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南模仿著江寧記憶當中說話的口音和語氣。
他話剛說完,電話那頭立刻出來戴月心慌張地呼喊聲:“小寧你別瞎說,你哪里來的錢?家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你千萬別過來,這里…”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起,蕭天南知道肯定是戴月心挨了一耳光。
電話里面傳來戴月心痛苦的哭泣聲,蕭天南微微吸了口氣,心里感覺自己有些對不起江寧。
他用了他的(身shēn)份,卻沒能保護好他的父母。
蕭天南拿著手機再度說道:“說吧,你們在哪兒,我馬上把錢送過來。”
“好,你小子給我記好了。
金悅賓館的五樓,我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趕過來。
到了時間你要是人沒來,或者是空著手來的,那我先砍了你爸的兩只手,再找人輪了你媽!”
“等我,十分鐘內我必定趕到。”蕭天南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金悅賓館在江寧的記憶中還算比較深刻,因為他去金悅賓館給江發達送過好幾次飯。
江發達就是江寧的父親。
蕭天南出門以后一路狂奔,他的(肉肉)(身shēn)已經完成九次淬骨換血,《(日rì)月當空》修煉到完美狀態。
以蕭天南現如今的實力,他要是全力奔跑起來,估計速度會突破音障。
不過那樣的速度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一些,所以蕭天南只用了不到一成的速度在奔跑。
饒是如此,蕭天南從昌泉街趕到金悅賓館也不過只用了短短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而已。
金悅賓館的規模雖然不算大,但這里面各種烏煙瘴氣的產業都有。
一二樓看上和正經的賓館沒什么兩樣。
但三樓是做皮(肉肉)生意的,四樓是聚集吸du的,五樓則是賭場。
蕭天南來到金悅賓館后直接乘坐電梯上五樓,電梯門剛一打開,四名賭場的打手立刻圍了過來。
其中一名打手上下打量了蕭天南。
因為現在蕭天南是江寧的容貌和(身shēn)材,所以看上去年紀也就剛滿十六歲,(身shēn)材瘦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打手戲謔道:“小子,這么點兒年紀就來賭場混啊?我看你還是適合去樓下,有那些口味獨特的老板,說不定會賞你幾個小錢花花。”
蕭天南看了這打手一眼后道:“我是來給江發達送錢的,他是我爸。”
“江發達?江老鬼是吧?哈哈哈…那狗東西還沒把家底兒輸光啊,竟然還有錢讓你送過來。
走吧走吧,你爸應該還剩的有一口氣在。”
打手沖蕭天南招了招手,然后帶著蕭天南往賭場里面走去。
賭場里面烏煙瘴氣,人聲鼎沸。
所有人賭錢用的都是新發行的星幣,因為星幣是唯一能夠拿來購買星元靈丹的貨幣,所以它是目前價值最堅(挺tǐng)的貨幣,基本已經全面取代了原先的貨幣。
蕭天南跟著賭場打手穿過三個賭廳,然后賭場打手推開一扇包廂的房門。
只見包廂里面有十幾個賭場的打手在,江寧一走進來,那十幾個打手立刻齊刷刷地朝他看過來。
蕭天南目光尋找了一下,他發現在包廂靠里的角落處。
戴月心正蜷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捂著臉。
而江發達則被捆在一張椅子上,滿臉是血,明顯被打的不輕。
賭場的打手之中,一名(身shēn)材魁梧,滿臉絡腮胡的男子看著江寧道:“小子,你不是說會帶錢過來的嗎?錢呢?”
戴月心聽到絡腮胡男子的話,她立刻抬頭看過來。
見到是江寧,戴月心連忙大喊道:“小寧,你過來干什么?你快走!走啊!”
蕭天南沒有理會戴月心,他淡淡地看著絡腮胡男子道:“我爸欠你們的錢,我一會兒慢慢跟你們算。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算一下你們打我爸和我媽這筆賬。”
絡腮胡男子聽了蕭天南的話后,一臉不相信地看著蕭天南。
他回頭看向自己手底下的嘍啰道:“你們說,這小子是不是傻的?他要和我算我打他爸媽的賬?哈哈哈哈…”
絡腮胡男子一笑,在場所有人立刻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間絡腮胡男子一耳光煽向蕭天南,口中同時怒吼了一聲:“老子來教你怎么算這筆賬!”
“小寧!”戴月心驚恐地大喊。
但是下一秒,戴月心的叫聲戛然而止,甚至整個包廂都變得安靜下來。
只見絡腮胡男子的右手手腕被蕭天南穩穩抓住,無論絡腮胡男子怎么用力,他的手在蕭天南手中就好像是生根了一般。
蕭天南看了絡腮胡男子一眼后,他淡淡說道:“看來這賬,還是得我教你算!”
蕭天南話說完,他閃電般的一腳直接把絡腮胡男子給踢的橫飛出去。
絡腮胡男子的(身shēn)體狠狠地砸在左邊墻壁上,那用石膏板隔出來的墻壁瞬間塌陷。
蕭天南沒再去管他絡腮胡男子的死活,他直接朝剩下的十幾個賭場打手沖過去。
這些打手怎么可能是蕭天南的對手,一時間只見那十幾個打手的(身shēn)體四處亂飛,各種慘叫聲,骨頭斷裂聲不絕于耳。
蕭天南這邊剛剛解決賭場的這十幾名打手,很快包廂門被人推開,一大群拎著砍刀的賭場打手沖進來。
戴月心和剛剛蘇醒的江發達看到這些拎著砍刀的打手,嚇得(身shēn)體猶如篩糠一般不停發抖。
但是蕭天南卻絲毫未懼,他右腳一勾,直接從勾起包廂里的一張折凳。
蕭天南抓著折凳沖上去,他一人堵在包廂門口,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沖進包廂之中。
蕭天南手中的折凳看似揮的毫無章法,實際上滴水不漏,一點兒破綻都沒有。
一個個賭場的打手被他手中的折凳打翻在地,蕭天南手中的折凳也變得只剩下兩根凳腿。
突然間那些打手(身shēn)后有人低吼了一聲:“夠了!都住手!”
這聲音對于賭場的打手而言似乎充滿了威嚴,原本已經有些打紅眼的賭場打手們立刻停手,他們紛紛朝兩邊散開,剛才發出聲音的那人立刻和蕭天南正面相對著。
蕭天南打量著那人,那人也打量著蕭天南。
很快那人看著蕭天南道:“小兄弟,我叫趙光煊,這金悅賓館是我的產業。
小兄弟今天來砸我的場子,可是有什么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