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全是屬于莎拉的。
兩人大戰到半夜,最后的勝利屬于塔克。
莎拉一腳將其踹下床,一個星期內不準上她的床。
早晨。
塔克早早從起床,為莎拉做了一頓愛心早餐,隨即悄悄的出門。
今天上午有活動,他要陪著黎婉華、菲莉帕、潘妮,三位女士到紐約最好的商場購物。
為了不穿幫,塔克必須要比黎婉華去的早,兩人才能對好口供。
2001年1月28號,星期天。
早8:28分。
紐約廣場酒店大廳。
緊趕慢趕,塔克終于在黎婉華到來前五分鐘抵達,攔住了自己的老媽。
今天上午是女士們聚會,除了拎包的人外,兩位父親不參加。
安東尼·亞當斯上午要去見一個老朋友。
庫克·謝爾頓則去了公司去簽署一份文件。
電梯內,在黎婉華嫌棄的眼神下,母子倆對好口供。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
塔克氣喘吁吁的坐在一間商場的咖啡館內。
他真不明白,明明女人的體力沒男人好,偏偏在逛街購物上碾壓所有的男人。
就算以塔克都累得夠嗆,別說其他人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不到一杯咖啡的時間,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塔克付款錢,拎起密密麻麻的袋子,帶著決絕的目光走出咖啡館仿佛要上戰場一般。
還好,約定的午餐聚會快到了。
中午是父母單獨聚餐,沒塔克和潘妮的份。
今天中午,兩人要回謝爾頓莊園陪老謝爾頓和奶奶李莉斯吃飯。
司機將四人先送到廣場酒店放下菲莉帕的購物袋。
塔克拎著黎婉華的購物袋,同潘妮坐上一輛出租車趕往謝爾頓莊園。
下午。
黎婉華回到謝爾頓莊園,塔克詢問情況,得知中午的聚餐很愉快。
庫克·謝爾頓未回家,他跟安東尼·亞當斯一見如故,兩人另外找地方去小酌幾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夜23:15分。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庫克·謝爾頓和黎婉華未能來送機,主要是小謝爾頓先生醉的不省人事,安東尼·亞當斯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
上飛機都是機組人員幫忙攙扶上去的。
幸好,兩人買的是頭等艙的機票,并且是航空公司的貴賓,才沒被干下去。
要去換成其他人醉醺醺的登機,機長有權利拒載。
潘妮含著淚光,目送父母登上飛機,直至航班起飛消失在天空中。
塔克輕輕摟住女朋友的肩膀,溫柔的安慰了一番,接著兩人開車來到紐約廣場酒店。
皇家廣場套房尚未到期。
兩人平常在家多人運動的時候害怕吵到各位長輩,比較含蓄,不敢弄出太大的動作,感覺不盡興。
今天正好趁此機會好好的戰上一場。
當然,這不是塔克提出的,昨天喂飽了莎拉,不可能還有這么污的念頭。
次日,8:00分 兩人被私人管家叫醒,這是昨晚塔克要求的客房服務。
今天是星期一,他們要上班,不能遲到。
吃過早餐,結算了房費,取回剩余的預存款,塔克開車送潘妮上班,然后自己再到12分局。
認真來說,兇案組查案是不分時間的,哪怕在放假,只要有兇案發生必須去查。
作為世界最頂級的國際大都市以及金融中心。
紐約幾乎每天都有兇殺案出現。
塔克不在的兩天里,12分局兇案組又接到一起布魯克林的兇殺案。
貝克特通知了他。
塔克以女朋友的父親來紐約為理由,請兩天的假。
兩天過去了,貝克特等人找到了嫌疑人,取拿不出能夠證明對方殺人的證據。
死者的尸體是在哈林區一輛汽車內被發現的,死亡時間有一個星期,生前遭受過慘烈的折磨。
死者是一名整容醫生,真正的死因是熟料袋套在頭上纏上膠布窒息而死。
熟料袋很薄只要隨便一扣就能弄破。
不過,兇手非常的殘忍,直接折斷死者的手指,還拔掉了指甲。
在偵破的過程中,貝克特突然發覺,這件案子竟然跟fbi有所牽連。
死者生前為一名聯邦證人做了整形手術。
貝克特懷疑,整形醫生的死或許跟fbi調查的黑幫有關聯。
所以,貝克特設了一個局,計劃今天晚上讓兇手原形畢露。
可惜,她算錯了一件事。
在塔克剛剛踏進兇案組辦公室的那一刻,系統自動搜索區域,觸發相關任務。
時間是今晚上十二點之前,抓住兇手。
塔克利用職務之便,通過卡塞爾悄悄得到了嫌疑人的信息,晚上下班避過監控器到疑兇所在的醫院。
然后,跟蹤女護士當場催眠了對方,從她的口里得知了是什么人要謀害聯邦證人。
