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竟只能被姜馨雨的鞭子逼的滿地逃竄,哀嚎不止。
姜候飛想要沖過去阻攔,卻被同門師兄弟抓住。
“姜師兄,你就讓馨雨出了這口氣吧,否則她若是找師父告狀,瑄師妹不是更慘。”
“對啊,馨雨師妹一向霸道慣了,若是你出去阻攔,以后瑄兒師妹還不知道要怎么被她折磨呢!”
破山宗的男修,幾乎一個個都對柳若瑄憐愛有加。
只覺得她是最純真善良的可憐人兒,所有不好的傳言,都是因為被人陷害了。
可破山宗的女修卻是對柳若瑄厭惡非常。
看到姜馨雨打她,甚至還有人拍手叫好。
姜馨雨這幾下鞭子實在抽的太狠,狠到柳若瑄這個習慣了苦肉計的人都承受不住。
皮肉一下下被鞭子上的倒刺割開,太疼了,實在太疼了。
突然,柳若瑄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慕顏。
她眸光閃了閃,突然像是一臉驚喜地朝著慕顏撲過去。
“慕顏,君慕顏,你怎么會在這里?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恰在此時,姜馨雨一個鞭子抽過來。
柳若瑄慘叫一聲,猛然撲過去躲到慕顏身邊,哭泣道:“慕顏,你救救我,救救我…”
“賤人,今日我倒要看看,有沒有人能救你…”
姜馨雨面目扭曲,手中的鞭子就要再甩過來,卻突然對上慕顏那絕麗的容顏。
“是你!!”姜馨雨的聲音陡然拔高,語調中有驚怒、憤恨,卻也帶著絲絲的恐懼,“你怎么會在這里?!”
慕顏卻沒有理會姜馨雨的質問,而是慢條斯理地抽出了被柳若瑄抱著的手臂。
落雨立刻上前來,一臉嫌棄地替她拍了拍衣服,“哎呀六師姐,這件衣服都臟了,回頭扔了換一件吧!”
柳若瑄面色僵了僵。
而姜馨雨卻已經受不了無視,尖叫道:“你想要包庇柳若瑄?果然,賤人和賤人就是喜歡同流,這一次我同門師兄弟都在,別…別以為我會怕了你!!”
慕顏挑了挑眉,這個姜馨雨,可真是受不夠教訓啊!
落雨也不高興道:“這話咱就不愛聽了,你要罵柳若瑄賤人隨便罵,帶上我六師姐做什么?你有同門師兄弟,難道我們沒有不成?敢欺負我們六師姐,信不信把你們每個人都扒光了,留下肖像畫?”
聽到落雨說把每個人都扒光了,姜馨雨不知不覺想起了自己在鏡月山脈的慘狀。
對上慕顏那似笑非笑的眼眸,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隨后,她的大腦反應過來落雨說的話。
再看看慕顏和落雨對柳若瑄的疏離表情,她狐疑道:“你們跟這賤人真不是一伙的?”
冷羽沫毫不客氣地道:“老娘最討厭這種裝純裝可憐的小白花,誰跟她一伙。見到男人就叫哥哥,碰都沒碰一下就眼淚汪汪,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成為她的裙下之臣,自以為自己多善良單純,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呸,這種人怎么能叫小白花,應該叫表子才對,老娘一看到這種白蓮婊就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