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身后慢慢逼近的腳步聲,口琴聲戛然而止,林子閑手握口琴試圖遮掩性地放下,微微偏頭,看到一雙腳站在了一旁。
熟悉的體香味襲來,司空素琴慢慢坐在了他身邊,依偎著低聲問道:“很好聽,為什么不吹了,是我打擾了你嗎?”
之前拿的打火機伸手遞了過來,林子閑剛將打火機抓在手里,司空素琴伸手抓住了他另一只手里的口琴,抽到手中翻看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邊用力吹響了一下‘嗚’,隨即輕笑道:“我不會吹。”
“想學?我可以教你。”林子閑笑了笑,隨手摸出根煙點上了,深吸一口,抬頭對著夜空長吐出一條煙龍。
司空素琴搖了搖頭,翻動著手中的口琴,問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林子閑搖頭,嘴里叼上了煙,笑瞇瞇看著遠方夜空最閃亮的那顆星星。
有些事情真的沒那么容易忘記,他曾經以為可以忘記,于是世界各地的女人瞎搞了不少。后來又以為投入另一段感情可以忘記,結果發現自己不是喜新忘舊的人,反而弄得更糾結。現在結婚了,有了明媒正娶的老婆,可仍免不了觸景傷情…這世上有個詞叫做‘刻骨銘心’。
“那…”司空素琴咬唇道:“你心情好像不好,是我惹你不開心了?”
林子閑順手彈飛煙蒂,吐出口煙。伸手抓住了司空素琴的下巴,把她腦袋扭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他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到這只口琴想起了一個‘好朋友’,她曾經送了一只口琴給我,可是后來卻因為救我…死了!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我們不會有機會坐在這里。”
司空素琴目光閃了閃,問道:“是個女人?”
林子閑點頭笑道:“而且還是個美女,怎么。你吃醋了?”
“嗯,吃醋了。”司空素琴認真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真吃醋了。
兩人凝視了一會兒。似乎都想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林子閑突然笑著岔開話題道:“你不是在燒水嗎?水燒好了?”
“在燒。”司空素琴回道。
林子閑搖著她下巴笑道:“良辰美景,來,叫聲老公應應景。”
司空素琴毫不猶豫地喊道:“老公,好老公,親愛的老公,應景嗎?”
林子閑呵呵一笑,“走,老婆,去看看你水燒得怎么樣了。”拉著司空素琴的手站了起來,牽著進了廚房。
結果兩人坐在灶膛邊的板凳上后。發現土灶里的火都快滅了,林子閑立刻用火鉗夾了點干柴扔進去,重新把火給弄旺了。放下火鉗一回頭,只見閃爍的火光照耀下,司空素琴仍在低頭翻弄手里的口琴。
林子閑伸手拿走了她手中的口琴。放在了灶臺上,又捏起了她的下巴,再次四目相對道:“你真的吃醋了?”
司空素琴眨了眨眼睛,眼神亮晶晶不說話,換了哪個女人剛結婚就知道老公在想別的女人,只怕心里都高興不起來。
同樣。林子閑也不想剛結婚就讓她不高興,突然摟住了她,強行扒拉她的衣服。
司空素琴驚呼遮擋道:“你干什么,還沒有關門,不要這樣。”
然而林子閑根本不理會,很快便將她的上衣全部扒拉到了腰上,連她的罩罩也強行解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雪白性感的上身立刻裸露在了空氣中,司空素琴拼命合住雙臂擋住胸口的兩團飽滿。
林子閑抓住了她的雙臂,慢慢地強行分開。
司空素琴的氣力哪有他的大,雪白起伏的上半身漸漸袒露,猶如維納斯,在灶膛火光的照耀下,胸口呼吸起伏的飽滿微微泛著金黃,別具魅力。雙肩至胸部,再蜿蜒到腰部的曲線,非常誘人。
這種綻露方式,羞得司空素琴有點臉紅,在那低聲著急道:“快放開我,萬一有人闖進來,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山中的夜晚,哪怕坐在火坑邊,也能讓人感覺到陣陣涼意,她袒露出的嬌軀有點瑟瑟發抖,胸口的兩粒櫻桃在抖動。
林子閑強行張開著她的雙臂不放,盯著她胸部笑道:“我看你胸懷也挺寬廣的啊,怎么會那么容易吃醋?所以,我要慢慢研究一下你的胸懷,看看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難道是因為太挺拔了?”
司空素琴紅著臉瑟瑟發抖道:“有點冷。”
林子閑見她光滑的肌膚上漸漸起了雞皮疙瘩,輕輕一笑,終于松手放開了她。
誰知一轉頭,司空素琴突然張開雙臂摟進了他的脖子,咬耳朵道:“混蛋,不能欺負了我就不管,我要你抱我回房間去。”
林子閑嗅著她的體香,呵呵笑道:“水馬上燒開了,你不是要洗澡嗎?”
