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體服務生緒花推開拉門,發現老板娘并不在地下室,做為3型義體,拿著打掃用具的,正被好奇心所支配的義體少女走到矮桌前,這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物品,還有一些在緒花看來如同昨日的老照片。
“啊,這是七年前的仲夏祭的照片,啊,瑪索那個時候好可愛啊。”緒花笑嘻嘻的拿起照片,她看著照片上的小貓與姑娘:“嗯,這應該是楊,小的時候楊和安妮總是分不清楚。”
然后緒花拿起了另一張照片,這一張照片里,年輕的老板娘與老板站一大片空地前,她的懷里抱著一個嬰兒:“啊,這應該就是旅館選址的時候的照片吧,好利害,那個時候我們這一批服務生都還沒有下生產線呢,這個嬰兒是大少爺吧…”
放下照片,緒花拿起另一張照片,照片里記錄的是一個若大的聚會場面,依然年輕的老板娘抱著嬰兒,他與她與同齡的人們談笑著,而一群孩子在不遠處挖著沙子,緒花在照片里看到了民子與自己:“好懷念啊,這是旅館開張十周年慶。”連那位白氏親王都帶著他的孩子與妻室們到場祝賀。
還記得那個時候,那幾位管家手把手教導服務生們怎么工作,真是令人懷念啊,能夠獲得千年前輩的指導,對于義體來說,可謂是三生有幸了呢。
放下手里的照片,緒花準備繼續自己的打掃工作,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注意到了一張照片里的貓崽和貓姑娘。
嗯,照片里的貓崽正被安妮小姐從走廊上拖過,而在不遠處,一只小貓姑娘正跟在自己的父親身后,那漆黑的長發與好奇的注視…“像一個小大人一樣,真是的,這位客人叫什么來著…啊,對了,是叫焰,焰·梅林·范歐塔·索倫塔,貓人的名字還真是有些拗口呢。”
說到這里,緒花歪了歪腦袋:“咦,對了,這個叫焰的女孩,現在不正是瑪索的好朋友嗎,啊,還真是歷史性的相會呢。”
“鸚鵡上一次明明在島上被你的母親坑的那么慘,這一次怎么還敢投入這么多的軍團,難道他還不明白,在信標樹立起來的現在,我們可是有著主場優勢呢!”悠久一邊給彈夾塞子彈,一邊看著潘尼的射擊,一邊和瑪索嘮嗑:“話說,投入這么多軍團,萬一失敗了,這些軍團要是被留下且被殲滅,那么它們就沒辦法在亞空間重生了吧。”
“嗯,其實我覺得鸚鵡恰恰明白自己被坑慘了,所以這一次你難道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家伙派出來的軍團,至少有一半的番號是之前從屬于別的混沌邪神的嗎?”瑪索用望遠鏡看著正在天臺上和草原精靈摟火的混沌們,在他的這個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后方建筑天臺上樹立的旗幟上面的徽章:“看到那面旗了嗎,上面的鐵拳,那是原本信仰恐虐的一個叛軍團。”
“咦,瑪索你怎么會知道這個?”潘尼之前就注意到了那面旗幟,不過姑娘兒倒是沒能夠想到這一點——她一直都以為既然是鸚鵡搞的場子,下場的理所當然的都應該是鸚鵡的軍團:“我一直都以為這些家伙全是信鸚鵡的。”
“嗯…”這個問題還真是有些麻煩,畢竟瑪索和姑娘們一樣,在戰錘世紀開啟的時候并沒有進入過,不過幸好還有論壇這種大殺器:“我在論壇那邊見過這面旗,卡羅安的死亡之拳,原本是忠誠的人類軍團,但是之后有兩個團信仰了恐虐成了叛軍,之前他們就說過,信仰混沌的叛軍團和依然忠誠的戰團互相憎恨著彼此,只要一有機會,就會想著搞死對方。”
“原來如此。”將按好子彈的彈夾放到潘尼身邊,悠久一邊拿起新的空彈夾開始工作,一邊扭頭看了一眼街道:“混沌正在逼近城墻,我覺得混沌的軍力對比我們目標依然占優啊。”
“很正常,畢竟貴族區的信標是母本,它的功率是所有別的子本的數倍,我方一個團入場的時間,足夠這些家伙從另一側丟過來至少兩到三個團。”
“真是麻煩,我們不是有好幾套信標嗎,就不能再找幾個倒霉蛋舉著它們?”潘尼拉開槍栓,將彈殼拋出,然后閉合槍栓:“瑪索,你有沒有試過啊。”
“試了啊,根本沒有用。”瑪索聳了聳肩膀,說起來貓崽也是一個根正苗紅的神之后裔,更是屬于祖上闊的一塌糊涂(爺爺蘇德金是高位神)的存在,結果貓崽換了整整一圈,就沒有一個核心是能夠和貓崽相呼應的,搞得瑪索真的是非常尷尬。
“難道因為是外孫就沒有效果?”悠久笑著感嘆道。
“怎么可能,這年頭不會有這種情況吧。”潘尼扭頭看了貓崽一眼,然后繼續起她的工作。
“我怎么覺得寒武紀就像是能做出這般事情的家伙啊,我拿核心的時候也是一個屁都使不上勁。”悠久倒是附和起瑪索的感想:“行了,我們還是先放下聊天的小美好,接下來是戰爭的時刻啊,讓我們干掉這些混沌雜碎。”
“巴巴莉姆大姐!”從二層甲板爬上來的托比水手長看著正在操舵的巴巴莉姆喊道:“我們的炮彈打光了!”
“問過那條大船有我們需要的彈藥嗎?”巴巴莉姆抬起頭看著桅桿上的瞭望手,后者放下手中的燈光信號箱:“沒有,大姐頭!剛剛他們回話了,口徑不同,那條大船上的家伙們,讓我們先退下去修整一下。”
巴巴莉姆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聽那邊大船的命令——如今整個托比免子聯隊死了都過半了。
“巴巴莉姆大姐,我們干什么時候回來。”有腦袋上打著繃帶的兔子這么問道。
“我們走!等補給完成,我們再來問這些混沌討回公道。”巴巴莉姆說完,用力的轉動了船舵,‘獲選者’號開始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