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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無可避免的界橋之戰

175、無可避免的界橋之戰175、無可避免的界橋之戰數日后  磐河,位于冀州鄴城與南皮城的中間地界,自西北流向東南,將鄴與南皮分隔開來。河上有一座即長且寬的木橋,名為界橋。此時在界橋的南北兩岸二里開外都堆滿了兵馬,連綿的營帳將磐河兩岸擠了個密不透風。公孫軍駐扎在磐河的北邊,而袁紹軍則駐扎在磐河的南邊。

  此時在公孫軍的大營里,軟妹子正皺著眉頭想著公孫越和孫宇,她早出兵了幾天,沒有接到二人平安歸來的消息,一直為此憂心重重。

  這時大將嚴綱進營來報道:“主公,袁紹軍陸續趕到,已經超過五萬了。”

  軟妹子點了點頭,公孫軍這次派出了三萬大軍,中心主力有八千名白馬義從,其余的則是精銳長矛兵、刀盾兵和普通騎兵,幾乎調動了公孫家所有的精兵。此時秋收還沒結束,糧草也不充足,出兵乃是大忌諱。但公孫瓚為了幫助孫宇和公孫越,不顧一切地出了兵,來到了界橋邊上,此時也沒法再收手了。

  她輕聲問道:“嚴將軍,可曾見到袁紹軍中有幾位大將?”

  嚴綱嘆道:“這幾日我x夜派軍士觀望,沒有看到‘顏’、‘文’、‘張’這三面旗幟,看來顏良、文丑、張郃這幾個厲害的家伙都沒來磐河,可能還在冀州圍追堵截二主公和孫宇將軍。或者是她們還在趕來的路上,不曾到達。”

  原來軟妹子到了界橋已經四五天了,她并不急著攻進袁紹的領地,實際上現在糧草不足,攻進去也得因為糧食問題再退回來。她并不是魯莽之人,這一仗的目的既然只是為公孫越和孫宇吸引敵軍注意力,那就只需要把軍隊屯在界橋北岸就可以了,讓袁紹軍集結過來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軟妹子好奇地問道:“一個大將也沒看到?這不可能吧,袁紹敢如此輕視我軍?”

  嚴綱沉聲道:“袁紹親自來了,我還看到了‘麹’字旗,看來是麹義和她的先登死士到了。”

  軟妹子神色不變,淡然地道:“麹義和她的先登死士很厲害,袁紹曾經酒后失言,對左右說麹義和先登死士是白馬義從的克星,被細作報了過來。我雖然不知道袁紹哪來這樣的自信,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們按兵不動,不要主動去招惹袁紹,繼續吸引袁紹留在這里就行了。只盼二妹和尋真能早點穿過冀州回到北平來,我們就立即撤軍。”

  這時界橋南邊突然響起了一陣戰鼓,不一會兒,傳令兵進來報道:“麹義領三千先登死士過了界橋,在我軍前方不遠處擺開了陣勢,向我軍挑戰。”

  “三千就過來挑戰?”嚴綱猛地一下跳了起來,大叫道:“這家伙真猖狂,我去對付她。”

  公孫瓚皺了皺眉頭,緊跟著站起來道:“我親自去會會她。”

  公孫軍出了營寨,擺開陣勢,中間是八千白馬義從,左右兩翼輕騎,大量的步兵組成方陣分布在陣勢之中。而對面的麹義則只有稀稀拉拉三千先登死士,看起來氣勢遠遠不如公孫軍雄壯。

  嚴綱見麹義兵少,不以為意,大笑一聲,領著白馬義從直沖了過去…——

  孫宇心急火僚地率軍向南,這一陣急趕簡直把行軍速度發揮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到了范陽城,這里也是公孫家的領地,公孫越將城中的2000匹戰馬收入軍中,供給白馬義從換騎,一人二馬,可以節省馬力,加快行軍速度。

  這一下可苦了嬌滴滴的蔡琰,她馬術本來就不行,又背著一具木制的七弦琴,連續疾奔一兩天累得夠嗆。反倒是她的猴子衛仲道,在馬背上跳來跳去,歡喜得很。

  孫宇也顧不得蔡琰如何了,只好委屈她顛簸著玩兒,眾軍一陣瘋狂趕路,三天之后,終于到了磐河北邊幾里之外。

  前面有一個小山谷,穿過這個山谷應該就是界橋邊的平原,就可以到軟妹子的營地了,孫宇心中焦急得很,打馬一個人沖在最前面。

  正跑著跑著,突然前面的山壁邊上人影一閃,只見軟妹子正打馬狂奔,她騎著白馬,披著銀甲,但是雙頭鐵矛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頭盔也掉了,滿頭青絲被疾奔帶起的勁風吹得揚在腦后。

  軟妹子身后有一名中年fù女正拍馬舞刀追來,那中年fù女身上發著藍光,頭頂兩個大字“先登”散發出萬丈光芒。

  “馭兵技,先登?”孫宇大驚,這家伙是麹義虎牢關之戰時看到過她使用“先登”,沒想到她居然拍馬舞刀追殺軟妹子。

  孫宇大急,使出騎將,拼命打馬,向著軟妹子迎去。

  只見軟妹子的白馬突然馬失前蹄,將她摔落到馬上,麹義追到近前,揮起大刀,直砍向軟妹子。孫宇大吼一聲,彎弓搭箭,“嗖”地一箭射去。

  麹義的刀眼看就要砍中軟妹子,孫宇的箭到了,這一箭正中麹義的刀刃,箭力極大,只聽“當”的一聲,狼毫鐵箭撞在麹義的長刀側面,震得麹義的雙手微微發麻,這一刀自然就沒砍得下去。

  麹義心中一驚,抬眼來看,只見孫宇快馬已到面前,頭頂上“槍王”二字一閃,一片金色的槍影迎面襲來。孫宇此時氣壞了,這麹義居然追得軟妹子披頭散發的逃跑,還差一點把軟妹子殺了,叔可忍,嬸不可忍,不殺了你,我念頭就不能通達。

  孫宇含怒出手,槍影如山,這一片密密麻麻的槍影簡直發揮出了孫宇的最高水平。麹義揮刀來架,“叮叮當當”一下子就是四五回合過去。

  “咦?”孫宇大奇,這家伙的“先登”不是馭兵技嗎?她本人的戰斗力為啥這么高?

