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隱龍的存在是華夏對抗國外其他勢力的屏障,那么護國者的存在便是震懾國外無數勢力的猛獸。
而身為護國者之首的君王,更是一頭殘暴的洪水猛獸!
如今君王受傷,那么肯定會去療傷,根據傳言說,君王是在華夏苗疆受傷的,身中蠱蟲,暫時還沒有和護國者任何人聯系。
也就是說,目前護國者群龍無首,同時在加上苗疆的事情,就算是護國者其他人來挑大梁的話,那么也應該是針對苗疆,而他們要動的是元帥,是葉尋歡。
兩者之間根本不沖突。
之前因為華夏一片祥和,很是太平,即使某些人想要奪取葉尋歡手中的太極印,也擔心進入華夏會被華夏的護國者給盯上,從而使得他們完全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但如今可不一樣了,苗疆的異勢力再次的出現,君王又受傷消失,他們肯定會首先將目光放在苗疆上面。
他們來了華夏,只要不去觸碰華夏護國者的禁忌,只針對葉尋歡做點什么的話,恐怕這個時候就算是護國者知道了,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這對于那些一直以來都想要葉尋歡手中太極印,但卻一直都沒有下手的人來說,是一個機會,而且還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可惜的是,對于這些葉尋歡渾然不知。
此刻的葉尋歡完全還在溫柔鄉之中。
現如今燕京飯店的一間總統套房之中的沙發上一片狼藉,由此可見剛剛的激戰有多么的激烈。
即使是現在,白玫瑰依舊衣衫不整靠在沙發上,臉上帶著一絲酡紅之色,如同春水般的迷人,一雙美眸之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春意,顯得格外的嬌艷動人,讓人內心之中忍不住的就會升起一股將其給按在沙發上好好蹂躪一番的邪惡感!
俗話說,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
不知道什么時候,葉尋歡已經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滿臉享受的抽著。
下一刻,白玫瑰慢慢的起身,雙眸含春的看著葉尋歡說道:“葉少,我去洗個澡!”
雖然現如今葉尋歡沒有在將她白玫瑰給當做禁臠,但是白玫瑰卻一直都無法從角色之中徹底的走出來,只要是在葉尋歡的面前,白玫瑰就覺得自己是葉尋歡的禁臠,是葉尋歡的奴仆,或者是陪床的丫環,任何事情都要給葉尋歡打招呼,讓葉尋歡點頭。
不然的話,她白玫瑰根本就不敢離去。
“去吧!”
見葉尋歡答應下來,白玫瑰這才離開,而葉尋歡則是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抽著香煙,內心之中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玫瑰從里面的臥室之中走了出來。
這一刻,白玫瑰身上只裹著一件浴巾,大片欺霜曬雪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同時一雙美腿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晃人眼球。
即使是葉尋歡剛剛和白玫瑰嘿嘿嘿后,但是如今在看到白玫瑰這幅嬌艷動人的樣子,心中依舊忍不住的升起了一團邪火,不過卻被葉尋歡給壓在了心頭。
“葉少…”
“該坐就坐,不用在我面前顯得很是拘謹!”葉尋歡淡淡的說道。
葉尋歡一點都搞不明白白玫瑰,這女人在和自己嘿嘿嘿的時候,可是十分火辣而又熱情的,但是除了嘿嘿嘿之后,白玫瑰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在葉尋歡面前顯得十分的拘謹而又不好意思。
白玫瑰沒有多說什么,慢慢的坐在了沙發旁邊。
“玫瑰,最近魏子胥怎么樣?”
“這點我倒是沒有關注!”白玫瑰立即說道:“魏子胥本來在京城之中就是一個異類,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朋友,同時你只要不招惹他,他也不會去招惹你,算是一個談不上低調,也算不上高調的人。”
“同時也沒有多少人會去在意魏子胥!”
正如白玫瑰所說的,魏子胥在京城之中完全就是一個異類,鮮少有什么人會和他一起玩耍。
如果魏子胥忽然引人注意了,那么絕對是做了什么大事,鬧的整個京城都知道,不然的話,沒有人會去在意魏子胥。
“葉少,您是想要讓我暗中觀察魏子胥…”
“不是!”葉尋歡立即說道:“只是前幾天他住院了,我想要看看他好了沒有?”
“應該好了!”白玫瑰輕聲道:“我昨天還是前天見過他!”
葉尋歡又和白玫瑰聊了一會,便離開了這里,至于去了什么地方,白玫瑰就不知道了。
再者說了,葉尋歡的行蹤,也不是她敢去詢問的。
葉尋歡回到京城的事情,除了燕靜初和白玫瑰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也就沒有造成任何的轟動。
葉尋歡在離開燕京飯店后,就回了秦家老宅,準備去看看秦破軍這老頭。
秦家之中雖然戒備森嚴,但是葉尋歡身為秦破軍的外孫,秦家上下所有人幾乎都認得。
畢竟葉尋歡這又不是第一次出現在秦家,之前他還帶著秋若曦一起會回來過呢!
當葉尋歡來到秦家的時候,秦破軍正在和一個年齡和葉尋歡相仿的青年男子坐在陽光下聊著天,而在兩人的面前則是擺放著一副象棋,兩人正在棋盤之上廝殺!
或許是因為姜還是老的辣的緣故,青年男子已經被的軍和馬將軍,老將根本就動彈不得,從而形成了一個死局!
“爺爺,我不玩了,說什么都不玩了!”青年男子在投降后,很是堅決的說道。
他和秦破軍已經連續殺了三局,但全部都為之敗北,從而使得青年男子幾乎失去了所有玩下去的興致!
秦破軍笑呵呵的說道:“文軒啊,你這棋藝可是距離你表弟葉尋歡差遠了,若是這小子在,肯定能夠和殺個不分上下!”
秦文軒,秦破軍面前的這個男人乃是燕京四王之一的秦文軒,而且還和葉尋歡有過一面之緣。
同時還是在宴會上,更為重要的是,在宴會上還發生了一場廝殺,甚至差點沒有嫁禍給他!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忽然響起:“老爺子,臉呢,咱能要點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