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語人尼格瑪聞言愣了一下,這個要求也太奇葩了吧,既要防止被雷劈,又需要可以連通電源。關鍵還是個沼澤的設計風格。這種要求怎么看,都不像是為園林美化方面考慮的。
或許這就是東方人所謂的風水吧。
“唔....沼澤濕地環境的水池很容易模擬,配電房的話可以做成一個假山的造型,輸送電力的方式就用水下燈飾吧,平時還能作為裝飾。避雷針嘛....就安裝在假山頂上,擺出個樹的造型...”謎語人尼格瑪若有所思的在筆記本上記錄著。輕描淡寫就把周昊的要求滿足了。
可能也只有這樣的瑣事上,謎語人的智慧才能派上用武之地,把一切料理的井井有條。
周昊拍了拍謎語人的肩膀,示意他好好干,然后轉身朝阿卡姆瘋人院的深處走去。
這次找市政廳攤派那么多錢,很大程度上就是趁火打劫的報復。無論是針對周昊財政不足使用的陰謀,還是后來利爪欺上門的強攻,里里外外都透露著市政廳那幫權貴的影子。而周昊又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老實人,因此自然不會那么輕易就善罷甘休。哪怕他已經抓了不少貓頭鷹法庭的成員,還侵吞了這個組織積攢了百年之久的利爪,但一旦有必要的時候,他還是不介意敲打這些家伙一番。
勒索筆錢財,不僅緩解阿卡姆幫會的財政赤字,還能借此試探下市政廳那幫家伙的反應,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說真的,周昊更愿意借此激怒對方,最好把初代利爪和十六人眾也派過來,那么自己就能收集完成所有的利爪系列了。
說道利爪,周昊想起了什么,信步來到自己的院長辦公室,敲了幾個特殊的密碼,打開暗門,從升降梯來到了阿卡姆瘋人院的地底。
照理來說,阿卡姆瘋人院孤懸海上,下面應該都是海水。偏偏周昊舍得花錢,幾根金條的代價,就在阿卡姆瘋人院的下面,愣是鑿出了一個人工的天然洞穴。模仿韋恩莊園下面的蝙蝠洞,未來將成為周昊自己的秘密基地了。
如今這個地方卻成了利爪們的停尸房,一排排整齊的壘在墻上,配備了特殊的冰凍設備,讓其陷入了長期的冬眠之中。
急凍人被周昊委派來負責這里的所有研究工作,這家伙相比其他人而言,缺乏一個反派該具備的野心,既沒有上位當老大的心思,也沒有揚名立萬渴求關注的想法,因此周昊很放心的將利爪交給了他。
“周昊先生,實在難于想象,這些家伙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已經活了上百年了。”急凍人板著臉認真的說道,哪怕語氣激動,但是臉上卻看不出半點喜怒哀樂,估計早就被冰封了所有表情了吧。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覺得你是這個項目最好的人選。”周昊走到急凍人身邊,看著棺材里的利爪說道:“利爪擁有近乎不死的能力,但是大部分利爪,在常溫下超過兩個小時,就會出現腐爛的跡象,就好像時間老人終于發現了這些家伙,于是把百年的光陰直接作用在他們身上。為此貓頭鷹法庭才不得不采用冬眠的方式,讓這些利爪在低溫的時候陷入沉睡,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會激活。”
說道這里,周昊賣了個關子,看了眼急凍人身上特殊的鎧甲,意味深長的說道:
“而你,卻因為實驗的事故,只能在極低的溫度下才能維持生命,沒有低溫的話,你甚至連路都走不了。因此我個人覺得,如果把你們兩邊的特點結合一下,比如讓利爪們可以在低溫下活動,從而避開時間的腐蝕。又或者是,將利爪不死的能力,轉移到你妻子諾拉的身上以其等醫藥技術在幾十年后發現解藥,還不如你現在自己動手,直接從根本上延長你老婆的壽命。”
聽到這話,急凍人眼睛不由一亮,他妻子得的是絕癥,關鍵是這個病全球才幾個案例。資本家根本不愿意投入資金來研究樣本如此之少的絕癥。要不然急凍人也不會造冰棺期待未來科技進步了。而周昊的觀點也頗有特殊的地方,既然治不好病,那么索性就增加壽命就行,利爪幾百年都沒死掉,這個特性要是復制過來的話,他的妻子諾拉,確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獲得了新的生命。
眼見自己三言兩語的挑撥,就把急凍人的積極性調動了起來,周昊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涉及到急凍人妻子的關系,那么就不愁這個男人不會豁出命去,瘋狂研究其中的秘密。
“對了,在此之前,為了安全起見,先要對這些利爪進行洗腦.....我的意思是,糾正這些殺人狂魔的三觀。”周昊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份圖紙,對急凍人說道:“這玩意叫做精神控制儀,原本是研究精神病時候出現的試驗品,你把它做出了,然后修改利爪的記憶和思想,至少不至于再成為我們的敵人。否則這些怪物,一旦恢復本性,會將這里毀滅的,到時候你拯救諾拉的希望要更加渺茫了。”
這份圖紙其實是當初周昊抓捕瘋帽匠時候,從他實驗室里查抄的底稿。如今正好讓同樣科學家出身的急凍人幫忙復原,然后對利爪進行大規模洗腦。
畢竟在貓頭鷹法庭近百年的歷史上,就曾經出現過兩個洗腦不徹底結果逃跑的例子。比如凱爾文·羅斯,以及林鸮。因此這也給周昊一個提示,說不定在精神控制儀的幫助下,這地下三千多名利爪的思想也會調整過來,變成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好幫手。
吩咐完急凍人之后,周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下意識的對身邊站著的睡覺先生問道:
“說起來,回旋鏢隊長那家伙,大概什么時候回來呢我有件事情要他去辦。”
睡覺先生聞言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
“還沒有呢先生,那個澳洲人已經走了很久,但至今沒有任何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