  原來“先登”算是個馭兵技中的奇葩,它不但可以馭兵,同時也能提高武將本身的戰力,所以麹義才會單騎追趕軟妹子,將軟妹子追得滿山亂跑。

  不過“先登”終究只是個藍色的武將技,孫宇大吼一聲,連出十幾槍,刷地一槍正中麹義的咽喉,將她刺落馬下。然后趕緊跳下馬背,扶起了地上的軟妹子。

  “伯圭,我回來了”孫宇將軟妹子緊緊地抱在懷里,柔聲道:“別怕,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到你。”

  軟妹子這一下死里逃生,又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她雙眼一紅,哭道:“尋真,你終于回來了…嗚嗚…我輕視麹義兵少,指揮草率,結果敗了…”

  這時跟在孫宇后面的公孫越、徐公明等人也陸續到來,眾人將軟妹子圍在中間。軟妹子哭著講了界橋之戰的經過。

  原來嚴綱見麹義兵少,率白馬義從直突麹義本陣。軟妹子也輕敵大意了,在陣后使出“白馬”輔助全軍,沒想到麹義將三千先登死士埋伏在盾下,等白馬義從沖到近前,突然一起揚聲大喊,用勁弩向白馬義從一陣亂射。白馬義從中箭落馬者不計其數,嚴綱大怒,她以為麹義只有馭兵技,本身戰力不高,于是拍馬舞槍,使出“槍將”直突麹義中軍。

  麹義居然tǐng刀來戰嚴綱,她的“先登”不光是個馭兵技,居然同時還能使麹義身負藍色武將的戰力,這一點是嚴綱八輩子都沒想到的事,結果戰不兩回合,麹義就一刀將嚴綱砍落馬下。麹義趁機反攻,沖進公孫軍中軍大帳,一刀砍斷了帥旗。

帥旗一倒,公孫軍士氣全崩。陣后的袁紹見麹義占了先機,將手一揮,幾萬袁軍越過界橋殺來,公孫軍大亂,士兵們找不到帥旗,也就不知道主帥在哪里,只好四散而走。軟妹子居然就這樣在亂軍中落了單,麹義拍馬舞刀追向軟妹子,她只好縱馬逃竄,一邊逃,一邊把雙頭鐵矛砸向身后的麹義,跑了幾步,眼看要被追上,又取下頭盔砸向麹義。到孫宇看見軟妹子時,也就成了那個披頭散發狂奔的樣子  聽軟妹子說完界橋之戰的經過,孫宇心中大感自責,要是自己沒去北海找什么破華佗,沒有去徐州拉偏架,而是早一點回北平來,怎么可能讓軟妹子陷入危險之中…不過他仔細一想,若是沒有在北海認識糜貞,接受了“旺夫”,沒去徐州找來高帽女,就算自己在軟妹子的身邊,又能有多大的用處?以前的自己連麹義都敵不過,更別說顏良文丑了。

  可惜了嚴綱將軍,就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界橋之戰孫宇心中大痛。

  這時公孫越在小山丘上撐起了自己的“公孫”大旗,權且當作帥旗,附近逃散的白馬義從和公孫軍士兵見到帥旗立起,便重新聚集了過來。而袁紹軍則因為麹義陣亡,匆匆退回了界橋南岸。

  經過清點,這一役損失大將嚴綱,白馬義從三千多名,馬步兵近五千,總共損失了八千士兵,可謂損失慘重,而袁紹軍除了損失大將麹義之外,并沒有多大的損失,公孫軍吃了大虧。

  小山丘頂上,孫宇輕輕抱著沮喪的軟妹子,柔聲安慰道:“是我的錯,如果我早一點回來,就沒這事了。”

  軟妹子將頭埋在他的懷里,脆弱地道:“是我的錯,我指揮太過輕率,如果我不讓嚴綱將軍帶隊亂沖,而是聽你的話死守在北平,就不會有這一場大敗了。”——

  科學家日記:

  我一直以為界橋之戰可以避免,結果它還是發生了,雖然發生的時間和空間都有點錯位,但它對公孫家造成的傷害就如同我那個世界的歷史一樣使人心中巨痛。

軟妹子的心很痛,我的也一樣  嚴綱將軍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個為了救我而失去生命的友人,雖然我早就安全地通過了冀州,就算她不在界橋與袁紹軍大戰我也不會有事,但我不能否認她是為了幫我才死在界橋。

她的死令我感到無比的自責我用這本科學家日記發誓,我要變強,變得更強,無比的強大,我要保護好我自己,以及我所有的朋友們。我要開辟一個幸福的未來這個幸福的未來是屬于我的,也屬于所有對我報持著善意的人為了這個未來,我要戰斗打敗所有的敵人記于“逢魔元年”,界橋之戰敗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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