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
很好,好極了。
“死侍,把刀給我。”
說完也不等死侍同意一個向前拔走了插在史崔克胸口的長刀,這時候其他人也注意到這位已經征戰半輩子的老人哪怕死后還睜大著雙眼。
死不瞑目?
季晨忍不住嗤笑一聲,死在了昔日的實驗對象身上,怎么可能死不瞑目,只是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存在靈魂,真的碰到那些被他害死的變種人。
“x戰警是維護變種人與人類之間和平的組織,”季晨收回目光,像是沒事人一樣揉了揉有些疲憊發酸的胳膊:“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里差不多已經穩定了戰局,現在應該去找教授了,或許教授自己就會回來。”
末了,復雜的看向像個沒事人一樣的死侍:“韋德,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么做。”
他可不信死侍什么也不知道,因為死侍經常性的表現出的瘋瘋癲癲,以至于大多數人都摸不清他的智商,但顯然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死侍試圖奪過那把刀,但想了想又把手縮了回去:“哥沒必要?你在開什么國際玩笑,自從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就日日夜夜想著怎么怎么復仇,結果終于逮到個機會,看你們好像一個個都和他有更大的仇好不容易善心大發把這混賬讓給你們,結果你們還在這里看著讓他跑?天哪一群小學生,特別是你,羅根,x特工隊里可就是你殺氣人來最狠你知道嗎?聽你哥說你們從內戰就開始闖了?一戰二戰諾曼底什么的都去過?當初你的血性和你的記憶一樣沒了?”
“韋德,”季晨輕喚了一聲:“不要太刺激他,羅根所遭受的超乎了你的想象。”
“你也是個怪人,”死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有時候殺伐果斷的誰也勸不了,有時候又心思細膩溫柔的像個保姆一樣。”
季晨無言,不過本來沉默的隊伍被韋德這么一打斷倒是變得有些活躍了起來,快銀在吃驚死侍說的關于羅根參加的戰爭:“等等韋德你說他參加過一戰二戰?那不是一百年前的事?沒開玩笑吧?”
“論這個又沒有什么意義,”季晨忽然開口:“皮特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從五十年后回來的,不過有什么關系,反正他失憶了,哦,抱歉。”
羅根搖搖頭表情沒什么,或許平常他絕對會多想一些,但在現在的場面下他完全把自己的私事放到了一邊,甚至還有閑心吐槽一句:“剛才我覺得差點要打起來,沒想到你們和好的這么快。”
“真把人當成小學生了嗎,”季晨無奈:“我可從來沒想到那件事會以這樣的結果結束。”
“哥也不是變種人!”死侍不甘寂寞的舉手。
季晨:“…”
想了想,他還是認真的說:“和你是不是其實沒什么關系,而且這件事不要再參與了,我說的是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好的不要再說了。”鐳射眼狠狠的拍在季晨肩膀上:“不過前提是老師你可別再干這種事,把我們撇在外面你一個人去干什么?你可是澤維爾…”
季晨不著痕跡的躲開:“在原本的世界線里,你們和教授一起去威脅了總統,所以一個人命對你們來說真的沒那么大不了,但是這個世界已經不同了,我們,算了,還是先找到教授再說。”
“問題是教授在哪?”快銀疑惑:“你知道?”
季晨點點頭:“亞克力湖。”
“所以剛才你果然入侵了史崔克的大腦?”艾瑪笑了笑,但并沒有嘲諷的意味。
“你也一樣,不過我至少還沒對他做什么,他早就該死了。”季晨看上去還想說什么的樣子,但是還是沒說出來。
“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史崔克不在,我想萬磁王有頭盔在應該很容易得手,只希望不要…算了我不立什么flag了。”
季晨彎下腰,在史崔克袖子里找到幾個食管一樣的小瓶子,隨手放旁邊的斯科特手里:“拿好了。”
又從里面翻出來幾個同樣的瓶子:“這家伙到底帶了多少,果然夠狠的啊。”
快銀好奇的抽過去一個,晃了晃里面的液體:“這什么東西?”
“杰森的腦脊液。”季晨隨口回答,不過這個隨口讓快銀差點把瓶子丟出去,才意識到快銀理解錯了什么,忙改口:“不是那個杰森,是他兒子,就是那個精神系變種人,不過現在被改造成了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死亡女或許就是被用這種手段控制的。”
快銀長大了嘴,差點又把手里的瓶子扔出去。
“那是他兒子,親兒子。”他不敢置信的說。
“嗯,”季晨回答:“但是他兒子是個變種人。”
“可那還是他兒子!”
“嗯,但是他兒子是他最厭惡的變種人。”
“可那是他親兒子!唯一的兒子!”
“嗯,他們唯一的兒子從澤維爾回去后,為了報復父母曾經對他的虐待,經常性的讓他們夫妻陷入種種幻覺,最后他妻子不堪重負自殺了。”
快銀:“…”可那還是他親兒子…算了看來哪怕是血脈親情有時候也不值一提。
季晨的手機忽然一動,“唔,這里季晨,瑞文?嗯,你和萬磁王匯合了?倒是挺不錯的,還有科特?等等你們幾個是怎么湊到一塊去的…嗯,對,找到了亞克力湖的地下,上面應該有層建筑,小心點。”
快銀目瞪口呆:“剛才那么劇烈的戰斗他居然還帶著手機?不,我是不是該吐槽瑞文居然也會用手機?”
“這沒什么奇怪的,”季晨合上手機,“走吧,他們那邊除了找不到人外很順利。”
“這里不需要留下來幾個人嗎?”鐳射眼問道。
季晨的腳步頓了頓,轉頭看向金剛狼:“羅根,你可以留下嗎?”
“我曾經去過亞克力湖?”
季晨暗道一聲他的敏感度,中規中矩的回答:“那里有你最不愿回想起來的記憶。”
“你好像一直在阻止我回想起來。”
“老實說,這樣挺好的。”季晨嘆了一口氣:“比起想起那些亂七八糟氣的要死的記憶,我更愿意你忘了那些不愉快的東西來好好享受現在。”
“但那是我的記憶,我有必要想起它。”
“簡直就是我的完美對照…不過好吧,我確實沒資格阻止你想起它。”季晨不知是什么表情:“不過也不一定能想起來,就算想起來也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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