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伊拉尼,還有十幾個十夫長跟著她跪下。
與他們的搖尾乞憐相對的是旁邊包括兩具百夫長尸體在內的兩百多具尸體…
新星軍團直屬的山達爾強者軍團全滅了嗎?
被一群齊塔瑞人包圍著,負手綁在不遠處地上的理查德賴德等人,他們渾身是傷的身體還有著微弱的呼吸起伏,足以證明他們并沒死。
這場面絕對刺激著新星軍團其它下屬勢力的眼球。
新星軍團…敗了!
而且是以最恥辱的方式戰敗!
不管是什么樣的敵人,做出過什么樣的抵抗,殺一半留一半,這是滅霸的傳統做法了。
不知多少個世紀下來,都是這樣。
可開戰之初,誰會想到有著五百多位超級強者,糾集了各類艦艇過五萬艘的龐大艦隊…這樣的新星軍團居然會敗?
“不可能…吧!”各個艦隊的將領都傻了。
沒有了核心的百夫長和十夫長他們,艦隊再多有毛用啊!
此時,在廣播屏幕中,滅霸一面堅冷,旁邊身穿太空服的烏木喉走上來,高舉雙手,神棍兮兮、聲情并茂地說道:“諸位!死亡不是終結,死亡只是為了更好的繁衍。偉大的泰坦其實在拯救你們的同胞,讓你們的種族可以更好的繁衍…”
這番話出來,所有人一顆心涼到腳底板。
來了!
滅霸又要來了!
辣個滅一半的男人lei了!
大家這時候才注意到,滅霸不知何時已經轉移了位置,就站在圣殿二號的一門要塞炮旁邊。
要塞炮這玩意嘛,威力當然是無比驚人的。
基本上一個星際要塞只會裝備一門要塞炮。
畢竟這玩意殺傷力太可怕,一發主炮過去,少說就是千艘戰艦完蛋。可要塞炮的局限性也很大,因為功率太大,需要耗費要塞大量能量,而且因為射界的關系,其要塞炮的射擊范圍很好推算。
除非是死死扼守著唯一通道的那種要塞炮,否則我知道你要塞炮在哪個位置上,我還不早早躲開啊!
滅霸縱橫宇宙這么多年,好多基礎的玩意早就被對方摸透了,比如圣殿二號的要塞炮。
新星軍團的艦隊殺過來,都是躲著要塞炮可以覆蓋的范圍,大家繞著走的。
可這時候,滅霸站在要塞炮旁邊,對著空無一船的空域,他想干什么?
主炮真的發射了。
十二道白熱能量束順著管道流向圣殿二號露出來的幽深炮口。超強的能量,甚至厚厚的要塞裝甲都無法掩飾內里的高能光芒。
赤紅色的激光看起來如具有質感的固體,在短短百分之一秒內,征服三千公里的距離,刺在虛空中。
本來,這是毫無意義的放空炮。
什么都不會打中。
然而隨著滅霸一手按在炮管外壁上,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巨大的光柱產生了奇異的扭曲,甚至連顏色都變成了紫色。如果有誰注意到,那就是跟力量寶石一模一樣的紫色!
偏轉的主炮光束,在虛空中繞出一個巨大的弧線,一頭扎入新星軍團的艦隊當中。
可怖的高熱能量,像紙一般刺破能源中和磁場和復合裝甲,引起戰艦內部爆炸。白色小小的光泡迅速涌現…
新星軍團外圍的艦艇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從屏幕上看到這幅景象。
不管是利用能源中和原理的戰艦護盾,是經過鏡面處理的超硬度合金,是結晶纖維及超級陶瓷所組成的復合裝甲…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抵抗這門經過力量寶石增幅的恐怖主炮。
當光束橫掃過艦隊的中心區之后,仿佛什么都沒有剩下,甚至連周邊的空間都有種瞬間燃燒起來的恍惚感。
直到各人視網膜上那種可怕的灼燒感退去之后,非常仔細的家伙才能從超高倍的光學望遠鏡里看到被要塞主炮轟出來的巨大空洞里,懸浮著無法計數、支離破碎的艦艇殘骸碎片。
一擊!
僅僅一擊!
就把過萬艘宇宙戰艦化為塵埃。
最終結果很可能達到將近三萬艘!
新星軍團頓時亂成一團,每一個艦隊的指揮室里,都是凄厲驚恐的叫喊聲,軍事屏幕上盡是友軍艦艇失聯的閃爍符號。
“就這樣吧!”滅霸看都不看一眼,轉身進入圣殿二號里面。
在他身邊,是恭送他離開的新黑耀五將。
哪怕非常不爽,亡刃將軍嘴巴里還是吐一句話:“老規矩!”
滅霸的老規矩是什么?
殺掉一半,放一半。
如果那剩下的一半非要作死,那就成全他們。
畢竟當初…滅霸對自己的泰坦族人也是這樣的。
理查德賴德和特里歐文斯為首的那一半山達爾軍團強者,像一包包垃圾,被不停嗤笑他們的齊塔瑞人塞進求生艙,丟出去要塞外面…
與此同時,地球上,各國領導都傻眼了。
“這就敗了?”
他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就是一群土鱉中的土鱉。
身為可憐的井底之蛙,很多國家連艘航母都養不起,更不要說像新星軍團這樣,有這么多下屬勢力,養著數以萬計的宇宙艦。
那種動輒數公里長的宇宙巨艦,對地球人來說已幾近是天荒夜談的玩意。在今天之前,他們還琢磨著,是否想辦法跪舔新星軍團,弄到一艘最垃圾的宇宙驅逐艦的圖紙。
然后集全地球之力,弄出一些宇宙驅逐艦來,好加入新星軍團尋求庇護。
現在呢?
完了!全完了!
連那么牛逼哄哄的新星軍團都給滅個徹底,那么區區一個地球,能做點什么?
失敗主義!
絕望主義!
都開始在安全理事會里抬頭。
沒想到,一個通訊進來,改變了所有理事的想法。
那個立體投影赫然是公認的地球人當中的復聯第一強者——梅木木!
“呵呵!這就絕望了?我所看過的絕望,比這一天更深黯一萬倍啊!”梅節操嘴角含笑:“我就不懂了。我們卡瑪泰姬守護地球千年。在此期間,滅霸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為什么現在就要怕了他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