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夜分外黑暗,巴黎街頭的一家古式建筑的商鋪門口停下了一輛車,隨后那輛車又迅速離去,留下了一個肩扛重物的人影。
人影左右觀察一陣后,迅速扛著東西進了小弄,手腳并用順著墻體爬上了三樓的窗戶,鉆了進去。
寬大的房間里燭光通明,一張軟椅上,翹腿而坐的茱莉亞公爵依然是那副打扮,腦后梳著一條紅色馬尾辮,一勾勒材的緊黑亮皮裝,口擠出兩團雪白酥在外,足蹬高跟皮靴。
手中端著一杯猩紅且帶血腥味的液體,不時品嘗上兩口,美艷的臉龐面無表。盯著對面墻上的壁畫偶爾會皺皺眉頭,她發現自己最近的食量有些大了,感覺有些莫名不解。
湯姆扛著一個女人進來后,走到茱莉亞前面,將肩扛的女人‘嗵’地扔在了地板上,那女人發出一聲悶哼,有些痛苦地掙扎了一下。
“公爵大人。”湯姆對軟椅上的茱莉亞微微躬行禮。
地板上的女人自然就是蒙子丹,不過卻已經被脫了上衣外,蒙在了腦袋上。一雙腳上的鞋子也沒有了,露出白皙的纖嫩玉足,不過腳底板已經是劃得傷痕累累,上還被一些樹藤給捆著,難以動彈。
茱莉亞自然看出了地板上躺著的是女人,目光在蒙子丹的雙腳上瞥了眼后,冷冷盯向湯姆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她懷疑湯姆是不是對地板上的女人做了什么禽獸的事,她以前對這種事也只是不屑而已。但是現在卻相當反感男人強行對女人干那事。原因自然是因為林子閑強行把她給干了,她對那種屈辱的滋味刻骨銘心。
但是她甚至連找人訴苦都不敢,說出去誰會相信克拉克親王的孫女,一個具非凡實力的血族公爵會被一個男人給強暴了?別說是別人,就連她自己偶爾想起都覺得是不可能的事,說出去人家肯定以為是她自己有意配合的。
“公爵大人,我沒有對她做什么。只是讓她老實點。”湯姆彎扯掉了蒙子丹腦袋上裹著的衣服。
蒙子丹略帶驚恐地抬頭看來,看到茱莉亞后,不由一怔。好像在哪里見過,立馬對著茱莉亞一陣憤怒地嗚嗚。她嘴巴被堵住了,就是她自己腳上的臭襪子。嘴上還勒了根樹藤。
“是你?”茱莉亞也是一愣,隨后看向湯姆道:“你的目標是希爾,把她抓來干什么…你受傷了?”
“公爵大人,非常抱歉,我失手了…”湯姆把事經過詳細講述一遍后,低頭道:“看得出來希爾很在乎她,我想有她在手上,也許能迫希爾自投羅網。”
“希爾既然能扔下她逃命,你相信他還會愚蠢得自投羅網?”茱莉亞一聲冷哼,一口將杯中的猩紅液體給飲干。起將杯子放到一邊后,蹲在了蒙子丹的邊,伸手捏住蒙子丹的下巴扭了過來,淡然道:“不過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不能把希爾給引出來。也許能把另外一個人給引出來,爺爺派了人手來,正要抓那個人。”
隨即又揮了揮手道:“希爾知道的事太多了,再去找,不要再失手了。”
湯姆躬了躬離開后,茱莉亞卻扯出了蒙子丹嘴里的臭襪子。大手一揮,將她上捆綁的藤條同時給扯斷了。
蒙子丹被一股大力帶得翻滾了幾圈,扶著墻壁慢慢爬了起來,踮了踮受傷的腳掌,臉上閃過一陣痛楚,盯著茱莉亞有些驚恐道:“你們是吸血鬼?”
她總算明白了,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希爾伯爵那個吸血鬼相處了那么久,就是一陣毛骨悚然。也許是影視劇里的節看多了,只感覺脖子上一陣涼颼颼的。
茱莉亞笑著糾正她的用詞道:“是血族,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蒙子丹體貼著墻壁,咬唇道:“放了我。”一想到對方是吸血鬼,她就心里發毛,說不害怕是假的,害怕人家嘴里一不小心就會露出兩顆獠牙來咬自己一口。
“我們的確是無冤無仇,但是我和凱撒有仇。”茱莉亞走近,捏住了她的下巴,問道:“不知道凱撒知道我抓了你后,會不會來救你?”
