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北北本人講是臨時的家里,大意是朋友幫忙租的。
不過等林子閑打的來到張北北的家門口后,還是忍不住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豪華別墅,多少有些唏噓感慨,當初那個并不會大手大腳亂花錢的青澀學子如今到底是不一樣了,隨便租住個地方都是豪華別墅。
殊不知這是黃偉讓秦省的趙云幫忙張羅的,黃偉自然是不會讓自己未婚妻受苦,而趙云自然是要給足朋友面子,憑趙公子在當地的能量,弄套別墅住住壓根就不算問題,也就一句話的事情。
摁響了門鈴,不一會兒門打開了,眼前的張北北讓林子閑多少一愣。
粉紅色胸超短裙,略帶朦朧的透明感,胸口發育良好的兩團雪白肉丘各露一半,中間懸掛著一塊綠祖母寶石項鏈,下面一雙白皙大腿晃眼,腳下倒是居家拖鞋。
發型似乎從上次林子閑陪她去剪短至齊耳后就沒變過,微微燙了點波浪邊,多了點潮感。
林大官人多少有些恍然,他還記得初見張北北的時候,那個站在葡萄架下的學子少女,清純中帶著靦腆,給人的感覺很舒服。現在想不到變成這樣了,開始走性感路線了。
說老實話,林子閑并不認為性感路線適合張北北,還是原來的清純路線更漂亮。
其實張北北平常也不習慣穿這么暴露的衣服外出,頂多是買了這種衣服躲在家里對著鏡子偷偷欣賞,不過知道林子閑要來,硬著頭皮穿上了見人。
理由是貌似聽說所有男人都好這一口,結果發現效果不錯,林子閑貌似有些傻眼地上下打量著自己。
雖然不習慣這樣見人,被林子閑看得渾身上下有點不自然,可張北北心里忍不住哼哼兩聲,終于知道論性感本姑娘不比別的女人差了吧?心里得意,臉上卻冷冰冰道:“眼睛往哪里看?沒見過性感美女?”說完轉身而去,沒關門。
“呃…”林子閑摸摸鼻子有些無語,他什么性感美女沒見過,其他的不說了,眼前這位論性感不如花玲瓏,論美貌不如童雨楠,論冷艷不如喬韻,論身材不如蒙子丹。
本來張北北的特色就是那種獨特的清純味,讓林子閑自己都不否認有感覺,結果鬧這一出…說老實話現在滿大街都是賣肉似的露胸脯露大腿,更別說林子閑這種見多識廣的了,所以林子閑還真沒什么感覺,只是覺得張北北變化太大了。
搖頭苦笑了笑,進門關門,挎個包進了屋里,左右看看,問道:“北北,家里就你一個人?”一個人他才方便辦事。
“和你這種朝三暮四的人不能比。”張北北譏諷了一句,走到客廳柜臺邊說道:“隨便坐,喝什么?”
聽動靜似乎真就一個人,林子閑豎起耳朵聽了聽,拿著包坐在了沙發上,“來杯水就行了。”
張北北從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倒了兩杯端來,送了一杯到林子閑面前,坐在了一旁,斜眼盯著林子閑默默打量起來。
從側面看,林子閑端水喝水的動作都那么瀟灑自然,沉斂中透著舉重若輕的帥氣,透著剛毅的面部棱角分明,她未婚夫那種花天酒地的闊氣根本不能比,一看就是某二代,不像林子閑再有實力都能騎個載重自行車到處晃悠。
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外乎如此,張北北很自然地想起了當初兩人的甜蜜往事,某人騎著自行車送她上學的事情,可是想到可恨處,又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這女人也是自尋煩惱,找男人哪是能比較的,人比人能氣死人的,挑林子閑這種層次的人和黃偉那種層次的人對比,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可比之處嗎?
而且又愛鉆牛角尖,對林大官人依舊賊心不死,連和黃家的婚期到了都被她個找借口拖延了,說是國家很重視這次的考古發掘,徹底完成這次的工作后再談婚事。黃家倒也沒說什么,因為黃家也知道章邯墓的考古工作牽涉到了軍方,連齊老爺子都親自干預了,國家的確很重視。
誠如劉燕姿說的那樣,林大官人對女人來說是個禍害,講白了就是太有魅力,各方面的魅力齊備,總有能打動某個人的一點,所以勸他如果不喜歡某個女人就少和人家接觸,免得人家誤會產生什么想法。
但是對林大官人來說,我就是我,我就是這樣,這滿世界就男人和女人,我回避得過來嗎?
放下水杯的林子閑偏頭看了眼張北北光潔白皙的大腿,忍不住笑道:“頭次看你穿成這樣,還真有點不習慣。”
張北北惱羞成怒道:“你是我什么人,要你管?”
