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咱們喝一杯,咱們的結婚只找了你們喝酒慶祝,我夠哥們吧?”
慕容昊陽之前點了這間包廂的時候,就已經預訂了一些啤酒,還有紅酒,在國外他喝慣了紅酒,反而是國內的白酒喝不慣。
他開了一瓶紅酒,給在座的每一個人倒一杯酒,剛才他們聊天這么久,居然只是純聊天。
趙佳娜拿著酒杯和他們一起干杯,喝掉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走過去點歌的那里,點歌唱歌。
“葉紫,你這位大明星,不會是不會唱歌吧?咱們對唱怎么樣?”
趙佳娜微笑著看著葉紫,那個表情不顯山不露水,這是文武的比拼。
“娜姐,唱歌我不大在行啊!”
葉紫說實話五音是全的,不知道為什么唱的不好聽。
很多明星都是唱歌出身的,更多的明星是有一點唱歌的天資,做了明星之后又學了一下才能,成為一個歌手。
也許這就是娛樂圈,拍戲唱歌一條龍,可她不會呀。
“哈哈,什么紫萱仙子,得虛名罷了。”趙佳娜嘲笑的表情。
“嗯,我也覺得,紫萱仙子這個名號,確實和我不般配。”葉紫卻不為所惱,覺得別人諷刺兩句,無傷大雅,更何況她真的有那么一點覺得,紫萱仙子確實她不配這個名字。
“趙佳娜,來我和你唱,他們不會唱的,就別堵耳朵了。”
慕容昊陽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卻發現趙佳娜如此諷刺的語言,葉紫這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定力那么好,上官晨選擇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暴發戶的女兒,不是一派暴發戶的嘴臉嗎?
可他沒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發現一和暴發戶顯擺的嘴臉。
慕容昊陽開始還看不起女明星,上官晨娶一位女明星,他內心是無法接受的。
近距離的相處一下,又發覺葉紫不是想象的那樣,在她身上感覺到一種很純的感覺,是那一種沒經過污染的空氣一樣。
“好吧!”
趙佳娜剛才如此失態的說話,就算看在上官晨的面子上,也應該見好就收,要不然他們真的以后不能成為朋友,老死不相往來。
慕容昊陽和趙佳娜他們坐在一起,抱著一人拿著一個麥克風唱起情歌。
坐在他們對面的一對夫妻,看著他們唱歌,欣賞的同時,他們也手拉著手。
上官晨輕輕的拍一下葉紫的手。
在他認為今天他帶老婆來見發小,發小為難老婆,其實就是為難他,老婆卻不生氣,這也是給他的面子。
葉紫年紀20歲.比他們都小八九歲,卻面對大一點年紀的人為難,那么重定的不惱的,很成熟的應對。
上官晨在幾年前就能感覺到,葉紫在小女孩的時候,說話和動作表情,一點都不像小女孩,反而老氣橫秋的像個大人。
他的老婆身上還有許多的秘密,這些秘密他一直不問,等待老婆自己跟他說。
現在他們都領證結婚,老婆還不說,代表著這個秘密不能和別人說。
趙佳娜和慕容昊陽唱完一曲之后,他們沒顧上唱歌,和上官晨,葉紫斗酒。
上官晨知道他們這樣喝酒,一會兒不能開車,在和他們喝酒的同時,打電話讓家里的司機來接他們。
“上官晨,我們今天領證之后又去買了一輛車,準備把家里收拾一下,在家里過春節。”
“嗯,挺好的,你買車的時候怎么不跟我說?我在這個城市,可是有賣車的門店,可以給你更優惠。”
“之前聽你提過一嘴,我就在這附近的一家汽車公司買的車子。”
“哦,這附近的一家汽車公司,是不是還包維修,麥車子改裝車子的?”
“是的,我猜就是你的門店,進去買的時候還說了你的名字,那位經理果然給了我優惠。”
“那家門店不像是我的門店,是我岳父的公司門店,那個經理和那些維修賣車的,是葉紫的老鄉。”上官晨給他們解釋,這是他未來岳父的店鋪。
“呵,我還說難怪他們說的一嘴粵語,又不像粵語的呢。”趙佳娜插嘴說了一句。
“嗯。那是我們家鄉話,他們一起做事的都是家鄉之人,有些人來這里很久了,普通話他還沒說的正確。”
葉紫更是知道,有些人嫁到外地很久很久,到老了還是說他們家鄉的語言,只不過生活在那個地方的人,也許是聽慣了他們的家鄉話,也能聽得懂。
“我這些年在廣東那邊,別學會了粵語,只不過我不愛說粵語。”
趙佳娜甩了一下頭發,她的頭發是那種一卷一卷的,染了黃色的波浪長發。
“這是看個人的喜好吧,在這京都,如果不說普通話的話,你們也可以說京都的話語,和我說英語也可以。”
葉紫不大在乎別人跟他說什么話語,只要能聽得懂,不是朋友不會再聚在一起。
“哦,葉紫你在大學讀的什么專業?你沒有想過進入公司幫上官晨嗎?”
趙佳娜如此問,更是有一個目的,一位明星如果沒有什么學歷的話,就算是暴發戶的女兒,嫁了人難道只是在家里做黃臉婆?
“我是在京都讀的外語系,沒有選擇這個專業來發展,其實我覺得干什么都可以,只要有興趣。”
葉紫無所謂別人怎么想?反正他不工作也是有花不完的錢,工作也只是一種精神支柱,不會讓人閑的發病而已。
“葉紫,你個人有什么投資嗎?”
慕容昊陽可聽出來了,這個小女人真的不簡單,聽她說話的語氣,對金錢沒有多大的興趣的樣子。
“我…,記不清了,我自己出錢投資的也只是房產而已,其他的都是家里人給我投資,我收分紅。”
葉紫這個記不清,當然是每年分紅的紅包都有幾千萬,從她七歲開始到現在,身價過億,這對于一些剛剛出校園大門的大學生來說。
簡直就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就是她的底氣,可以不干活,有花不完的錢,吃喝不愁。
不像很多剛出校園的學生一樣,為了生活委屈自己干不喜歡干的事,為了柴米油鹽租房子,一年下來也沒能剩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