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莫家族的故事最早要追溯到15世紀末,他們的祖先是哈賓。
澤莫當時還只是一個不起眼地方官,在徒手擊退了一整隊斯拉夫入侵者后加官進爵,從此,澤莫男爵的稱號便世代沿襲,而這個稱謂顯然也很貼切澤莫家族膨脹的野心和嗜血的性格。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第十二世澤莫男爵海茵李察澤莫果斷加入了組織,成為其骨干科學家和秘密特工。而隨著戰敗,獲勝的聯盟國和德國本土都對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科學家恨之入骨,海茵李察不得不時常藏在面具后面茍且偷生。
見不得人的生活一度將他逼瘋,尤其是一次實驗意外,他被自己所發明的超級膠水所害,面具永遠黏在了頭上,再也摘不下來,之后他死于一場山崩。
海爾默特澤莫作為現任澤莫男爵,智商和功夫都絲毫不遜于他爹,背負著深仇大恨更驅使著他走向瘋狂,卻最終步了他爹的后塵意外掉進了那桶超級膠水中。毀容之后的海爾默特雖然活了下來,但也只好戴上和他父親一樣的面具。
作為一個狡兔十八窟的九頭蛇領袖,他對危機有著天然的感應。
在收到各地傳來的信息,比如起義失敗,控制某某要害部門失敗,或者直接手下沒了消息,他再傻也知道要轉移了。
事實上他本來應該很成功地逃過一劫。
在瑪利亞終于知道他的最新消息,和阿莫拉趕過去的時候,撲了個空。
一把大火能湮滅很多證據,特別是早有準備的超高溫火焰,這能夠將大量DNA證據毀滅。
瑪利亞趕到的時候,一顆心都涼了。
“又…要棋差一著嗎?”瑪利亞不甘,不愿,不忿,她無比懊惱,那種委屈得想哭的感覺,讓她相當崩潰。
阿莫拉的手撫上來了,瑪利亞全身一顫。
瑪利亞咬著唇:“抱歉,我不是太有心情。”
“嗬,你忘記你的身份了?”
“我記得,但我真的…”
“如果我告訴你,已經可以逮到澤莫呢?”
“怎么可能!?”瑪利亞不信地驚叫著。
“你們的科學當然不行,但沒說我的魔法不可以。”魔女壞笑著:“來,我的小貓咪…”
魔女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瑪利亞臉上一紅,終究任由魔女施為。
幾分鐘后,瑪利亞泣叫一聲,癱軟下來:“為什么每次都要這樣玩弄我?”
“我喜歡呀。”魔女邪魅一笑:“最喜歡看著你這樣有著堅定信仰的美女,內心一點點屈服,成為我的所有物。你明明不想卻最后還是沖上云霄的表情太棒了。”
瑪利亞有點絕望,又有點另外的希冀。
此時此刻,在宇宙巡洋艦里,梅節操看著希芙滿是羞澀表情的側臉,卡著女戰士的腰,準備用現實寶石的力量了。
梅節操輕笑著:“澤莫怎么躲,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掌握的情報越多,實現愿望所需要的‘代價’就越小。僅此而已。”
沒錯,現實寶石這貪婪的小娘皮就特么是蠻不講理的女流氓。
伴隨著阿斯加德大地女神的尖角,現實寶石很慷慨地實現了梅節操這個小小的愿望。
一個幻覺影像出現在梅節操的精神海里,這是正在坐汽車轉移的澤莫男爵的影像。不光有影像,特么還附送全球衛星定位。這就是梅節操的許愿了。
“我知道澤莫男爵在哪里了。”當梅節操親口在視像通訊中,將這個消息通知佩姬和一面驚愕的尼克時。
尼克終于知道佩姬的依仗是什么了——梅斯特蘭奇!一個孜孜不倦逮九頭蛇逮了少說70年的老妖怪。
尼克這么聰明的家伙,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除了他不可能知道現實寶石這么扯淡的事之外,其它東西被尼克猜得八、九不離十。
尼克一齜牙,扯到傷口,當場咳嗽了幾聲:“原來這就是斯特蘭奇閣下所說的‘中立’嗎?”
梅節操恬不知恥:“我很中立啊!但中立不等于不反擊吧。1941年九頭蛇用坦克炮炸了我家的酒窖。我要找他們麻煩,難道你覺得有問題?”
尼克唯一的眼睛翻了翻白眼。
尼瑪,你跟我談是72年前的老黃歷,誰特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說,為了懟九頭蛇,你和佩姬都忙活了70年,這該是多大仇啊!
不過這不重要,作大事的人不拘小節。反正在這個時間點知道梅節操是自己人,這就足夠了。不該問的,尼克絕對不問。
“好吧,你收拾澤莫男爵的時候,我能觀看嗎?”
“我也有同樣的請求。”佩姬開口。
“可以,我還可以抓回來給你們。當然,我不希望他看到一個月后的太陽。”梅節操這番話,就相當給面子了。
團戰可以輸,提莫必須死…哦,搞錯,是澤莫男爵必須死。
其實九頭蛇這些家伙,也就是所謂炮灰流的老祖宗。
靠著數量取勝,或者取敗。
不光人多,還特么賊陰險。不時跑出來搞事情,搞得人煩不勝煩。
三大首領,沒誰特別能打的。紅骷髏稍微能打一點,也就凡人范疇里的能打。
打手里面,最出名的就是冬日戰士小隊,此外也就一個交叉骨,還有一個叫蝰蛇的妞兒。
可惜都不成什么氣候。
不是梅節操自己吹,這種凡人領域的強者…我可以打一億個。
夜晚。
風瀟瀟水寒寒。
炮灰送菜不復返。
當梅節操帶著瑪利亞希爾,外加亞爾薇特和布姐從天而降時,澤莫男爵就知道自己完了。
其他人他不認得,但某人穿著騷包的紅披風,一身法師袍,還特么讓匕首戰機給他打兩束照燈,澤莫男爵想不認出梅節操都很難。
澤莫男爵是個狼人。
對人狠,對自己更狠,幾乎是梅節操剛出現的時候,他就咬碎了藏在自己牙齒里的毒藥。
按理說,他會在幾秒鐘之內下地獄。
看到攝像頭里澤莫咬牙的動作,尼克和佩姬的心就是一抽。
“誰允許你去死的?”冷冽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