說來巧了。
這位女殺手的老板正是蒙托亞事件中,跟塔克合作過的黑道家族中某個家族族長的兒子。
塔克施加心理暗示,命令女殺手主動到12分局兇案組自首。
如此離奇的事情轟動整個12分局。
兇案組的組員們,包括卡塞爾,更是一臉的懵逼,我們剛準備騙你,你就自己來自首了。
當女殺手清醒的時候,已經交代完了所有的經過。
她是黑道家族的御用殺手,死在其手里的叛徒和敵對成員加起來有兩位數,屬于惡性案件。
原本,謀殺整形醫生和蓄意謀殺聯邦證人,兩項罪名的最高刑罰是25年。
但是,算上其他的人,女殺手這輩子是出不了,甚至有可能面臨死刑。
案子結束的太詭異,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
多年的辦案經驗,貝克特對于罪案有著敏銳的直覺。
女殺手的案子跟上個星期破獲的那件兒童綁架案極其相像。
兩件案子都是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貝克特雖然懷疑,卻拿不出任何證據來,只能安奈藏在心底深處。
隨手破了一個案子,塔克又增加了一個月的壽命。
他快愛死系統獎勵的《催眠術》了,簡直是壽命收割機。
從今往后,塔克再也不用擔心壽命的問題。
2001年2月1號。
星期四。
早9:18分。
曼哈頓,下城區,一處高檔寫字樓下。
紐約的2月還是一樣很冷,大街上到處都是穿著大衣和羽絨衣的人群。
塔克今天又請假了。
昨天晚上,接到未來岳父的電話,今天有重要客人要到《帝國投資》,希望他能親自接待。
一開始,塔克是想拒絕的。
他的理想是做幕后oss,親自接待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轉念一想,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塔克太年輕了,別人很難信息他是幕后黑手,干脆以真面目示人,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28層到了。
所有人一窩蜂的涌出電梯,直奔《帝國投資》。
看到涌入的人群,塔克愣了一下,半個月沒來,《帝國投資》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還未走進,他已然聽到了辦公室內喧鬧聲,電話鈴聲更是一個接一個。
塔克走進公司,半個月不到偌大的辦公室竟然顯得有些擁擠。
他目測一番,職員似乎多了一倍。
布頓·珀西得到胖子阿奇的指令,專門在公司前臺等候。
“老板,您來了!”布頓·珀西低聲說道。
塔克點了點頭,看了眼熱鬧的辦公室,好奇的問道:“最近生意很好嗎?”
布頓·珀西笑著道:“是的,自從您上次注資8000w美元的事情傳出去,忽然來了好多客人詢問我們的私募基金......您親自主導的私募基金目前不算我們的資金,已經籌到了四千萬美元。”
塔克眼珠子一轉,他設置的基金門檻不高不低,剛好卡死了大多數的美國人,一百萬美元起步。
上限額度是兩億美元。
原來的計劃是一億美金,可是多出來八千萬美元,一億美金就有點小氣了。
塔克臨時提高了額度,現在看來自己帶資入組的效果不錯:“嗯!有四十名投資人,不錯,你們做的非常好。”
布頓·珀西聞言,糾正道:“老板,不是四十,是三十五,有人一次性投了五百萬美元。”
塔克眼睛一亮:“哦,知道是什么人嗎?”
布頓·珀西看了眼自家讓人臉紅的老板,小聲道:“說了也奇怪,那個也姓謝爾頓,庫克·謝爾頓!”
塔克一愣,庫克·謝爾頓,不就是身體的便宜老爸。
果然,世界上沒有不愛孩子的父母。
庫克·謝爾頓雖說不同意塔克的冒進,但也用實際行動支持自己的孩子。
要說不感動是假的。
塔克心里感慨一番,很快在布頓·珀西的帶領下,穿過熱鬧的辦公區,前往董事長辦公室。
推門走進房間,關上門,瞬間同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董事長辦公室用的全部都是最好的隔音材料,辦公區的聲音基本傳不過來。
塔克站在透明的隔音落地窗前,手指扒開垂直簾望著外面,悠然的道:“布頓,你說要不要把整層全部租出來,擴大《帝國投資》的業務。”
最近一段時間,可以說是布頓·珀西最難熬也是最開心的日子。
在這里她接觸到了不同的人和物,又一次每天熬通宵來復習自己學過的律法知識。
短短的日子里,布頓·珀西感覺自己有了巨大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