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曲薔薇沉默,葉尋歡再次開口說道:“我本來就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之前沒有,現在更加不會有!”
“而且你也不需要如此的對我卑躬屈膝,因為從來沒有在意過你所說的話!”
葉尋歡這么一說,使得曲薔薇立即抬起頭將目光落在了葉尋歡的身上,仿佛再問,你既然沒有在意我的話,為什么要把這些告訴曲成武!
葉尋歡仿佛看懂了曲薔薇目光之中所流露出的意思,當即說道:“我之所以告訴曲成武,不過就是為了想要讓你們爺孫兩個人不和,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什么了,也不會在對我動什么心思。”
“或者說,我覺得,你在這里,我很礙眼,我不喜歡看到你!”
葉尋歡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她曲薔薇也就沒有什么好在對著葉尋歡低三下四了。
“葉尋歡,你…”
“滾!”葉尋歡直接呵斥一聲:“不然的話,我會把你給扔出去!”
說著葉尋歡的身上涌現了一道凌厲的殺意,直指曲薔薇。
在感受到葉尋歡身上這陰冷的殺意后,曲薔薇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為之打了一個冷顫不說,并且曲薔薇此刻只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如墜冰窟一般,從頭到腳都泛起了一股涼意。
但即使如此,曲薔薇也沒有選擇離開,而是滿臉恨意的盯著葉尋歡:“葉尋歡,你是想要讓我死嗎?”
“殺你,沒意思,至于曲成武怎么處置你,那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葉尋歡淡淡的說道:“現在滾出去,不然的話,你連滾的資格都會失去!”
曲薔薇還想要在說什么,但是在看到葉尋歡的目光忽然間變得凌厲而又陰森后,不得不將到嘴邊的話,又給重新咽回到了肚子里面。
她知道,葉尋歡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如果自己現在不走的話,那么葉尋歡絕對會直接將自己給扔出去。
曲薔薇在葉尋歡的身上狠狠的剜了兩眼,沒有多說什么,便轉身離開了這里。
等曲薔薇離開這里之后,葉尋歡便再次研究起了自己手中的太極印。
對于曲薔薇,說實話,葉尋歡是真的沒有放在眼中,而且葉尋歡也懶得理會曲薔薇什么,這才告訴了曲成武,曲薔薇說的話。
曲薔薇在離開這里之后,一張精致的臉蛋便頓時陰沉到了極點,眸子之中更是閃爍著一股無法掩飾的怒火。
葉尋歡沒有原諒自己,而且還將自己給趕出來了,這要是被曲成武給知道了的話,那么曲成武絕對會將其給趕出曲家,讓她去自生自滅。
曲薔薇不想要離開曲家,畢竟一旦離開曲家的話,她就將會一無所有,失去所有的一切。
可是現在她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去給曲成武交代,就算是她想要隱瞞,也完全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畢竟葉尋歡就在這里,曲成武是可以來找葉尋歡的。
葉尋歡是在東南市曲家過的還算是有滋有味,但是江中市的袁姍姍卻沒有這么自在了,她在瘋狂的尋找任逍遙,同時還在確定葉尋歡到底有沒有和葉河圖在一起。
如果葉尋歡沒有和葉河圖在一起的話,那么葉尋歡現在在什么地方。
同時,或許是因為葉河圖下了懸賞令的緣故,以及秋若曦告訴了眾人葉尋歡的下落,使得所有人都沒有在尋找葉尋歡不說,更沒有了之前的擔憂和不安。
現如今,眾人都不過是在看著葉河圖,看看葉河圖是否能夠將那個對付葉尋歡的人給逼出來。
時間匆匆流逝,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次日。
而在一大早,袁姍姍就收到了一個信息。
當袁姍姍在看到這個信息之后,內心中之前所有的陰霾全部都為之消失不說,并且臉上還露出了一道濃厚的笑容,就像是花朵為之綻放一樣。
隨即,袁姍姍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
“我已經聯系上了任逍遙,我現在把地址給你,你可以去找任逍遙談談了!”袁姍姍直奔主題道。
“好!”
袁姍姍沒有多說一句廢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并且給對方發了一個信息。
在將信息給發送出去之后,袁姍姍徹底的長舒了一口氣。
“葉尋歡,只要我不暴露,你就別想要安生!”
說著袁姍姍的眸子之中涌現了一道殺意,同時還有一道叫做野心的精光!
雖然連續兩天都沒有找到那個對付葉尋歡的人的絲毫下落,但是葉河圖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和急躁,整個人顯得很是平靜,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只不過跟著葉河圖的無名卻知道,這不過都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而已。
葉河圖現在看似很平靜,但若是真的讓葉河圖掌握了對方的消息,那么葉河圖將會立即出手,然后將對方給擊殺,好給葉尋歡報仇。
“葉先生,幽玄谷已經徹底的被任逍遙給掌控了!”無名滿臉恭敬的站在葉河圖的一旁。
雖然葉河圖在找那個對付葉尋歡的人,但是任逍遙這邊,葉河圖也沒有完全的放任不管。
畢竟任逍遙也是極其不好對付的,他葉河圖必須要盯著任逍遙。
“比我想象中的慢了一點!”葉河圖淡淡的說道:“既然他已經將幽玄谷再次給掌控在了手中,那么現在可有他的下落?”
無名低頭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葉河圖見狀,盯著無名不輕不重的說道:“無名,是不是最近我讓你過的太過悠哉了,還是說你和任逍遙勾結上了,所有的消息傳來的都很慢不說,并且有些消息還查不到。”
葉河圖這么一說,使得無名幾乎是本能的打了一個冷顫,同時腦海中也慢慢的浮現了之前在曲阜的時候,無名見到任逍遙的一幕。
當時無名可是說想要跟著任逍遙的,而且任逍遙也對著無名拋出了橄欖枝。
只不過當時無名并沒有直接答應而已。
如今葉河圖說起來,使得無名內心中頓時充滿了不安和恐慌。
難道說葉河圖知道了自己曾經見過任逍遙的事情,而且還知道自己說要跟著任逍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