其實被抓的途中,蒙子丹就也在想這個問題,她在想林子閑會不會像當初救花玲瓏那樣,說出那樣類似的話:“不管蒙子丹最后有沒有事,今天這事必須要有人付出代價,任何理由都無效,因為他們說我是地下世界的凱撒大帝…所以我來了!”于是最后她也能像花玲瓏那樣脫險了。
她當然期望林子閑能來救自己,同時又擔心林子閑來救自己會遇到危險,但是嘴上還是說道:“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看來你對他很有信心,可他真的會為你冒險嗎?”茱莉亞捏著她下巴戲謔道。
“他一定會的。”蒙子丹心里不肯定,但是嘴上依然肯定道。
茱莉亞突然爆發了,似乎受了刺激一樣,一把掐住蒙子丹的脖子,聲色俱厲地吼道:“愚蠢!那種粗俗愚蠢、卑鄙無恥下流之人怎么能值得你相信?你應該非常不屑地將他給拋棄,把他當一堆臭狗屎一樣地拋棄。”
一聲怒吼驚動了不少人。一間裝飾古典奢華的房間內,正秉燭把玩著一件銀飾雕刻的白發老頭,血族長老得萊德微微偏頭,隨即又微微搖頭,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盯著手上的銀飾嘀咕道:“克拉克家族的人都是如此的不可理喻。”
而另一間房間內,盤膝坐在上的絕師太也微微睜開了一下雙眼,隨后又緩緩閉上了。她剛抵達巴黎不久,便被人接到了這里。
一旁的問涯不無憂慮地看了她一眼,她有點搞不懂師祖現在到底在干什么,作息規律徹底顛倒了,白天休息,晚上活動,鬧得她這個侍奉的人也跟著亂了,而且師祖接觸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人。
她不知道她是幸運的,這位師祖最終還是竭力保住了她,沒有讓她步自己的后塵,可以說有對不起她的地方,也有對得起她的地方…
埃菲爾修道院外隱藏的一輛車內,有些疲憊的老鼠正躺在窄窄的躺椅上打盹。
忽然作臺上的警報器響起‘嗡嗡’的蜂鳴聲,老鼠條件反地坐了起來擦了把臉。跟蹤人其實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枯燥無味而且極為考驗耐力。
報警的警報器顯示正是排水道那邊傳來的報警,他迅速收起躺椅靠背固定住,打開了排水道口的監控,然而畫面上空空如也。
老鼠立刻將附帶夜視功能的監控回放,見到有人影在畫面上閃過后,立刻定格正常播放。只見一個人摟著腰部踉踉蹌蹌地跑進了排水道內。
再次將畫面回放,調整到有那人的臉部圖像時,迅速將畫面定格。淡青色的夜視監控畫面上,希爾伯爵臉上略帶苦楚,口鼻外都帶著血跡。
老鼠立刻神凝重起來,拿起一旁的文件夾翻開,找到了希爾教授在巴黎大學的工作照。
對比確認后,馬上摸出了電話撥通林子閑的電話。
此時的林子閑正光溜溜地躺在上,剛和花玲瓏又搏了一場,戰況慘烈。
林大官人撫摸著一灘爛泥般癱軟斜趴在邊的花玲瓏,一只手蹂躪著她的豐滿臀瓣,調侃道:“還要不要再來?”
花玲瓏軀透著一層粉紅,閉著眼睛無力地抬了抬手,打開他的手,有氣無力道:“別鬧了,我累壞了,想睡一會兒。”
恰好電話響了起來,林子閑迅速下了撿起地上的衣服,掏出了電話,見是老鼠的電話后,瞥了眼花玲瓏,光著子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玉體光溜溜橫陳在上的花玲瓏霍然睜開了眼睛,眼神里隱隱透著擔憂,林子閑頻繁來往的電話已經讓她意識到了好像有什么事,可林子閑就是不想讓她知道,貌似在有意避開她。
她知道林子閑是干什么的人,林子閑越是避開她,她就越擔心。
衛生間里,林子閑捂住話筒低聲道:“說吧?”
“二號目標出現了,從排水道進了埃菲爾修道院,我估計他一直就躲在修道院里,看況他好像受傷了,是一個人帶著傷回來的。”老鼠說道。
“我就猜到昨晚是他,藏污納垢的修道院!”林子閑冷笑道:“把他當主要目標盯死了,不要打草驚蛇,我盡快趕回去。”
“知道了。”老鼠掛斷了電話。
林子閑輕輕走出衛生間后,愕然發現花玲瓏已經慵懶地坐了起來,兩條交叉在一起,袒露,那姿態說有多人就有多人,林子閑如果不是連續搞麻木了,換了別的男人準保立馬就會將她給撲倒。
花玲瓏臉蛋紅撲撲的,紅潮未散,卻朝他勾了勾玉指,笑瞇瞇道:“背著老娘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好事呢?老實交代。”
“沒有背著你,見你要睡覺,怕打擾你。”林子閑走了過來俯在她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花玲瓏子一仰,叉開雙腿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放翻在了上,自己也翻坐在了他的腰上,俯控制住了他的雙手,在他眼前晃著口兩團雪白,媚眼如絲道:“我又濕了,需要抗洪。”(。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