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臥室門的問題解決,風小心終于是安心下來。
回到小院,他直接一手一個,拎著兩個倒霉蛋去了一號樓,然后將兩人扔到丁不勇的門口,轉身就跑。
其后傳來的叫罵聲,被他自動過濾。
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十二點還有是三個小時,趁著這段時間,風小心準備去灰燼世界一探究竟。
躺到藤椅上,調好鬧鐘,風小心意識沉浸…
風小心站在荒涼的大地上,忍不住跺了跺腳,嗯,還是這么真實。
到目前為止,他對這個灰燼世界了解到的信息,就只有一個名字,其余的一概不知。
“所以這是一個自由探索的游戲嗎…”
沒有明確的任務,也沒有任何的提示,所有的信息,都需要自己收集。
不得不說,這種自由探索的游戲世界,真的非常充滿魅力。
風小心辨認了一下環境,他現在所處的是一片荒蕪的平原,一望無際的大地上,見不到任何生機。
而在看不清距離的遠處,則是一片連綿的黑色大山,好似這片地帶的邊界一般,讓人看不清更遠的風景。
風小心長吐一口氣,開始朝著大山的方向趕路。
在至少一個小時之后,風小心逐漸放慢了腳步。
這附近的地方,開始出現了些許不同。
因為他一腳踩到了什么東西,經過確認之后,是糞便。
風小心沒有因為腳踩糞便而氣惱,反而心中一喜,有糞便,就代表有活物。
而且看糞便的體積,可以大致推測產出這一坨的生物,并不算太大。
風小心繼續前行,環境也逐漸發生變化,從原本的荒蕪開始出現草地,再到灌木,直到出現樹木。
好似是植物的進化,同時動物的生存痕跡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盡管風小心始終沒有見到活的生物。
值得一提的是,這里的植物并不像是現實世界的一般綠色,而是全都呈現出類似天空顏色的暗紅,若是從遠處看去,只能看到黑乎乎一片,難以辨認真實的環境。
風小心手中提著一把簡陋的木槍,這是他利用周圍環境制造出來的簡易武器,可以用來做簡單的防身。
突然,他停下腳步,看向左前方的灌木叢。
在那里,躺著一具獸類的尸體。
風小心慢慢靠近,終于看清了這獸類的全貌。
這是一只外表與中華田園犬差不多的野獸,雪白的毛發沒有一絲雜色,在這黑壓壓環境中顯得格外明顯,這也是為什么風小心可以一眼就看到它的原因。
而與中華田園犬不同的是,這不知名的野獸頭頂長了一根約莫三寸長的獨角,同樣是純粹的白色,半徑在兩公分左右,頂端尖銳。
風小心檢查了一番周圍,確認沒有,這才蹲下身子開始檢查。
這野獸的致命傷在脖頸,一個直徑在五公分的大洞貫穿了它的脖頸,這種傷勢自然是必死無疑的。
除此之外,它的腹部還有一個豁口,看樣子應該是被厲刃切開的,只不過看形狀和痕跡,風小心估計這是在它死后而被其他野獸或人給劃出來的,不過風小心更傾向于后者,因為這像極了匕首之類的銳利器物。
若是其他的野獸,應該不會有這么精巧的打開豁口的方式。
再次檢查了一番,風小心將目光移到這野獸頭頂的獨角之上。
風小心手指在獨角上面輕輕滑過,感受到其鋒芒,眼前一亮,這獨角可以用來防身。
這樣想著,風小心也不客氣,右手成刀,能量運轉其中,直接將獨角砍下。
握在手中,風小心揮舞兩下,滿意的點點頭,這種長度明面戰斗自然是不行,但若是當成匕首防身,長度大小都正合適。
風小心在榨干野獸尸體的價值后,站起身,繼續朝著林中走去,只不過他更謹慎了不少,剛才那野獸脖頸出的傷口,無論是人還是其他野獸,都證明其有巨大的殺傷力,萬一一個不小心被來上一下,那滋味恐怕無比酸爽。
吼!!
嗷嗚!!
突然,兩道雄渾的吼聲從風小心前方傳來,讓他耳朵轟鳴一聲,大腦嗡嗡作響。
緊接著,風小心還沒有恢復過來時,就感覺大地開始不斷顫動,周圍的大樹簌簌作響,風小心本身更是感覺氣血翻騰,頭頂上的生命值開始不斷衰減。
盡管只是一絲一絲的損耗,但這等于是說明這樣的震顫在不斷的對他造成傷害。
大型生物,不,是巨型生物!
否則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破壞影響力。
風小心緊了緊手中的獨角,強忍著震顫帶來的負面影響,朝著前方繼續靠近。
他不是作死,只是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中,一旦調轉方向,可能會遇到更加糟糕的情況。
所以除非萬不得已,風小心并不愿意隨意更改方向。
當然,他之所敢這么做,也是對于自己的逃生能力有足夠的自信。
然而他剛往前走了兩步,一股無形的沖擊力便陡然傳來,風小心只來得及將雙手擋在身前,做一些簡單的防御,身子便被這股沖擊力直接擊飛出去。
風小心摔落在地,看到損失的百分之一的血量,不禁更多了一絲心驚和好奇。
他喵的,前面到底是什么生物在戰斗,當年他曾偷看的四品強者對戰,也沒有這種影響力吧?
一咬牙,風小心站起身,再次朝著前方摸去,而地面的震顫,也再一次開始。
沖擊力不斷襲來,風小心時刻觀察,一旦察覺不對,便緊緊抱住旁邊大樹。
反正他的身體不會受傷,最多就是身體的某些地方會疼痛,所以只要能夠忍耐這些疼痛,那么他就算是一直保持著最佳狀態。
這也算是在身體發生異變以后的一個好處了。
風小心在強忍了數次沖擊之后,終于來到了交戰地點的附近。
他收斂自己的氣息,悄悄從大樹后露出頭去,想要觀察一下究竟是什么生物在戰斗,會有這樣的影響力。
然而他剛把頭露出去,身子就忍不住一顫,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神情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