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打探消息
于是乎，在周昊的折騰下，馬戲團的生意變得越來越好，表演也從過去的一天一場，增加到了一天三場，忙的可謂不可開交，扎塔娜的節目從此從日常變成了壓軸出場，每次當她把大象變到天上的時候，總會博得在場所有人的掌聲。這讓她很是滿足，表演量不僅從過去的兩個小時，減少為現在的15分鐘，可以把更多的精力和魔力集中在一出使用，效果上反而還更好。
而周昊則把節目編排訓練等工作轉給了扎塔娜，自己則全力轉移到商業談判與招兵買馬上。利用第一天打響的名氣，周昊先是跑到鎮上的市場，找了不少街頭小吃的攤販，信誓旦旦的跟他們談論加盟的事情，表示歡迎這伙人去馬戲團門口做生意，還特地吹噓來自己這里的人非常多，只需要付一筆場地費，就能在堂而皇之在馬戲團做生意。
街邊的小商販半信半疑，他們的生意基本靠天吃飯，遇到集會或是慶典的話，那么還能有幾分收成，如果真的如周昊這般所說，人氣爆棚的話，他們倒也愿意過去試試水。于是相約晚上過去親自考察一番。周昊自然點頭答應。
而另一件事情，招兵買馬，則是周昊手里的重頭戲了，他理直氣壯的告訴扎塔娜，要想去哥譚演出，自然要先收集經驗，因此應該重點關注從哥譚來的江湖人士，甚至于周昊還在哥譚到小鎮的必經之路上豎起了廣告牌，專門邀請誠聘各類有本事的人加入。
對此扎塔娜自然是無所謂，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厲害的人越多，馬戲團就越興旺。但周昊真實的目的，卻是希望借此了解哥譚的一舉一動，畢竟自己將來肯定要回去報仇，那么多些消息，對他的布局來說，就越有好處。
很快的，在貼出告示沒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希望扎塔娜能收購他的馬戲團設施。
“哥譚的世道，真是越來越難了.....倒不是說不賺錢，而是經營成本越來越高了”來訪的班主垂頭喪氣的說道：“在任何地方扎營，都意味著要受到來自黑道和警察的勒索，要是有一方打點的不夠好，那么后果簡直不堪設想。前幾天我的臺柱子，一個俄羅斯過來的芭蕾舞演員，因為拒絕了跟當地大佬約會的請求，結果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舞鞋里面全是鐵釘....而報警之后絲毫沒有用處，過來查案的警察收了我們一筆錢，就什么都不愿意管了，那些黑幫越發猖狂，甚至把團里表演用的馬頭給剁了下來，深夜悄悄塞進我的床上，哎.....你們能想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候，被窩里血淋淋的樣子嗎？”
扎塔娜聽得眉頭緊皺，有些不相信的問道：“怎么會成這個樣子？警察不管，市政廳不管？難道叫哥譚的流浪藝人去死嗎？”
聽到這話，周昊和來求助的班主都悄悄搖了搖頭，這個姑娘雖然走南闖北，但是看問題還是頗為天真。哥譚黑道的手段極為殘酷，最喜歡挑這些沒有后臺沒有保障的江湖藝人下手，哪怕送出去賣了也不會有人注意，想當初夜翼的父母，飛翔的雷迪克一家何等的出名，因為不服黑幫的命令，直接被一槍打死，要不是蝙蝠俠干預，估計報仇二字比登天還難。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出路....哥譚歌劇院每個月都會邀請一批外面著名的表演團體前往里面演出，誰要是能得到這個名額，那么簡直就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那個落魄的班主喃喃的說道：“他們會從遞交入境表演的社團里，挑選知名度最大的一個過去。在那里面的話，黑幫和腐敗的警員都不敢過來收保護費，還能得到上層人士的青睞，實在是讓人擠破頭呢”
周昊對這個興趣不大，耐著性子又聽了一會，才假裝不經意的開口問道：
“哥譚的黑道，厲害的不少，但阿卡姆區那邊似乎要平靜一些，沒聽說有出名的家伙...”周昊這話說的頗有些欲擒故縱的手段，故意拋出個明顯錯誤的話題，然后引誘對方出言糾正，從而達到竊取情報的計劃。
果然聽到周昊的話，落魄班主眼睛一瞪，義憤填膺的說道：
“哼，天下烏鴉一般黑，哥譚就沒有一塊平靜的地方。最近阿卡姆區的警長失蹤了，圍繞這家伙留下的權利真空，已經進入白熱化了，據說甚至連警督處的人都打算來分一羹，下面的警員也是人心浮動，不少人更是趁機拼命撈錢，過去警長定下的黑錢規矩，全都不講了，幾倍幾倍的收啊，比黑幫還要狠，見鬼了都！”
周昊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好像在聽一個江湖八卦的閑人，但坐在他旁邊的扎塔娜，卻敏銳的感覺到，周昊原本平淡的心跳，突然變急促了一些。
想想也是，如果外界真的有人窺視阿卡姆的位置，那么作為代理自己出來主持局面的人，只有跟自己最早的尼瑪格，他還有官方的身份，又是總局出來的人，比死射和銅虎更能撐起場面來。但同樣的問題是，為了團結下面的警員不至于出現倒戈，謎語人尼瑪格自然也會對這些家伙過分的行為睜只眼閉只眼，這下原本安定的局面，可能就會隨著敗壞。
說真的，周昊恨不得馬上趕回哥譚主持大局，將外界伸進來的爪子狠狠剁掉。但他不確定現在這些危機，到底還某些人的貪婪所致，還是貓頭鷹法庭故意試探引誘自己現身的誘餌？畢竟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基業被侵占，都會忍不住跳出來阻止一切。如果真的真的沉不住氣的話，那么很可能就前功盡棄了。
“聽說哥譚還有個蝙蝠怪人，最近他有什么新聞呢？是不是把人的血都給吸干了？”周昊努力壓住心中的焦慮，換了個問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蝙蝠俠鬧騰的動作越大，那么就會越發吸引貓頭鷹法庭的注意，要是這兩個勢力能干上一架，那么周昊簡直會高興的連夜收拾衣服回哥譚了。
“你說的是蝙蝠俠吧？最近聽人說，他出現的時候，身邊會跟著一個小跟班，與他一起行動....也不知是真是假....”來自哥譚的班主思索的說道。
而聽到這話，周昊的眼睛都瞪圓了起來，心中疑惑不已。
什么？難道羅賓那么早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