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瀟湘省蕭伯陽也不是很熟悉,同時現在找葉尋歡的人那么多,若是自己在這里帶著葉尋歡大搖大擺的去醫院,那么肯定會被人給得知,到時候定然會是一場巨大的波瀾!
所以蕭伯陽壓根就沒有想過在這里去醫院。
“那你打算帶我去什么地方?”
“暫時我還沒有想好!”蕭伯陽如實的說道:“我曾經想過帶你去江中市或者是京城,畢竟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為安全的地方,但是我覺得我能夠想到的事情,別人也能夠想到!”
“同時你還活著,定然有人會密切的關注這兩個地方,只要你出現,沒準就會被人給立即知道!”
蕭伯陽這話說的倒是事實,如今葉尋歡活著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江中市和京城已經徹底成為了無數人所關注的地方,所以帶著葉尋歡去這兩個地方,也絕對是危險的地方。
“不過你放心,我會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盡最大的能力,讓別人發現不了你!”
“好,我信你一次。”葉尋歡毫不猶豫的說道:“你安排吧!”
蕭伯陽臉上立即露出了一道喜色,當即對著葉尋歡說道:“葉少,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安排一下!”
“嗯!”
隨后蕭伯陽便起身離開了這里。
蕭伯陽在走出房間后,就立即找到了付梓博。
“姐夫,你終于和他聊完了,怎么樣?”
“沒事了,沒有人來找葉尋歡吧?”
“剛剛陶天一來了,不過被我打發走了!”
“你怎么說的?”蕭伯陽心頭為之一緊道。
“我說,葉尋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了,連一個招呼都沒有和我打!”
蕭伯陽頓時為之長舒了一口氣:“你做的很對,梓博,我會帶著葉尋歡立即離開這里,你也不要問我們去什么地方!”
“那我需要做什么?”
“你現在立即離開,如果遇到什么危險的話,就去京城秦家,去找秦老,告訴他,就說你知道葉尋歡的下落,但是千萬不要透露出去!”
“姐夫,你的意思是…”
“我擔心有人會知道你見過葉尋歡,到時候別人找上你,對你不利。”
“那我躲起來就可以了。”付梓博淡淡的說道:“絕對不會耽誤你大事的,而且秦家那老爺子,我怕自己應付不了!”
蕭伯陽微微沉吟了一下:“那好,最近你就消失一段時間,不要出現!”
“我明白!”
蕭伯陽沒有和付梓博多說什么,只是交代了一下付梓博需要注意的事情,蕭伯陽就帶著葉尋歡和蕾蕾離開了這里。
蕭伯陽帶著葉尋歡和蕾蕾沒有乘坐飛機,更沒有乘坐火車,完全是開車離開的。
畢竟做火車和乘坐汽車是需要身份證的,雖然他蕭伯陽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將這一切都給省去,但是卻不代表這就能夠免于別人的追查,自己開車離開才是最為安全的!
本來蕭伯陽沒有想好帶著葉尋歡去什么地方,但是走著走著,蕭伯陽忽然決定帶著葉尋歡去蘇杭!
一路之上,蕭伯陽都顯得很是謹慎和小心,生怕別人查到他們。
這一路之上,蕭伯陽單是轎車都換了四五輛,而且其中還有從4S店里面新購買的轎車,連車牌都沒有上,就開車離開了。
甚至去買車,都是蕭伯陽讓其他人去買的,而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面。
毫不夸張的說,現在的蕭伯陽完全就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稍微有點風吹草動,整個人就顯得很是緊張。
不過不得不說,蕭伯陽的小心和謹慎是非常有必要的,因為有人已經查到了瀟湘省,而且還找到了陶天一。
本來陶天一還挺橫的,但是架不住對方狠辣的手段,從而使得陶天一將所有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甚至連付梓博威脅他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一時間,各路人馬紛紛再次踏入到了尋找葉尋歡的征途之中,當然付梓博也成為了別人所要追尋的目標,甚至連付家都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目標。
對于這一切蕭伯本不知道,他帶著葉尋歡和蕾蕾完全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蘇杭。
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由此可見蘇杭有多美。
而且簡雨濃也是蘇杭之人,葉尋歡曾經踏足過這里,只是葉尋歡現在根本就記不起來。
蕭伯陽在蘇杭之中有一處別墅,只是他在京城之中,鮮少來這里,所以一直空閑著,如今他帶著葉尋歡來這里,當即就帶著葉尋歡去了這棟別墅。
別墅雖然鮮少有人住,但是蕭伯陽卻一直讓人打理著,所以顯得很是干凈。
來到別墅后,蕭伯陽算是徹底的為之長舒了一口氣!
“葉少,你和蕾蕾就現在這里休息吧,我現在安排醫生,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爭取讓你盡早的記起所有的一切!”
“謝謝你!”
“沒事!”
隨后,蕭伯陽便開始安排了起來。
不是蕭伯陽想要安排,而是蕭伯陽知道現在時間的緊迫,如果他在這里磨嘰,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當夜,蕭伯陽就找來了醫生,而且這些醫生一個個的還都是專家,都是在華夏站在醫學金字塔上面的專家!
同時蕭伯陽為了診斷的準確性,還弄了一批的醫療設備,來給這些專家使用。
葉尋歡沒有抗拒這些醫生的檢查,畢竟他真的很想想到所有的一切。
時間飛速的流逝,終于所有的專家都給葉尋歡診斷完畢了,同時這些專家也開始為之在一起交流自己診斷的結果。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專家終于停下了交流。
“各位,怎么樣?”
“蕭少,您要聽實話嗎?”
一個穿著唐裝,已經年過六旬的老人盯著蕭伯陽問道。
“當然要聽實話,不然的話,我讓你們一個個的過來干什么?”蕭伯陽沒好氣的說道:“有什么就說什么,不用隱瞞!”
“蕭少,他沒病!”
“我知道!”
“我說的沒病是失憶!”老人重重的說道。
“不可能,如果沒病的話,他怎么可能會什么都想不起來呢?”
老人沒有開口,而是拿起了旁邊的一個剛剛拍下的片子道:“蕭少,問題出在這里,他腦子里面有九根銀針,壓迫著他的神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