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信去青云峰附近勘查完以后直接就回了酒店,他脫掉衣服剛想去洗個澡的時候,酒店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楊立信疑惑地看著門口問了聲“誰?”
“先生您好,客房服務。”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門外回答著。
楊立信一聽是個女的,當下拿著一條浴巾圍在腰上,然后走到房門這邊把門打開。
房門一打開,門外兩名穿著暴露的年輕姑娘直接從楊立信腋下鉆進房中。
楊立信先是一愣,繼而立刻大聲喊道“喂!你們兩個是干什么的?出去!趕緊離開我的房間!”
兩名小姑娘看上去好像連發育都還沒發育完全,二人進屋就開始脫衣服,沒三兩下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兩名小姑娘笑吟吟地看著楊立信問“先生,我們兩姐妹加一起才1000塊一晚哦,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楊立信不是什么初出茅廬的小年輕,他已經感受到這里面有問題。
所以盡管這兩個小姑娘看上去青澀誘人,但他還是冷聲說道“你們兩個要是再不走的話,我立刻打電話報警!”
楊立信話剛說完,突然七八名警察闖了進來。
這幾個警察當中有兩人負責錄像和拍照,剩下的則將楊立信團團圍住。
楊立信現在就裹著一條浴巾,眼下的局面顯然是跳進黃河也洗不起了。
警察當中有一名中年警察顯然是領頭的,他淡淡說道“讓他們三個人把身份都拿出來登記一下,主要看看這兩個小姑娘成年沒有。
成年了就是嫖/娼,要是沒成年…
哼哼。”
警察這么一說,楊立信立刻大聲喊道“喂,警官!跟我沒關系,是她們兩個自己…”
楊立信說到這里時突然停了下來,他此時已經反應過來,這是有人在給他設套。
楊立信是洛陽人,人才剛到廈市,如此短的時間內他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人結怨。
所以唯一合理解釋,就是熟人在設套整他。
楊立信這樣一想,自然就想到了楊盛血和楊茉莉。
他咬牙切齒,心中冷冷地罵了一句“楊茉莉,你個臭婊子!”
楊立信干脆看向警察當中領頭的這人,他淡淡地問“警官,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做完筆錄以后你可以打,在此之前不行。”領頭這警察回答。
“那我想聯系一個來保釋我的人都不可以?”楊立信皺眉,表情顯得有些慍怒。
正在查身份證的那警察冷笑了一聲,他晃著手里那兩個小姑娘的身份證道“這兩個都還沒滿十四歲,還是兩個孩子。
你連這樣的小姑娘都下得了手,你他媽竟然還想保釋。
我看你是做夢發財娶媳婦,盡他媽想好事了。”
楊立信一聽警察這話心里頓時涼了半截,剛剛還顯得比較冷靜的他,此刻立即變得激動起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楊茉莉和楊盛血即便是想整我,那也不會把我往死人整。
什么孩子?這絕不可能!”
楊立信激動無比,一切正如他所言。
整個局的確是楊茉莉安排的,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讓楊立信在警局里呆上個三五七天,并沒有真的要把他往死里整。
可是楊茉莉做夢都沒想到,她讓人準備的女人,到最后卻被聞月給安排換成了幼女。
楊立信被抓走,等待他的局可不單純到這里就結束了。
可以說在聞月設計的這個局里,楊立信是命運最悲慘的那個人。
至于他的命運究竟會有多么的悲慘,此處暫時按下不表。
再說蕭天南這邊,蕭天南一直讓白冬晨跟著楊茉莉。
楊茉莉安排的一切,期間又被詹德信如何動了手腳,白冬晨都一一看在眼中,并且全部匯報給了蕭天南。
蕭天南知道聞月設的局已經徹底鋪展開了,楊家人現在基本已經全部入局。
楊家最終的結局,蕭天南基本已經能夠預見得到。
但是蕭天南需要搞清楚的,是他如何退局。
這也是蕭天南為什么會防著聞月的原因,因為聞月實在是太聰明了,蕭天南跟她打交道必須得多長幾個心眼兒。
萬一聞月設計讓他去當了背鍋俠,那他豈不是比竇娥還冤?
深夜夜涼如水,天空之中月朗星稀,窗外冷風呼嘯。
蕭天南暗中把聞月這個局的關鍵所在給推算了一遍,他確認自己已經把整個局給看通透以后,這才安然入睡。
蕭天南睡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被一道輕微的開門聲所驚醒。
蕭天南沒有輕舉妄動,他豎著耳朵,仔細聽著接下來的動靜。
酒店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然后一個人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
房門被輕輕地關了回去,最后這人慢慢走向蕭天南所睡的這張床。
蕭天南六感敏銳,他哪怕是背對著這個人的,也能感覺到這人正朝他后背伸手。
雖然蕭天南沒感覺到來人有什么殺氣泄露出來,但他也不可能隨隨便便讓對方觸碰到自己的后背。
所以蕭天南驀然間翻身而起,他身體翻轉之間,右手準確無誤地掐住了來人的喉嚨。
蕭天南捏著這人的喉嚨,將其按在了床上。
隨后蕭天南打開床頭燈,眼前出現是楊茉莉。
楊茉莉穿著一襲黑色絲綢材質的性感睡衣,那胸前隆起之處的兩顆都小凸起,顯露出她除了這睡衣以外,別的應該什么都沒穿。
楊茉莉因為被蕭天南掐著脖子,所以臉色漲紅無比。
蕭天南趕緊松開楊茉莉,他皺眉道“楊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茉莉痛苦地咳嗽了幾聲,她從床鋪上坐直身體,一雙美目水汪汪地看著蕭天南道“大師,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這次來的確是想陪你睡一晚,但我只是單純的想和你睡一晚。
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你在上品鮑府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過去我爭強好勝,總想證明我這個女兒,比父親他最偏愛的那個兒子要強。
但是為了證明這個,我的確已經漸漸迷失了自己。
所以我今天來,是想在大師您身上結束我過去的這段日子。
今晚以后,我決定好好陪著我老公,跟他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