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美女沒錯,但不是你的。”
納蘭慧對鄭宇航翻一個白眼。
“未必,以后的事誰能預料的?”
“反正你不是我的菜。”
“我曾經也這么想過,你不是我的菜。”
“是我說你,你還得意上了。”
這一晚,他們倆人在山上,坐在車里睡覺,等到日出的到來。
終于快要天亮時,日出的亮光照射醒,旭日東升如此美的美景,讓他們不由驚嘆大自然的美景。
鄭宇航在美景之中,身邊坐著一個美人,年輕小伙子的心有點心動。
納蘭慧發覺鄭宇航在此刻也不是那么討厭,以后還是對他好點吧,不能成為情人,他們這么熟,可以做好朋友。
看完了日出,鄭宇航送納蘭慧回家,他們還趕著回家換衣服上班。
鄭宇航對和他共度一晚,這個很要強的納蘭慧,更是有了深的一層的了解,要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公主還是需要王子保護,女王還是要騎士保護,他的心有那么一點想成為納蘭慧的保護者。
鄭宇航開車到了納蘭慧別墅前,看著她下車進門,這才笑笑開車走,一晚沒睡他都沒感覺到累。
納蘭慧昨晚在車上躺著,沒在床上睡,簡單的瞇了一下眼睛,面對早晨的太陽,還是覺得眼睛睜不開。
納蘭慧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在七點鐘,別的家人應該還沒起床,緩步進入別墅,來到了客廳遇上了在客廳坐著的納蘭嬌。
納蘭慧沒打招呼,直接上樓。
納蘭嬌昨天搞了一下惡作劇,晚上無所事事的她,等到很晚都沒見納蘭慧回家,過了12點又到了一點實在忍不住困回房休息。
早上要很早起床,暗自觀察了一下,又問了一下別墅門口的保安,得知納蘭慧昨晚上沒回,她覺得抓住了納蘭慧的一個把柄。
此刻見到納蘭慧還是那樣高傲的姿態,暗自惱火,心中暗罵,從前看不起我這個是情人生的女兒,你這個正妻生的還不是一樣的下賤。
咱們還從來沒夜不歸宿,拽什么拽?
臉上她是表露出親切的笑容。
“妹妹,這么早出去晨練?”
“要你管”納蘭慧上了幾步樓梯頭都不回的說。
“妹妹,我這是關心你,出去晨練也不換一雙舒服點的鞋,也不穿著舒服點的衣服,你這衣服借鞋子出去晨練,嘖嘖。”
“納蘭嬌,我從來沒發覺你是一個三姑六婆,年紀輕輕的嘴那么碎,到時候不用你管,不用你關心,你還說啥?”
納蘭慧居高臨下的看著納蘭嬌,別以為她聽不出她話的意思。
“妹妹,我只是關心一下你,你怎么罵人了呢?”
納蘭嬌一臉委屈想哭的樣子。
“切,白蓮花,綠茶婊,后娘臉。”
納蘭慧說了幾個經典的臺詞,不理會姐姐上樓去,再和她聊下去家里人都起床,更不好解釋。
納蘭嬌在樓下看著樓梯上的納蘭慧回房去,剛才哭的樣子,又笑了,
納蘭慧回到自己的房間踢掉鞋子,從衣柜里找了大毛巾,進洗手間去洗澡,洗頭發。
洗澡出來吹干頭發,給一晚上沒睡的臉補上濃妝,黑眼圈補上粉。
搞定一切換裝,穿上和職業套裝同一個顏色的湖水藍的鞋子,一個同顏色同款的包,戴上手表看了一下時間,時間到了八點。
納蘭慧下樓來到餐廳吃早餐,他的父母和大哥已經在餐廳吃早餐。
納蘭嬌還是和往常一樣獻殷勤,給家里人安排早餐,這事情本來是管家做的,工人做的事被她搶了功勞。
“妹妹,這是你中國式的早餐,姐姐讓廚師給你精心做的,今早上那么早去跑步,該多吃點。”
納蘭慧沒有理會納蘭嬌,坐下喝上她的牛奶,對父母親和哥哥笑笑。
“阿妹,大哥,早上去跑步,怎么沒見你?”
“呵呵,大哥難怪身材有肌肉,沒偷懶啊!”
納蘭慧含糊地笑笑,不想說早上這個問題,她不想說,卻有人特別的提起。
“大哥你可不知道,小妹她早上可是穿著晚禮服,高跟鞋跑步的。”
納蘭嬌說出這句話,在場的納蘭慧那一對父母,大哥立刻明了,卻沒有去責備納蘭慧。
畢竟已經是20多歲的女孩子,夜不歸宿拍拖也常有的事,現在這個年代可不同以前的年代。
“姐姐,我什么時候說去跑步?是你自己腦補好嗎?我是今天早上回來,朋友昨晚上約我去參加宴會,宴會散場后。
我們一起到山上看日出,早上才回來的,沒你想的那樣,心里想什么?是什么?”
“哎呀,妹子,晚上和朋友到山上去看日出啊!聽起來好浪漫哦,是和男的,還是和女的?在別墅的樓頂也能看日出,在山上可危險多了。”
“姐姐,我一直說你管的太寬,別以為你掛著姐姐這個名字,就有資格管我,跟你們說了吧,我是和鄭宇航在一起,和一個男的在一起又怎樣?
咱父母不是同意我和鄭宇航交往,我現在雖然不是交往,可也是朋友吧?”
納蘭慧本來不想解釋的,納蘭嬌一直不停的說,父母和哥哥看著她,嘴里不說,暗地里會問,他又不是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為什么不能說呢?
“哦,是和鄭宇航,我看這個年輕人不錯,家世好人品也不錯,年輕人喜歡浪漫,我們這老一代的比不上年輕人咯。”
納蘭母說著的時候,暗示納蘭嬌她是同意女兒和這個年輕人拍拖的,另一個意思是說納蘭父沒有鄭宇航懂得浪漫。
納蘭父笑笑,他也曾經是一個花花公子,要不然也不會有情人生的納蘭嬌,有的不止一個情人,她生孩子的只有一個情人。
和納蘭夫人結婚,這也是聯姻,這其中談不上愛,算得上兩個家庭夾起來強一點。
當年父親逃來香港,那時候雖然帶了一些錢,和家人一起過來這里創業還是有些艱難。
在香港這邊創業時,認識了一個富家女,和她結婚后事業變得更順暢,才有了他。
到了他這一代,中國正在革命,到他結婚的時候,中國差不多要改革開放,在改革開放后,他沒敢回中國投資,一轉眼又過去了十年。
到了兒子和女兒這一代,現在香港又回歸了中國,兒女都提議投資回中國,他們家也是該回家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