍流氓?”華文昊心砰砰的跳著,他現在真得很想耍流氓!
“一邊去,臉皮怎么這么厚,我發覺我好像上了賊船!”
華文昊深情的說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見鐘情,可我相信。
你就像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當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好像打開了前世的記憶,好像千百萬年前就認識了你,而我們就像跨越了時空與時間,在這里我與你相會,那時我就知道,無論如何,無論你愿意與否,我都不能放棄你,你跑到天邊,我就追到天邊,你跑到海角,我就會追到海角,無論你在哪里,我都要纏上你!”
華文昊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孩說過如此深情的話,當這一天到來,他再也無法抑制內心對想南的感情,把所有的思念都表達了出來。
“夸張,以前看你挺老實的一個人,怎么這么會甜言密語,你用這種話騙了多少女孩,快點從實招來!”
季想南被華文昊的真情深深的打動,內心甜密無比,不知道為什么,對他的話那么受用,華文昊的每一句情話都深深的打動著她心扉。
“我從來沒有對別的女孩說過這樣的話,你是第一個。”
“我可不信!”季想南調皮的推開華文昊。“你們男人的話沒一個真的!”
華文昊苦著臉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干嗎不信?”
季想南調皮的笑道:“我當然不信,因為你是男人。像你這樣,就會用甜言蜜語哄騙女孩子的家伙我見得多了,沒有幾個說真話,把女孩騙到手了,就不管不顧了,所以呀,從現在開始,我要和你保持距離,誰知道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華文昊當然知道想南是在說笑,跑過去想去抓季想南。
季想南咯咯笑著,跑到臥室,“不許過來呀,我換件衣服,還有,不許偷看,你要是敢偷看”
“偷看怎樣”華文昊笑瞇瞇的問道。
“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下來!”說完這句話,季想南咯咯咯的笑著,反手關上了臥室的門。
華文昊被季想南的話撩撥的渾身噪熱,抓起桌上的水杯把里面的涼白開一口喝掉,這才讓內心的噪動舒緩了一些。
眼神望向想南臥室的門,真的很想沖進去看一看里面迷人的風景,一想到隔著的那扇門,想南正在脫換衣服,華文昊又有些受不住煎熬。
杯子里的水已經被他喝光,心里好像貓抓一樣的難受,在屋子里來回踱著步。可是想南半天也沒有出來,華文昊走到門口,想伸手去推門,可又猶豫著,要是嚇到想南可怎么辦。
可換什么衣服要換這么長的時間,華文昊等了近十分鐘季想南也沒有出來,他把耳朵貼在門上,臥室里一點聲音都沒有。
華文昊慚慚擔心起來,難道屋里還有別人不成,會不會把想南綁架了,所謂關心則亂,華文昊這樣一想,越發的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主要是這段時間,華文昊接觸的人和物,還有發生的事件,哪一件都充滿著暴力沖突,原來在他眼里很和諧的社會,現在也變了模樣,原來世界從來沒有和平過,沖突從來沒有停止過,就算是和平年代也是如此,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所以華文昊這段時間以來,考慮問題的角度就發生了偏失。他輕輕的敲了敲門,可是臥室里一點聲音都沒有。
華文昊急迫的喊道:“想南!”然后用力一推,他整個人就沖了進去。
想南發出一聲尖叫,看到沖進來的是華文昊,心里撲通撲通的跳著,精美如畫的臉上瞬間羞得通紅,仿佛兩朵紅云飛上臉頰。
華文昊一下子就傻眼了。
季想南只穿著一件藍色花邊的小底褲,上身是一件藍色的胸罩,與底褲相得益彰,明顯是一體的,蕾紋絲邊的胸罩將想南雄偉的酥胸勾勒的挺拔嬌媚。
華文昊沖進來的時候,想南雙手背在后面,正與胸扣做著斗爭,原來是后面的胸扣出了毛病。季想南在回到臥室后找出了想要換洗的衣服,可是解了半天卻沒有解開胸扣。
她剛才聽到了華文昊的呼叫,卻調皮的沒有理會他,誰知道華文昊竟然沖了進來,兩人就這樣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一瞬間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