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歡并不知道秋若曦等人此刻正在瘋狂的尋找著自己。
此刻,葉尋歡早已經離開了江中市,直奔東南市而去。
這一刻,葉尋歡沒有選擇去京城,也沒有選擇去找秋若曦他們,而是去了東南市,準備去夏侯家。
不是葉尋歡想要去夏侯家,而是葉尋歡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
袁姍姍他們能夠想到葉尋歡可能去找秋若曦等人,可能會去京城,定然會防備著這點,不讓葉尋歡去和任何人接觸。
同樣葉尋歡自己也能夠想到這點,所以葉尋歡根本沒有去聯系秋若曦等人,也沒有想過去京城,而是去了東南市。
現在他葉尋歡傷的很重,如果不是他的內勁能夠源源不斷的話,那么現在葉尋歡恐怕早就成為了一個半殘的人。
這一刻,葉尋歡不得不感謝云鳴,如果不是云鳴的話,那么現在葉尋歡可就要真的倒霉了。
葉尋歡雖然去了東南市,但是卻也沒有去聯系秋若曦。
不是葉尋歡不想要去聯系秋若曦等人,而是葉尋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
他的通訊工具早就壞了,而且身上也沒有什么錢。
當然葉尋歡也可以找一個人去接,但是葉尋歡卻不敢,因為他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是狼狽,最重要的是葉尋歡渾身上下有不少地方都是鮮血和傷口,這要是出現在一個普通人的面前,絕對會把人給嚇到。
不過葉尋歡也可以不去在乎這些,真正讓葉尋歡不去聯系秋若曦的原因,乃是葉尋歡擔心秋若曦等人的手機正在被人給竊聽,一旦他聯系秋若曦等人,就很有可能會暴露自己。
種種的原因,使得葉尋歡沒有去聯系任何人,而是想著等到了東南市,等找到了夏侯云霆,然后讓夏侯云霆告訴秋若曦。
不得不說,這一刻葉尋歡小心到了極點。
葉河圖風馳電掣的在來到江中市之后,就直奔聽香水榭而去。
雖然葉河圖沒有來過秋若曦和葉尋歡所居住的地方,但是這不代表葉河圖不知道。
葉河圖在來到別墅的時候,秋若曦正坐在沙發上。
雖然秋若曦是坐在沙發上,但是臉上卻充滿了不安。
而且現在夏侯雨桐和秋水寒等人都不在別墅之中,都出去找葉尋歡了,只有王媽一個人陪著秋若曦。
與其說是陪著秋若曦,倒不如說是看著秋若曦更為準確。
王媽并沒有見過葉河圖,所以在看到葉河圖忽然從外面進來后,便立即問道:“你是什么人?”
當葉河圖進來的那一刻,秋若曦也注意到了,急忙喊道:“爸…”
“小姐,這是…”
“他是尋歡的父親!”秋若曦對著王媽解釋道。
王媽在聽到秋若曦這么一說,在看了看葉河圖,便發現葉河圖和葉尋歡還真的有些相似,臉上當即露出了一道不好意思之色。
隨即,王媽就要開口給葉河圖說不好意思,但是還沒有等王媽開口,葉河圖的聲音便率先在半空之中響起!
“若曦,到底是怎么回事,尋歡怎么了?”
這一刻,葉河圖對葉尋歡的緊張和關心之色沒有絲毫的掩飾,完全的流露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秋若曦滿臉苦澀說道:“昨天尋歡去福利院,去看望孩子們和老院長,但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一大早我就給尋歡打電話,可是卻根本就打不通。”
“于是我就給老院長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他一下,可是誰知道尋歡昨天晚上就回來了!”
“而且就在今天早晨,還出現了一則新聞,說是一輛車出了事故,而那輛車就是尋歡昨天開出去的,同時那段路也被毀壞的很是嚴重!”
秋若曦將自己所知道的完全告訴了葉河圖,沒有絲毫的隱瞞。
葉河圖在聽到秋若曦這話后,直接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雖然葉河圖不在現場,也沒有看到什么新聞,但是從秋若曦的話中,葉河圖不難能夠聽得出來和判斷的出來,葉尋歡是真的遇到了麻煩,遇到了一個可怕的對手,不然的話,葉尋歡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絲毫的消息傳來。
“爸,你說尋歡是不是出事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秋若曦的聲音充滿了顫音。
雖然秋若曦在竭力的掩飾自己聲音之中的顫抖,但是卻根本無法掩飾下來。
聽到秋若曦的話后,葉河圖盯著秋若曦慢慢的說道:“若曦,你不要擔心,那小子沒有這么容易出事!”
葉河圖也不知道現在葉尋歡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是現在葉河圖不得不先安慰秋若曦。
畢竟秋若曦現在有孕在身,真的不能夠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那小子的本事大著呢,就算不是對方的對手,但若是他想要逃跑的話,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雖然葉河圖是在安慰秋若曦,是在胡扯,但是卻不得不說,葉河圖說的乃是事實,葉尋歡真的是逃走了,只是逃走的過程并不是多么的順利。
“真的?”
“當然是真的!”葉河圖輕聲道:“你不是古武者,你不了解,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敢說一定能夠殺了尋歡的人,除了我之外,估計也只有任逍遙了!”
“但是我想任逍遙現在是不可能對付尋歡的,他現在在忙著幽玄谷的事情呢,目前應該還抽不出手!”
任逍遙最近是沒有出現,但是卻不代表葉河圖沒有一點任逍遙的消息。
他有!
雖然葉河圖有讓任逍遙的消息,也對秋若曦說著,應該不是任逍遙。
但是葉河圖心中卻沒有底。
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任逍遙做的。
不過葉河圖并不希望是任逍遙,不然的話,那么葉尋歡可就真的危險了。
“爸…”
“你先好好的在家里面待著,我這邊會幫你找尋歡的!”葉河圖直接打斷了秋若曦的話,輕聲說道:“我也一定會將他給你帶回來的!”
“爸,謝謝你!”
葉河圖從臉上擠出了一道略顯牽強的笑容:“傻孩子,和我說什么謝謝啊,那可是我兒子!”
“我怎么可能會不管不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