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尋歡點頭之后,孔溪的喉嚨忍不住的為之蠕動了一下,而且臉上的不可置信之色也沒有絲毫的減少,依舊顯得十分的濃厚。
葉河圖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去,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而且在這二十多年之中,恐怕沒有人曾去想過,葉河圖竟然沒有死,還活著吧?
如今葉河圖忽然出現,還那么的強大,別說是孔溪,只要不是當事人,恐怕都有些無法相信和接受。
這不,一旁的秋水寒也是如此,臉上充滿了濃厚的震撼之色。
秋水寒可是經歷過葉河圖事件的人,他很是清楚,當年的葉河圖有多么的威猛,也很是清楚,當年的葉河圖有多大的強大。
本來都以為葉河圖已經死了,誰曾想葉河圖沒有死。
“尋歡,你…你確定你沒有在和我們開玩笑?”秋水寒盯著葉尋歡問道。
葉尋歡再次點了點頭!
再次看到葉尋歡點頭,這一次,秋水寒是完全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了。
這一刻,秋水寒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去恭喜葉尋歡,還是應該去說些其他的。
秋水寒和葉尋歡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對于葉尋歡是什么脾氣,秋水寒也很是清楚。
葉河圖還活著,二十多年的時間,都未曾出現過在人前,都未曾來找過他葉尋歡,如今忽然出現,這讓葉尋歡的內心中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所以,秋水寒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去恭喜葉尋歡,還是應該去說點其他的什么。
一時間,秋水寒直接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秋水寒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但是孔溪在這一刻卻已經回過神來,直接對著葉尋歡說道:“邪君沒死,他還活著,那豈不是說現在他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地步?”
“沒錯!”葉尋歡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他現在很是恐怖,說他現在能夠一手遮天,恐怕都不為過!”
葉尋歡這倒不是抬舉葉河圖,畢竟現在的葉河圖真的很是恐怖,幾乎已經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那任逍遙…”
葉尋歡仿佛知道孔溪要問什么一樣,不等孔溪把話說完,就被葉尋歡給打斷了:“當時任逍遙出現后,他就出現了,而且還和任逍遙動手了…”
葉尋歡沒有隱藏什么,完全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孔溪。
這種事情葉尋歡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畢竟那么多人都在那里,都親眼目睹了一切,而且現在這件事情還傳出去了,就算是他葉尋歡不說,那么孔溪離開這里,也絕對能夠知道。
所以,葉尋歡完全是實話實說,有什么說什么。
聽完葉尋歡的訴說后,孔溪和秋水寒便陷入到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愛德華死了,曾經的彼德伯格俱樂部會長,就那么被殺了,而且連任逍遙也避其鋒芒,沒有去和葉河圖硬碰。
現在的葉河圖到底有多么的恐怖,竟然讓任逍遙都避其鋒芒。
短暫的沉默過后,秋水寒便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真是昔日王者歸來啊!”
此刻,秋水寒只覺得王者歸來四個字就是為葉河圖量身打造出來的詞語,現如今也只有葉河圖能夠配得上這四個字。
“邪君這一回來,不知道又要殺多少人呢!”孔溪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孔溪這話一出,使得葉尋歡立即將目光落在了孔溪的身上,其中詢問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孔溪見狀,立即就明白了葉尋歡的意思,不等葉尋歡開口詢問,便說道。
“葉先生,你不知道,你這父親做事全憑喜好,而且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如今他沒有死,二十多年前所發生的一切,他絕對會徹底的和所有人去清算!”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和任逍遙有什么恩怨,也不知道他和愛德華有什么恩怨,但是龍虎山,他肯定會去走上一遭的!”孔溪很是認真的說道:“同時孟家的人他的也不會這么放過的!”
龍虎山,孟家!
在聽到這五個字之后,葉尋歡的眉頭立即為之皺在了一起:“什么意思?”
“龍虎山有一個張家,據傳是張天師的后代,但是真假我也不知道,不過傳承倒是挺悠久的!”孔溪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道:“當年他們就曾出手過,而且還出了不小的力氣!”
“只不過損失也很是慘重,這才使得他們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至于孟家,恐怕就算是我不說你也能夠想到!”
“自古以來,都說孔孟一家!”
孔孟一家這句話,確實是自古以來都在流傳,而且葉尋歡也知道,同時葉尋歡之前也納悶,為什么只有孔家,沒有孟家呢!
按照道理而言,孟家是不可能不存在的啊!
“孟家和孔家一直都是同氣連枝,不過也因為二十多年的事情,孟家出手對付了你父親,也跟著隱于世,不在過問一切,頗有一副要退出這個江湖的意思。”
“但是現在你父親他回來了,就不可能讓他們這么安穩下去的!”
說著,孔溪微微的嘆息了一聲:“當年欠下的帳,如今你父親都必然會收回,誰都逃不過!”
葉尋歡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也不知道當年到底有多少人對付過葉河圖,但是葉尋歡卻知道,恐怕當年在華夏只要是有頭有臉的古武家族,或者是古武者,全部都參與了進來。
如今葉河圖回來了,那么當年的帳,怎么可能不去算呢?
“這我阻止不了!”葉尋歡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道:“我們沒有任何話能夠說下去的!”
“我沒有想過你能夠阻止!”孔溪淡淡的說道:“你父親是邪君,一個邪字就不是常人所能夠去阻止他想要做什么的!”
“如果不是因為邪的話,那么他或許就不會被人給圍攻了!”
葉尋歡蠕動了一下嘴唇,想要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但是話到了嘴邊,葉尋歡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將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到了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