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到底在什么地方,這天下除了躺在手術室里面的葉河圖知道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了,哪怕是葉尋歡和絕天兩人都不知道。
若是葉河圖因此死掉的話,這天下就再無一人知道蕾蕾和秋若曦她們到底躲在了什么地方。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是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不然的話,任逍遙不可能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地方。
絕天想要救人,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只能夠祈禱其他人能夠堅持一段時間,葉河圖能夠快點醒來,不然那的話,那些沒有服用蕾蕾鮮血的人,一個個都必死無疑。
因為絕天將蕾蕾的鮮血給了葉河圖和葉尋歡服用,使得毒性很快就得到了控制,也使得葉河圖的手術順利的進行了下來。
葉河圖身上多處肋骨都被打斷,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總共有二十多處,換句話說,現在的葉河圖就像是一個拼接的布娃娃一樣,就像是一個破碎后被人給拼湊在一起的山河圖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地方。
就連做手術的醫生,都稱贊葉河圖的生命力實在是太過頑強了,這若是其他人受這么重的傷,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葉河圖的手術雖然很成功,不過依舊被送入到了ICU病房中。
而葉尋歡同樣也待在ICU病房里面。
葉河圖傷的的確是很重,可葉尋歡也沒有好到什么地方去,他傷的也同樣很重,只不過之前葉尋歡全憑借著一口氣吊著,故而沒有倒下。
當毒性開始在葉尋歡身體中發作后,葉尋歡就再也無法控制了,從而使得毒性可是在葉尋歡身體中徹底發作了,從而陷入到了昏迷中。
葉尋歡雖然也在ICU病房里面,不過并沒有和葉河圖住在同一個房間,兩人完全是分開的。
因為兩人都在ICU病房中,像魔王他們這些沒有中毒的人,則是沒有休息,都在守著葉尋歡和葉河圖。
魔王等人雖然是沒有中毒,不過卻也受傷了,只不過他們的傷和葉尋歡和葉河圖相比,根本不足道哉,雖然他們也的確是需要休息,不過一想到葉尋歡和葉河圖兩人現在這樣子,所有人都根本無心休息,以至于大家都開始守著兩人了。
倒是絕天例外,他并沒有守著,他在和葉河圖進行手術的醫生不知道在聊什么。
“醫生,我大哥血液中的毒素你們能夠分析出來嗎?”絕天對著給葉河圖主刀的醫生問道。
這個醫生少說也有六十歲,給人一種慈眉善目很是和善的樣子。
“我們在發現他血液中含有的毒素后,當即就采取了樣本,去做化驗了!”醫生當即說道:“不過想要出結果,恐怕沒有個一兩天,是無法確定的!”
“他身上的毒素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很是可怕,如果不是我們的人反應快,恐怕也會有人會被感染!”
說著醫生的話音一轉:“他是從什么地方中毒的?”
“醫生,你既然在給我大哥做手術,那么你應該也能夠看得出來,我大哥他不是普通人!”
“你的意思是…”
“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對自己沒有什么好處的,你應該很清楚!”
絕天的話雖然落在人的耳中,讓人很是不爽,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絕天說的乃是事實,也的確是為這個醫生所考慮。
而且這個醫生也知道!
醫生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好吧,我如果能夠配出來解藥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謝謝您!”
次日,明媚的陽光從東方的天際傾灑而下,灑落在大地上,將黑夜之中殘留的糜爛和血腥的氣息給全部一掃而逝,整片大地依舊是充滿了勃勃生機,人們還是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
一夜過去了,哪怕如今到了第二天,魔王等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倦意。
這一切都是因為葉尋歡和葉河圖兩人都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兩人都在昏迷中。
至于什么時候能夠醒來,沒有人知道,哪怕是醫生也根本不知道。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葉尋歡沒有什么生命危險,至于葉河圖就不好說了。
相對而言,葉河圖比葉尋歡要傷的重的多,在加上中毒,葉河圖能不能醒過來,還真不知道。
倒是葉尋歡肯定可以,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只是葉尋歡醒了過來,葉河圖掛了,恐怕葉尋歡一定會傷心不已,會痛苦不已!
畢竟那是他父親啊!
一直到現在葉尋歡都沒有喊過一聲爸!
時間匆匆流逝,一晃就到了傍晚。
當夜幕降臨的那一刻,葉尋歡醒了過來。
剛剛醒來,葉尋歡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就仿佛散架了一樣,只要稍微一動,一股鉆心的疼痛立即就會游走全身上下不說,同時葉尋歡還感覺仿佛有人在拿著一根棒槌在自己的腦袋之中狠狠的敲打,痛得他腦袋都仿佛要為之裂開一樣!
葉尋歡剛剛醒來沒有多久,其他人就全部都知道了,這使得其他人懸著的一顆心終于開始稍微松了一口氣。
“你…你沒事吧?”蜜雪兒滿臉緊張和擔憂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葉尋歡問道。
葉尋歡輕輕搖頭:“水…水…”
聽到葉尋歡要水,蜜雪兒當即就要去給葉尋歡找水,只不過途中,醫生告訴蜜雪兒,葉尋歡剛剛醒來,根本不能夠喝水,只能夠用棉簽沾點水,給葉尋歡濕一下嘴唇。
“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夠喝水,我給你濕一下嘴唇!”
蜜雪兒的動作很輕,同時也顯得很溫柔,生怕會弄疼葉尋歡一樣。
“他現在怎么樣,醒了嗎?”葉尋歡在好一點后,立即就問起了葉河圖。
葉尋歡這一問,使得蜜雪兒和其他人全部都低下了頭,一個個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對葉尋歡說。
葉尋歡見狀,本就蒼白而又難看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或者說是陰沉了起來:“難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