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無果的西索恩和不朽者康并不知道,此刻,大部份實驗品都在幻境里開會。
之所以是大部份實驗品,而不是所有,是因為有一些實驗品想要背叛大家,因此,他們被抹去相關記憶,什么都不知道,同時,失去參加這次行動的資格。
“我剛剛收到消息,神秘組織準備開始實行大清洗。”
被安德魯選中的執行人,也就是安娜朝著眾人說道,眾人嘩然,他們剛剛準備起事,神秘組織就要開始大清洗,難道他們被發現了嗎?
“那我們該怎么辦?”
有實驗品問道:“我們現在投降,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投降繼續當實驗品?那我寧愿被大清洗,最起碼,不用每天都絕望的想著自己什么時候會被抓去當實驗品。”
另一個實驗品吼道,不少實驗品都是連連點頭,有一個實驗品朝安娜喊道:“安娜小姐,能不能給我們和神秘組織一戰的機會?
如果死亡不可避免,我們希望死在戰場上,而不是窩囊的被清洗,又或者被當成實驗品。”
不少人都點頭表示同意,不過想起自己的狀態,他們又忍不住嘆息,他們身上有異能干擾藥劑的毒,即使真的開戰,也做不了什么,妥妥的雞蛋碰石頭。
“大家不要著急,剛剛說的是壞消息,現在說好消息。”
安娜笑著說道:“我們已經得到異能干擾藥劑的解藥,本來,我們想晚一點再行動,但既然對方想要大清洗,那我們就提前開始。
大家做好準備,一旦恢復異能,立刻按照我的指揮,開始行動。”
“什么,已經得到解藥了?”
實驗品們聞言大喜過望,這真的是一個好消息,雖然這一次,他們未必會成功,但再怎么樣,也比繼續當實驗品好——即使在戰場上戰死,也是如此。
“沒錯,已經得到解藥了,接下來,將進行戰斗模擬,大家按照我的指揮行事,我們的時間比較緊張,不能浪費。”
安娜說道,眾人一臉懵逼,戰斗模擬,是什么意思?
不僅其他人不清楚,連安娜的幾個伙伴也是不解,安娜聳了聳肩,我也不懂‘戰斗模擬’是什么東西,這是那位異能之王先生剛剛交待的。
沒錯,是安德魯交待的,他沒有浪費時間,心中一動,幻境發生變化,從一個普通的小島,變成由許多小房子組成的監獄,也就是實驗品們在現實世界居住的監獄。
所謂的戰斗模擬,就是在幻境里模擬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提高之后戰爭的成功率。
之所以要費這么大的心思弄戰斗模擬,也是沒辦法的事,實驗品們的實力,并不如神秘組織。
更糟糕的是,神秘組織是紀律嚴明的精銳部隊,正規軍,而實驗品們之前壓根不認識,根本沒有默契和配合,也大多沒學過這方面的技巧,好聽點叫游兵散勇,不好聽,就是一盤散沙。
實力不如對方,還是一盤散沙,實驗品們對上神秘組織,情況大約等于黃巾軍對上正規軍,說不定一個沖鋒,就潰敗了,所有人四散而逃。
別以為實驗品們不會潰敗逃跑,如果局勢崩潰,即使實驗品們大多數都是真正的戰士,同樣會恐懼不已,掉頭就跑。
另外,散沙最大的問題不是不會配合,而是不聽從命令,要知道,安娜他們剛剛確立首領地位,壓根沒多少威望。
這種情況下,實驗品們不聽從命令,自行其是,是很正常,一定會發生的事,畢竟末世里的異能者,都比較自我。
一旦這些實驗品不聽從命令,本來就小的獲勝概率,將變得十死無生,所以,安德魯必須弄出戰斗模擬。
安德魯不指望在短時間內讓這些實驗品變成精銳部隊,那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安德魯化身查爾斯教授,對所有人進行心靈控制,然后,給他們輸入精銳士兵的記憶。
安德魯的目的很簡單,讓這些實驗品習慣聽從命令,同時,幫他們建立信心,有了信心,不僅戰斗力會變強,潰敗的可能性也會大幅降低。
“所有人做好準備,一分鐘后,解藥就會出現,一旦大家恢復正常情況,馬上開始行動。”
監獄里的實驗品們腦海里響起安娜的聲音:“務必聽從我的指揮,否則,我們將會變成一盤散沙,絕不可能是神秘組織的對手。”
“沒問題,我們保證聽從命令。”
實驗品們忘了之前的事,以為自己真的要開始反抗,興奮不已的喊道——安德魯用異能,模糊了他們的部分記憶。
實驗品們聽到很快就能恢復正常,并且開始反抗神秘組織,一個個都興奮的不得了,即使在外面戰死,也比被關在這里好。
不過,并非所有實驗品都是這樣想的,有的實驗品,在思索沖出去后怎么逃跑,至于大局什么的,他們不在乎,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這么多人,出現一些自私自利的家伙很正常,不可能指望他們全都是好人,這也是安德魯要戰斗模擬的原因之一,提前解決不穩定因素。
“很好。”
安娜滿意點頭,接著,她一邊等待,一邊朝安德魯吐槽道:“異能之王先生,我很高興你這么看得起我,但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你突然給我一個這么重要的計劃,該讓我指揮,我怎么可能辦得到?
事實上,你給我的計劃,我有很多地方都看不懂,更不可能一心多用,像電腦一樣,指揮不同地方的戰斗。”
“安娜,不要急,我們一個個來回答。”
安德魯笑了笑,說道:“首先,我并沒有太看得起你,我一直都知道你很普通,聽到這話,有沒有覺得高興了一點?”
“不,我一點都不高興,還有點想揍人。”
安娜不滿的喊道,她說自己平平無奇,那只是謙虛的說法,怎么說都無所謂,安德魯說她平平無奇,那可是人身攻擊,她哪里平了,哪里又無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