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系列利好的消息,周昊卻撇了撇嘴,無所謂的說道:
“又是戒嚴又是約束部下,各位大佬真覺得這樣就安全了吧,羅馬人和洛布這樣就算完了?”
康斯坦丁冷笑一聲,看的出并沒有把這個當回事,而企鵝人則陰沉著看了一眼手表,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距離終點站還有7個隧道,換句話說我們還可以在信號干擾的前提下再聊20分鐘,所以你最好是長話短說,別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眼見企鵝人這種急切的態度,周昊嘿嘿一笑,開口說道:
“好吧,不過還是要謝謝各位之前提供我的幫助...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些老家伙在位的日子夠久了,我們可能打退削弱一些攻擊或者糾纏,但之后源源不斷的麻煩會跟來,這種日子可不是一個體面人該有的生活”
企鵝人冷哼一聲,自從黑面具掛了之后,他的處境就很尷尬了,羅馬人對他的提防和限制越來越多,這次讓他給一群炮灰提供槍械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分明是想坑自己一把,這也讓企鵝人厭倦了扮演乖寶寶的角色,不再限制自己的野心,試圖從法爾科內的統治下掙脫出來,爭取自己的王位。
而康斯坦丁就比較簡單點,單純覺得洛布這邊沒什么前途,畢竟這些老頭子但凡有什么既得利益,肯定是先給自己手下嫡系享受,自己才加入不久的新人,哪里能在等級森嚴的老團隊手下賺到好處?而推翻洛布和羅馬人的統治是哈維丹特一直以來的目標,因此作為哈維唯一能拿出手的人,理論上在這邊拿到的好處會更高。
“所以為了各位今后的遠大前程而言,我覺得有必要聯手做些事情,法爾科內交給我來對付,但洛布就需要你們幫忙處理一下了,務必做到同時把這兩個家伙從哥譚的地圖上清除出去!剩下的好處大家隨便分吧”周昊簡單的說道。
之所以自己選擇法爾科內,一方面自己跟他本來就有過節,另一方面則是這家伙的勢力是最強的一個,生怕其他人扛不住打擊,出現叛變,因此最難啃的骨頭就有周昊自己來對付。
“對付洛布可不能掉以輕心,他能在哥譚站穩那么多年,不是靠運氣!實際上在他手里,掌握了全哥譚警員貪腐受賄的證據,憑借這個他才能驅使所有警察,讓其不得不為自己賣命。”周昊小聲的提點到:“因此扳倒洛布的關鍵,就是這些貪污記錄,而有了這個東西,也可以號令整個警界了。”
康斯坦丁聽到這話,眼睛不由一亮,這種威脅拐騙,拿別人把柄的事情,他是最喜歡不過的了。
企鵝人也因為聽到周昊愿意正面扛法爾科內,所以也沒提什么反對意見,畢竟這最困難的伙計都有人做了,那么其他的事情,自然不在話下。
就在這三個家伙躲在電車上秘密商議的時候,另一邊的法爾科內,也結束了跟洛布的談話,板著臉回到自己的防彈汽車,驅車揚長而去。
“老大,難道真的要聽洛布的命令,讓小弟們停止一切行動嗎?”在聽完跟洛布的協議之后,羅馬人的軍師好奇開口問道。
法爾科內陰沉著臉看了一眼窗外的哥譚,冷冷的說道:
“當然不是,我那番話不過是用來打發那個鼻涕蟲的!整個市政廳和警察局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現在居然還跟我談條件了?真是不自量力!以為自己是托馬斯韋恩嗎?”
“或許是他們和平太久,已經忘了老大你當年的狠辣了!”軍師拍著馬屁說道,但話鋒一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但是現在戈登主持戒嚴工作,整個哥譚到處都是警察,要是我們這樣貿然出手,雖然挑了周昊的場子,可是也等于和戈登正面懟上了,這個老家伙可不會買任何人的賬啊!”
聽到自己手下的憂慮,法爾科內瞇起了眼睛,淡淡的說到:“這個簡單,從一開始我跟洛布保證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這次對周昊的行動,將使用斬首戰術!那些墨西哥人不是一直想找我們認錯嗎?現在他們的機會來了,去把周昊的腦袋拿來,我就執行當初約定,許他們一塊地盤!”
“但是...僅靠這些墨西哥人靠譜嗎?當初是算著周昊沒有防備,再加上企鵝人提供的步槍,這才勉強提高了這伙人的戰斗力,可是如今周昊肯定有了提防,怕是很難有所收獲。”軍師小聲的提醒道,對這些墨西哥人不是很信任。
法爾科內冷哼一聲,不在意的笑道:
“無妨,周昊肯定有所防備,沒有把自己命運寄托在所謂戒嚴上,因此墨西哥人只不過是用來試探他防御火力布置的棋子,能得手最好,不能得手的話則也為后續的進攻提供了參考!”
軍師平時負責黑手黨內的各種事務,自然聽出了話里的意思,連忙接上話頭說道:
“后續的進攻?老大你的意思是,還要另外派人跟過去!?”
“那是自然!把我們最精銳的人馬派出去,數量不用太多,不會引人耳目,同時可以起到監視墨西哥人的作用,他們要是僥幸不死,打下了周昊的老巢,那么就有我們的人善后,把這些家伙全部消滅,偽裝成跟周昊同歸于盡的樣子!”法爾科內語氣平淡的說道,但內容卻都是決定幾百人生死的節奏。
“如果墨西哥人覆沒,那么就有我們的人上場,直接在戒嚴期間,把周昊的勢力連根拔起,從哥譚的版圖上抹去!”
語氣平淡的說完之后,法爾科內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自言自語的說道:
“說到底,還是洛布那個廢物沒本事,把周昊養成了氣候,哥譚自古以來,就沒有警員身份組建黑道的例子,要是周昊未來勢大之后,擁有警察身份和黑幫身份的他,將凌駕在所有人之上,這才是最大的威脅,打破過去界限傳統的黑馬。比那勞什子市長候選人要難對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