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看著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血流如注,原本醉醺醺的流浪漢們,眼神也不禁凌厲起來,原本嘻嘻哈哈的氣氛揮灑一空。
這些行走街頭四處為家的底層人物,可不是好欺負的善茬,別看大部分時間他們都唯唯諾諾的,但夜幕降臨,這些猶如地精似得家伙,就會聚集在一起為非作歹,偷雞摸狗,小偷小摸,攜拐幾個落單的女性去黑暗里糟蹋也是常有的事情。
此刻看到同伴流血,而對象又是個小毛孩子,這些底層的流浪漢,也開始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居然敢對大人動手?以后長大了還不知道會何等的囂張?”流浪漢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抽出匕首“既然這樣,沒辦法了,我們只有讓你回娘胎里重新學習下敬畏了”
“沒錯,教訓小孩是我們大人的義務,不能坐視不管”另一個揮舞鐵鏈的醉漢回應道:“不自量力的人絕不能原諒!”
這下就連杰森都感覺不妙了,原本對付幾個連路都走不穩的醉漢,已經比較勉強了,現在這些家伙還都有武器....這就更加不妙了。
“怎么辦?靠功夫的話,就算能打倒一兩個,其他敵人也會抓住我的空隙給我致命一擊的.....”杰森心中焦慮不已,但臉上卻還保持著冷靜:“要是有件趁手的武器,或許還能有些轉機....”
眼見不斷逼近的敵人,杰森知道退無可退,身后女孩子顫抖的鼻息都能感覺到了,但眼下也實在沒有什么辦法啊.....究竟要如何才能解決眼前的危機???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毫無征兆的,一陣凌厲的破空聲呼嘯而來,轟的一聲砸在地上,愣是把水泥地面砸出個小坑。杰森定睛一看,只見一根鋼管就這樣落在了自己腳邊。
“這是...怎么一回事?”杰森吃了一驚,完全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對面的流浪漢見狀連忙喊道:“快動手,別給這小子拿到武器!”
面對這樣的情況,杰森也顧不上多想,抽起腳下的鋼管大吼一聲,迎著對面的大人殺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芭芭拉杵著已經完全變形的鋼管,攙扶著渾身是傷的杰森從漆黑的巷子里走出。
“堅持一下,馬上就到街上了,我們可以找警察幫忙放心,我爸爸在警隊有些能量,這些家伙見到我絕不會敷衍的”芭芭拉安慰著說道。
杰森臉上腫了一塊,說話腔調有些怪異,但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道:“嘿!巧了,阿卡姆這個地盤上,我教父在警隊也很有能量....”
可惜這話基本沒被芭芭拉聽進去,她心里現在悔恨的要死,原本以為足夠強大的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孩所保護,這簡直比上次讓那個華人總探長保護更為難受,尤其這孩子還單槍匹馬打敗了4個成年人,這越發讓她感到佩服和愧疚。
而杰森則沒想那么多,看著芭芭拉杵著的鋼管出神,剛才要不是突然冒出了這件法寶,那么自己恐怕還真討不到好,絕對不可能打敗四個持有武器的成年人。
就在這時,杰森眼角的余光掃到遠處的一個角落,只見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一個黃皮膚的男子正在用打火機點煙,疲倦的面容,在火光的映襯下格外清晰,赫然就是早上給自己做培根的周昊!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或者一直就在那里,沒有現身罷了!
“誒....有時候被人關心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啊...”杰森頗有感觸的說道。誰知攙扶他的芭芭拉聞言,卻不由臉頰發燒,原本大咧咧的人不禁輕聲細語起來:
“哪有...人家只是感謝你剛才....總之,謝謝你救了我才是”
“恩?什么”杰森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突然扭捏的女孩,完全不知道她突然說這些話?
而剛才周昊駐足的角落,此刻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一地的煙頭,和某處被直接折斷的水籠頭。
而以此同時,在哥譚另一個地方,一座模仿南極冰川造型的建筑,正在熠熠生輝,無數賓客穿梭如織,耀眼的霓虹燈光將這里妝點的分外輝煌。
冰山俱樂部,哥譚最負盛名的地下賭場,企鵝人科博派的老巢。
此刻的他并沒有像過去一樣,呆在樓下招呼客人。而是陰沉著坐在自己的辦公廳里,那個位置還真有一個大冰塊矗立在那里,上面散發的冷氣有助于企鵝人思考,這或許就是他跟別人不同的地方。
哥譚大把的黑道,都是信奉沖冠一怒,滿腔熱血,恨不得像沒有理智的野獸似得。唯獨企鵝人永遠處于冷靜之中,沉默著算計對手,從不靠打打殺殺來上位,哪怕地盤不多,卻影響力極大,以至于法爾科內之下,就數他的威望最高了。
“阿卡姆區連續一個月都沒有業績增長!”企鵝人科博派陰陽怪氣的說道,腔調聽起來甚是滑稽:“你們誰給我一個解釋,或者去下面好好游個泳!”
手下人一個個鴉雀無聲,根本不敢搭這個話茬,要知道冰山俱樂部下面,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湖,里面馴養著一條巨型大白鯊,但凡讓企鵝人科博派龍顏大怒的倒霉蛋,都會直接被扔進下面做飼料,因此沒有幾個人敢把下去游泳當成是一句玩笑話。
就在這個時候,企鵝人科博派的女秘書,卻扭著纖細的腰肢靠了上來,嗲聲嗲氣的說道:
“老板!沒必要那么生氣,人家已經把你要的答案帶來了”
說罷一揮手,只見幾個大漢押著一個失魂落泊的中年人進來,帶到了大廳前。
“說了多少次,現在除非萬不得已,沒必要到處綁人過來!我們現在要做合法企業!”企鵝人科博派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誰知這女秘書吃吃一笑,輕聲細語的解釋道:
“這位先生是阿卡姆區一家酒吧的經理,最近一直在我們冰山俱樂部賭錢,輸了又沒有辦法給,于是人家就把他叫來,給老板你了解下當地的經濟狀況,就這么簡單,一切都是自愿行為!對吧”
這酒吧經理哪里敢說不字啊,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這里要說的是,企鵝人的秘書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花瓶,都是科博派從貧民區選拔出來的好苗子,供其念書求學,出來后為自己工作。這份恩情的緣故,使得這些女人對其非常忠誠,恨不得赴湯蹈火的程度。(出處為阿卡姆起源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