司空素琴低聲道:“不洗了,我現在就想你要我,立刻,馬上。”
沒話說,林大官人在這方面從來不知道客氣,立刻將她攔腰抱起,跨步進了房間,直接扔到床上,很快就將‘維納斯’給扒了個干凈。玉體橫陳的美人緩緩收起雙腿,起伏曲線和那妙處動人心魄,林大官人準備奉陪到底。
房間的這張床似乎不太結實,承受不了兩人的翻云覆雨,嘎吱搖晃得厲害,估計多來幾次肯定要塌掉。
今天的司空素琴前所未有的瘋狂主動,甩動著如瀑秀發,仿佛要將林子閑給吞了一樣,不想讓他今夜再想起別的女人,只記得她的好…
今夜在另一個地方,同樣響起了‘天空之城’,東海半山別墅的喬家,喬韻的房間內。
窗簾拉開,身穿白色輕紗睡裙的喬韻,秀發蓬松打散在肩頭,一雙不加任何修飾的英眉下目光清冷,抱臂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隨同耳畔憂傷樂曲想起的是林子閑坐在海邊沙灘上吹奏的場景,波濤在林子閑腳下陣陣滾動。
“你到底在哪里?怎么忍心離開這么久不見我…”喬韻輕輕囈語一聲,摸著胸前的掛飾,清冷的雙眸漸漸浮現出迷茫之色。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傳來蕭樺的聲音,“小韻,我是媽媽,開門吶。”
喬韻緩緩轉身走到一旁關了音響,然后才去打開了房門。蕭樺端著一盅參湯走了進來,笑吟吟道:“小韻,看你天天忙得不行,人都瘦了不少,媽媽親手給你熬了碗湯,快來喝。”
喬韻隨手關門,走到桌旁坐下,移來盅碗,捏起調羹,小口小口的品嘗起來,很安靜。
蕭樺拉了張椅子笑吟吟坐在了邊上,盯著女兒喝了幾口后,滿意地笑道:“小韻,好喝嗎?”
喬韻以實際行動回答了她,突然端起盅碗一口飲盡,放在后,點頭道:“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鍋里還有,我去給你盛。”蕭樺就要拿碗起身。
喬韻抽了張濕紙巾,擦拭著嘴道:“不用了,我要休息了。”
誰知蕭樺不但沒走,反而坐了下來,試探著問道:“小韻,那個…小林有打電話跟你聯系嗎?”
這個問題,喬韻都數不清回答了多少遍,依舊清晰明白地回道:“有。”
蕭樺‘哎’了聲,又開始抱怨開了,“這小林是怎么回事啊,大半年了,都沒見他露過面,你們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就算沒辦喜酒,也是辦了證的夫妻了,這老是分居下去,遲早會出問題的…”
話還沒說完,喬韻已經是打斷道:“媽,都說了如今公司業務在擴張中,需要可靠的人手幫忙,他的辦事能力我放心,所以把他派到國外去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了。”
“老是過段時間,過段時間,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小韻,不是我說你,小林是你丈夫,不是你手下員工,不能這樣一腳踢到國外當奴才一樣使喚,連我都看不下去了。”蕭樺盯著女兒一臉埋怨道:“錢是賺不完的,我們家又不愁吃穿,要那么多錢干嘛。你年紀也不小了,要盡快把小孩生下來才是正理,否則年紀太大了生小孩對你身體不好。你看,生下來又不用你們管,我可以幫你們帶嘛,到時候你們想怎么做生意都行…”
“媽,我真的累了,要睡覺了。”喬韻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蕭樺無語,端起碗盤一臉的不高興,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埋怨著什么東西出去了,臨出門前還捶了喬韻一拳,沒好氣道:“我看小林娶了你是倒八輩子霉了,沒見過你這么狠心的老婆,有錢也不帶這么欺負人的,你就氣死我吧。”
喬韻把門一關,慢慢倚靠在門后,慢慢滑坐在了地上,抱膝露出一股無力感。
次日大早,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的喬韻又恢復了精神抖擻女強人的模樣,出門鉆進了車里,在一隊保鏢的嚴密保衛下迅速離開喬家。
名花財團董事長兼最高執行總裁的車隊一到公司停車場,立刻引來不少剛來上班員工的注視。
下車后的喬韻掃視四周一眼,目光觸碰到的員工仿佛觸電一般,紛紛一臉敬畏地快步走進辦公樓,怕落下上班不積極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