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我怎么來的?
費舍爾看著戴安娜好奇的眼神,一時語塞,總不能說是因為我在你身體留了些東西吧,這樣的話,不止戴安娜,讀者老爺們也會想歪的!
“這個,是這樣的,我的靈能在你身上留了一個標記,這個標記就是一個指路信標,在茫茫多的宇宙里可以用來指引方向!”
為了防止大家想歪,費舍爾連忙解釋了一波。
“標記,沒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啊!”
“這個標記就只是類似一個燈塔,并不是什么別的東西,來自于我力量的一部分!”
“聽起來挺厲害的,對了,這些年我在世界也認識了一些其他的高手,有幾個家伙非常有意思!”
“你說的是百特曼超人什么的嗎?他們有意思?”
費舍爾立馬委屈巴巴的再次湊到對方的懷里,感受著對方的溫暖,然后悲痛的說道。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誰他們的性格,讓我想起了一戰的那些老朋友,百特曼那家伙和你一樣,干什么都會藏著掖著,但每次都會拿出很多計劃,之前哥譚出了事,我們都以為他死了,但最后,他還是成功翻了盤,還有超人,那家伙…”
似乎是一堆性格各異的大塊頭讓戴安娜找到了怪物集中營這樣的歸屬感,對方很是興奮的巴拉巴拉說了半天。
“且,告訴你,超人對我們那邊的超級英雄來說,可不算什么,知道五五開隊長嗎,他不管和誰打,都能五五開!”
“你的世界也有超級英雄?那他們平時都在干什么啊!”
“平時也就是打反派,打內戰,打反派,打內戰!”
“你們那邊,矛盾這么激烈嗎?”
“沒辦法,那邊實行超級英雄持證上崗,內卷比較嚴重!”
“這樣啊!”戴安娜點點頭,然后再次靠在費舍爾的懷里,順手一把捏碎了費舍爾嘴上剛剛點著的煙頭。
“來嗎?”
“來!”
對于半神說,近一百年也不是什么小數字,如果沒有認識費舍爾,可能戴安娜這一百年也就那么過過了,但人生四大鐵里費舍爾和她干了兩件事,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床,有些東西是壓根不會被時間沖淡的!
于是,飛機抵達天堂島后,費舍爾只是和女王打了一個招呼后,就又被戴安娜拉回了自己的住處,說好的比試比試拳腳被直接推到了七天后,至于這七天要干什么,那就又是幾千萬的了。
“滴滴滴…”
聽到手邊的電話突然響起,費舍爾下意識的拿了過來,然后接通。
“歪?”
“我是百特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嘶啞的男聲。
“我是艾爾曼!”
費舍爾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然后放空的大腦突然一滯,他推了推一旁睡得真香的戴安娜。
“找你的!是個野生百特曼!”
電話那頭的布魯斯韋恩眉頭一挑,作為哥譚扛把子,DC頭號被害妄想癥患者,他對于每個超級英雄都有一份非常詳細的清單,生平,能力,家庭環境,人物性格,還有藏在保險柜里的一份作戰計劃和一些秘密武器,就比如超人的資料旁邊就堆著滿滿一倉庫的氪石。
而戴安娜的資料里則是寫著對方疑似單身了很久,現在聽聲音她旁邊多了個男人?布魯斯韋恩立馬來了興趣,就連他聯系戴安娜想問問對方為什么缺席三巨頭會議這件事都拋在了腦后。
“什么事?”
睡眼惺忪的戴安娜拿過電話還有些茫然,這些天消耗有點大,待會起床得補補!
“還記得之前我和你們提過的那個組織機會嗎?我又找到了幾個人選,覺得你和克拉克應該看看!”
“行,我知道了,你把資料發我就行!”
“對了,剛剛那是誰?之前還不知道你有對象!”百特曼不經意的問道,但雙手已經放到了鍵盤上,準備開始自己的蝙蝠人肉程序。
“一個拯救過世界的家伙,認識了很多年了!”
“哦,那說不定可以也拉進我們的計劃!”百特曼在心里說完了下半句,然后我就可以建立一個新的檔案!
“他剛剛說他叫什么,鐵人?”
“那是他隨口說的,這家伙就是這樣,嘴里沒個正行!”戴安娜說著說著,突然還有些自豪。
聊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之后百特曼就掛掉了電話,然后坐在自己蝙蝠洞的超級計算機前,搜索起了與戴安娜有關的資料。
雖然戴安娜沒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對方說的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還是讓百特曼有了重大的突破方向,為此,他將搜索重點放在了戴安娜以前的歷史上,尤其是剛剛開始活躍的時候。
“阿拉伯的勞倫斯?”
看著屏幕上刷新出來的資料,布魯斯韋恩再次挑了挑眉毛,對方的履歷簡直嚇人,什么單槍匹馬拉起反抗軍,特種作戰創始人,獨自穿越地中海的男人,當然,還有一張照片,那張在比利時,戴安娜和費舍爾以及其他的一些士兵的合影。
“突然消失的男人?再次出現?有點東西!”
隨著搜索的進一步展開,更多的線索一個個浮現,費舍爾的落腳點是大都會,然后對方找了幾個幫派進行了友好磋商,打斷了全幫派每一個人的右腿,然后刮走了對方的資金,這些事費舍爾都沒有做什么掩飾,他只是用靈能讓那些混混忘了自己的具體長相,但大都會海量的攝像頭,依然可以反應出很多的東西。
“看來有必要要和這位戰爭英雄見一面了!”
想到這,韋恩眉頭舒緩,目前看起來這家伙除了搜刮別人錢財時過于熟練一些外,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再結合一下少量他從戰記里記錄的只言片語,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對方看起來比超人好對付一些!
“阿福!”將電腦關掉,韋恩大聲的呼喚起了自己的管家俠阿爾弗雷德老爺爺。
“幫我看看如果要和一位一百多年前的英國人打交道,我應該怎么做,才能讓對方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