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要回來了。”
陳可可看了一下手表,說道,“等會兒我要去車站等她。”
“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吧。”
趙鋼镚說道,“我也是剛剛知道她要回來的。很久沒見她,怪想她的。”
“我也想呢。唉,這都半個月沒見了呢。”
陳可可坐在趙鋼镚身邊,嘆了口氣,說道,“我媽一有了工作就忘了我了。”
“等你的廣告上檔,再來幾個微電影,把你炒紅了,你的收入就高了,到時候你媽就不用這么賣力工作了。其實我老早就讓她別這么拼,她不聽,你媽是個要強的人啊。”趙鋼镚感慨的說道。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里趙鋼镚其實給吳瑤琴打了很多電話,無外乎就是讓吳瑤琴回來,只是,吳瑤琴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愛上了工作似的,就是不回來,今天因為辦公樓那邊正式開始上班了,所以吳瑤琴才被郝奔放跟趙鋼镚聯手給叫了回來。
吳瑤琴的車,在一個多小時后會到FJ車站。
所以趙鋼镚才來張導彈這,打算約陳可可一起去接吳瑤琴。
一個小時后。
趙鋼镚跟陳可可出現在了FJ車站。
吳瑤琴這次是從FJ省的ND那邊過來的,那邊是一個大市,而且有一個很有實力的加盟商,吳瑤琴單單在那就呆了大概五天左右。
趙鋼镚跟陳可可站在車站的出站口,陳可可的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
不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趙鋼镚的視線里。
趙鋼镚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呢,陳可可就飛奔了過去。
“媽!”
陳可可一頭撲進了吳瑤琴的懷里。
許多日未見,吳瑤琴清瘦了許多,但是人的精神卻十分的好,一身衣服十分簡練,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女強人似的。
趙鋼镚走到吳瑤琴的面前,靜靜的看著她們母女兩人在那邊敘舊。
“鋼镚,幾天不見,聽說你中了彩票呢?”
吳瑤琴笑著對趙鋼镚說道。
“嘿嘿,吳姐您這都知道呢?運氣好,運氣好。吳姐,幾天不見,你倒是瘦了許多,在外頭累著了吧?”趙鋼镚問道。
“也說不上累,很充實。”
吳瑤琴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喜歡充實的生活,不過這一趟車坐下來,倒是困了。鋼镚,先送我們回家吧,我得趕緊回我被窩躺會兒。”
“成。”
趙鋼镚笑著將吳瑤琴還有陳可可給送回了家。然后并沒有在吳瑤琴家多呆,就離開了。
這會兒是吳瑤琴跟陳可可母女倆相逢敘舊的日子,趙鋼镚確實不適合多呆。
眼下吳瑤琴已然回歸,那趙鋼镚生意上的事情,就基本上沒有什么牽掛了。
這時候,宮良田的電話,也終于打到了趙鋼镚的手機上。
按照先前的約定,后天,趙鋼镚等人就要跟隨著宮良田一起去埃及那什么羅蘭德遺址,宮良田打電話來,是要確認一下趙鋼镚等人是否準備就緒。
“沒問題,您可以放心,我們獠牙是十分專業的,早在咱們見面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隨時準備好跟您一起出征!”趙鋼镚笑著說道,“能跟一位A級考古獵人一起工作,這是我十分夢寐以求的事情。”
“呵呵,那就好,后天早上八點,我的人會派車到你們獠牙的總部,到時候會帶你們去機場,咱們到時候機場見了!”宮良田說著,就掛了電話。
終于要踏上異國戰場了!
趙鋼镚拿著手機,心中不免有點激蕩。
畢竟,在都市里的生活太安逸了。
雖說有無數的敵人等著自己,但是趙鋼镚總覺得那些都是過眼云煙,只有真正的戰場才適合自己,而動蕩的埃及,無疑是最好的一個戰場。
至于可能的危險,趙鋼镚并不關心。
要是沒危險,那豈不是沒有任何意思?
既然后天就要出發,趙鋼镚自然就需要先把一些事情擺平。
比如黃玲玲的事情。
“什么,你明天要出遠門??”
黃玲玲驚訝的看著趙鋼镚,說道,“鋼镚,你確定要出遠門?”
“嗯,要去見一個遠房親戚。”
趙鋼镚說道,“可能要出去一星期吧。”
“那么久啊?!”
黃玲玲有點不滿的說道,“去那么久,我不就都見不到你了。”
“沒事,也就一個星期。”趙鋼镚說道,“一個星期后我就回來了,到時候還是白白嫩嫩的。”
黃玲玲不舍的看著趙鋼镚,最近跟趙鋼镚雖然并沒有很多時間都呆在一起,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或者說是某種默契,卻是在一步步的往前走。
這種感情并不需要大起大落,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人彼此知道對方對自己有好感,然后也捅破了窗戶紙,就開始慢慢的一點點的前進,就跟發酵一樣。
而兩個人要有實質性的進展,那就只能等發酵完成,兩人之間的感情足夠醇厚,那才有可能有實質性的進展。
不管怎么說,黃玲玲現在不舍得跟趙鋼镚分開,雖然趙鋼镚有時候經常沒回家,但是黃玲玲知道趙鋼镚在自己身邊,可能他是忙于工作什么的,但是現在趙鋼镚一走就要一星期,這讓黃玲玲心一下子就有點不穩了起來。
“玲玲,我會想你的。”
趙鋼镚拍著黃玲玲的肩膀說道。
“我會給你打電話的。”黃玲玲說道。
“我那遠房親戚那邊是偏遠山區,信號不好,如果我沒接你電話,后面信號好了我會打給你的。”趙鋼镚說道。
“那也成,一天一個,最少的。”黃玲玲說道,“要是不給我打,我也不給你打了。”
“當然。”
好不容易趙鋼镚將黃玲玲安撫好了,到了晚上郭芙蓉從獠牙回家之后,也跟黃玲玲說要出一趟遠門。
這兩個人要同時出遠門,黃玲玲多少有了點疑心,不過,郭芙蓉瞎掰的功夫強,倒也把黃玲玲給糊弄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趙鋼镚就帶著郭芙蓉出門了。
當然,他們明天才會離開神州,今天他們要去找一個人,那個人叫安思昭,是個易容師。
就在趙鋼镚找安思昭的早晨時候。
在省委大院,省委副書記的家里頭,來了個客人。
那人的眼睛上,有一條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