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丑的致命笑氣

　　就在謎語人尼格瑪打算繼續吹牛的時候，卻有一個衣著華麗的貴賓跑上來哭喊道：

　　“這位先生，求您過來看看，我的妻子似乎情況不對勁啊.....”

　　說罷手指了指玩具公仔旁邊躺倒的受害者，看上去她們并沒有任何傷痕，卻好像磕了藥似的，咧開嘴笑個不停，甚至整個臉都已經扭曲了，眼淚都流出來了，卻還是無法停止大笑。

　　“額....那個....我...”謎語人尼瑪格頓時躊躇了起來，他智商高沒錯，但對于醫學卻一竅不通。在漫畫《Batman:Hush》中，謎語人得了癌癥，饒是自己知識淵博，卻束手無策。為了能夠續命，于是搗鼓出了一個超大的陰謀，最后成功利用拉撒路魔泉解決了自己的疾病。如果他醫學知識足夠的話，大可以像急凍人那樣，直接將妻子冰封，等自己研究出解藥以后再做說。也正因為是知識薄弱環節，尼格瑪在警局的時候，經常客串法醫，解刨尸體，研究人體奧秘。

　　眼見有人受傷，周昊連忙上前，一看剛才聞到毒氣的人，已經笑的整個面容都猙獰了，不禁脫口而出驚呼道：

　　“他娘的這是笑氣！”

　　所謂笑氣，也就是化學上所謂的一氧化二氮（NO），在室溫下穩定發揮，并能致人發笑。最早是1799年由英國化學家漢弗萊·戴維發現的，雖然原本這位化學家是想搞出可以無痛人流拔牙的麻醉氣體，以便能大撈一筆，誰知笑氣吸進去以后不僅讓人保持意識清醒，還會不停哈哈大笑，和一開始打算的麻痹昏迷可謂是南轅北轍。

　　而后過了一百多年，小丑發現了這種無人問津的氣體，覺得頗符合自己給人帶來歡笑的哲學，于是憑借自己曾經在ACE化學廠工作過的知識，愣生生將其改造成了另一種臭名昭著的毒氣，一種讓人吸入就會不停狂笑，無法停止，最后虛脫而死的惡魔毒藥。

　　“該死，這玩意需要專門的解藥才行”周昊著急的說道，在動畫《新蝙蝠俠傳奇》中，布魯斯韋恩曾經就中了笑氣，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從小丑那里找到毒氣原型，成功分離出血清抗體，最終治好了狂笑的毛病，但眼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小丑綁過來抽血啊。

　　看著笑個不停的受害者，以及她們快要哭出來的親屬，周昊咬了咬牙，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掄起拳頭照著受害者臉上猛地一擊。頓時把人打的兩眼翻白，直接暈了過去。

　　“你瘋了？！她都這個樣子了，你居然還下此毒手！！”受害者親屬見狀嚇了一跳，連忙撲上來拽著周昊的衣領大吼起來。

　　“冷靜一點，我很抱歉用這個法子，但是拜托你看看，如今你的妻子還在大笑嗎？”周昊也同樣不客氣的掙開對方的束縛，指著地上的受害者說道：“吸入這種毒氣會將人活活笑死，所以只能用這種辦法先暫時對付一會...至少能爭取送往醫院的時間。”

　　只見剛才還狂笑到猙獰的受害者，此刻已經止住了笑聲，陷入了昏迷狀態.....額，如果忽略掉被打腫的腦袋，外加流出的鼻血，那就更好了。

　　畢竟周昊這家伙，叫他把人腦袋開瓢，可謂是輕車熟路。要是讓他在不傷人的前提下把人弄暈，那就有點超綱了。

　　就在這時，只聽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接下來的讓我來吧”

　　周昊回頭一看，卻是死亡射手諾頓走了過來，手法熟練的按住另一個受害者的脖子，也不知是碰到了什么穴位，眨眼的功夫，原本還笑個不停的人，就陷入了昏迷。

　　果然是軍隊出來的高手，輕而易舉就把人跟弄暈過去，比周昊那種蠻牛似的砸腦袋有技術含量太多了。估計只要稍微加重點力道，那么后果怕就是直接斷氣身亡了吧.....

　　事實上昏迷有些時候并不是壞事，恰恰是人體最后一道保護機制。最典型的例子，當你被嚴刑拷打的時候，痛苦超過了身體的承受范圍，就會自動切入昏迷模式，讓你的意識暫時屏蔽身體上的傷痛。同樣的，當無法解決笑氣帶來的問題，唯一應急的手段也只能讓人昏迷，避免體力的耗損流失，爭取送醫院就診的時間。

　　距離宙斯酒店爆炸案發生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這個片區的警員再三確認了事情已經妥善解決之后，才晃晃悠悠前來，開始封鎖現場，記錄口供等流程。

　　“喂！你們這些家伙居然磨蹭到現在？”尼瑪格本來就是警局的小透明，平時很少出來，因此對警隊的效率表示頗為驚訝“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拿破侖輸掉四場滑鐵盧了（普遍認為格魯希猶豫的一刻鐘輸掉了戰爭），你們這是瀆職！”

　　周昊見狀連忙把憤青狀態的謎語人尼格瑪拖到一邊，防止這貨繼續得罪人。

　　“拜托你好歹也是哥譚警局的人吧，這種事情你怎么能忍啊？”謎語人義憤填膺的說道，再次暴露出他常年在倉庫工作，缺乏對社會的了解。

　　“哎，這不是能不能忍的問題....”周昊回過頭確認沒有誰注意自己之后，才小聲的開導到：“哥譚就是這個樣子，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酒店發現炸彈，這可以說是重案了，用一個超過轄區能力的借口，就能推給上面或者國民警衛隊，所以這里的警員們何必給自己搞些不自在呢？”

雖然周昊是穿越過來的，但對哥譚的歷史可謂是了如指掌。當初托馬斯韋恩被槍殺在犯罪小巷的時候，所有接到消息的警員都像是被施了減速魔法一樣，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過來。畢竟這個案子實在太棘手，誰都不愿意想沾。也唯獨戈登這個愣頭青，啥都不忌諱第一個　　趕來，并為瑟瑟發抖的布魯斯韋恩披上了外套，這個不起眼的舉措，被無依無靠的小布魯斯視之為可以依靠的人。當然，一直沒有辦法查到真兇的戈登，幾乎十年時間都沒有得到晉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