林子閑笑著推了推手掌,“別急,別急,我就隨口一說。上門都是客,好不容易來看望一次老朋友,你別生氣。”
“找我到底什么事?”張北北收斂心神問道。她也不是傻子,知道對方肯定不是特意來看自己的。
林子閑拿起一旁的包,回頭正色道:“北北,幫我看一樣東西,不過我希望你看過后能保密。”
張北北一聽這話就不爽了,嗔怒道:“林子閑,你把我當什么了?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可靠?”
林子閑發現根本沒道理可講,不過對方既然這樣說了,也就放心了。拉開包,從里面取出了塑料包裹放在了跟前的茶幾上攤開,露出了一塊塊玉牒碎片,伸手相請道:“北北,幫我看看上面都記載了些什么東西。”
看到這些東西,張北北多少一愣,伸手拿了一片在手上看過后,明眸猛然張大,一臉震驚地看著林子閑失聲道:“這是章邯墓發掘組被盜走的玉牒,怎么在你手上?”
林子閑眼睛一亮,問道:“你研究過這東西?上面寫的什么?”
張北北搖頭道:“沒研究過,但是發掘出來時我見過,這一片就是我親手挖出來的之一,我一看便知。”她晃了晃手中的玉牒,眉頭皺起,“林子閑,你老實告訴我,這些東西你是從哪來的?難道伍組長偷走這些東西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你?”
林子閑擺手道:“別瞎說,我是從別人手中搶來的。北北,你放心,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說你看過這東西,事后你也當做不知道就行了,不會連累你。”
張北北將茶幾上的玉牒一包,抱在了懷里站起,看著林子閑搖頭道:“林子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在犯法?東西必須交還給國家!”
“…”林子閑愕然,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形,他這種法律觀念淡薄的人自然和張北北想不到一塊去,多少有點火大了,老子相信你才來找你,你要把老子玩命搶來的東西給上交?開什么玩笑!
起身一把就將張北北手里的東西給搶了回來,沒好氣道:“犯法?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有兩種人可以無視法律,一種是掌握法律的權貴,一種是有資格游離在法律之外的人,前者是譬如你這種出身的人,后者就是指我這種人。你不是沒見過我殺人,跟我,你開什么玩笑!”
張北北搖頭道:“林子閑,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的,因為這事已經有許多人被撤職了。守衛發掘地點的部隊團長和政委甚至被扣上了一個在戰場上玩忽職守的罪名,已經被直接軍法從事給槍斃了!你放心,我讓你上交不會給你惹麻煩,我們可以采取郵寄的方式。”
林子閑挑眉道:“交出去再讓人給偷走?北北,我如果不上交,你準備怎么辦?去告發我?”
張北北算是看出來了,這家伙壓根就沒有上交的意思,頓時左右為難了。
客廳里安靜了下來,林子閑突然深吸了口氣,突然伸手捏住了張北北的手掌,拉著一起坐下了,而且坐的很近。塑料包裹又在茶幾上打開,林子閑柔聲道:“北北,沒你想的那么復雜,我就想看看上面記載的都是什么東西。”
他突然冒出溫情的一套,讓張北北有點猝不及防,兩人坐那么近,身子貼著身子,雄性的氣息讓她有點心跳加速,費力地把手掌從林子閑的手中給抽了出來,咬牙道:“林子閑,你知不知道我如果這樣做了就是和你同流合污。”
林子閑呵呵笑道:“就是幫我看個東西,純粹就當是鑒定文物了。”
張北北也是深吸一口氣,突然扭頭勇敢地看著他的眼鏡,一字一句道:“這是被盜走并且在追查中的文物,你憑什么讓我冒這個風險?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說服我,我肯定要上報!”
憑什么?林子閑眼神一凝,早知道就不拿來給這女人看了,現在倒成了要挾自己的把柄,自己總不能把人家給殺了滅口吧?
林大官人想想都有點火大,老子相信你,把你當朋友看才來找你,你卻反過來威脅老子!
林子閑突然一把摟住了張北北的腰肢,勒緊在了自己的懷中。張北北雙手抵住了他的胸脯,自己胸脯也急促起伏了起來,看著對方的眼睛,期待又擔心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沒容她多想,林子閑一口吻在了她的唇上,直接壓倒在了沙發上,摁住她一陣狂吻。
一雙手更是上下其手,不該摸的地方也照摸不誤,才推上胸口的飽滿,又滑向了尋幽,很快便把張北北的超短裙給掀到了腰上,上身的衣服也給拉下了胸口,風光旖旎誘人。
“不要…”氣喘吁吁的張北北有點接受不了他的粗暴,想推開他,奈何根本不是林子閑的對手,被控制住了雙手,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了下來,光畢露無疑。
男女雙方很快都光溜溜地纏在了一起,隨著強行分開后的粗暴闖入,張北北一臉痛楚地緊咬嘴唇,放棄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