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憤恨但有卑微的表當中,張信繼續侃侃而談。
“在今天這個事件當中,假設我是兇手,假設我確實用了超能力,且傷害到了各位記者…那么要怎么樣我才會受到懲罰呢?
我想到了幾個非常有必要的條件。”
“第一你們要證明這件事確實是我干的,那么就像是殺人案當中往往需要法醫一樣,各位也需要一個比較公正的機構來出證明,證明剛剛確實是我在出手。
那么,這個權威機構應該由誰了單人呢?
又應該由誰了管轄他們呢?”
“在證明確實是我出手之后,你們就要去法院告我,然而當官司開始的時候,你們會發現你們根本找到不到一條明確的法律條文證明我的行為是不當的,因為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利用超能力傷人害人是于是犯罪行為。
當然也許你們當中有非常厲害的律師,但很不好意思,本人有的是錢,有的是時間跟你們瞎扯淡。
好,就算這兩關都過了,但是應該由誰來懲罰我呢?
一般警察?那不可能,他們怎么會是我的對手呢?
那就去找更強者來找我算賬?
然而你們怎么知道更強者不會用更加可怕的手段了對付你們呢?
然后你們又去找更更更強者?持續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循環?
總有一天會有一個決定的強者把你們給統治掉的…”
“那么問題來了,與其到時候抓瞎,為什么在不提前弄出一部有法可依的法典,然后決定誰有執法權,對于一些爭議的行為,我們應該如何去甄別處理?
普通人和英雄,應該如何保護自己的安全呢?”
此話一出,眾人全部露出了沉思的表。
當然此時此刻,他們除了這樣的表之外,也不敢露出其他的表了。
誰知道這家伙會不會為了新的“道理”殺了他們呢。
“這個問題留待你們自己來思考,你們可以慢慢思考,反正無論你們得出什么樣的結論,對我來說都沒有什么損失…”
這句話張信說得一點都不虧心。
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到兩年的是時間,他已經漸漸成為了一個舉足輕重的強者。
無論這些人愿意推動新法的產生,還是想要拒絕新法的建立,張信都能活得很好,而且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影響到他。
事實上他不僅想要推動新法,甚至還想要建立一個真正的由世界各國共同組建的,真正的世界的中立執法機構。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新法不出,他就不會建立這個機構了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反正沒有新法更好,那樣的話他就更加的自由了。
張信轉就走,動作說不出的輕盈瀟灑。
忽然間他后有個女記者動了:“張先生,你作為安理會的議員,卻與華夏勾連,你不覺得自己的立場有問題嗎?”
張信理所當然地道:“完全不覺得,我剛剛已經說過了,縱觀全世界,在這場大變亂當中,華夏的表現是最好的,我現在是想要讓華夏把自己的先進經驗分享出來。
從這個角度來說華夏可是吃了大虧的,
而我為了安理會,確切地說是全世界的利益,犧牲了華夏的利益,我感覺自己非常的對不起自己的祖國…”
女記者看著張信,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你特么在逗我!
張信離開了,不過現場所有記者得了美色都不是很好看。
他們當中大多數的人都認為鏟車是無冕之王,以前無論到哪里都要被人敬著,誰能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一個不把他們當人的。
就算是美利堅的總統,也只敢同時得罪一個媒體,卻不敢得罪所有的媒體。
但眼前的這個男子卻敢,他到底憑的什么?就憑他武力超群 就憑他財力不同尋常?
記者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開始思索應該怎么樣不動聲色地抹黑他,把他抹黑到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張信根本不在乎這個,而是一馬當先地帶著眾人走了。
眾人連忙跟上了他。
上了一輛房車,眾人一路沉默著。
忽然間,抱著橘的北極星說道:“張議員,你就不怕那群記者亂寫嗎?”
“不怕,我就怕他們不亂寫。”
眾人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懂他的思路。
“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怕記者呢?”
“在這樣的時代洪流當中,記者比你們所有人的想象都要更弱一些。”
如此感慨著,張信忽然間意識到自己邊全是女的,連一個男的都沒有。
這可真是太糟糕了。
張信如此想著,道:“蟬,打個電話給趙暉。”
一聲令下,電話很快接通了。
趙暉在對面滿臉激動地道:“隊長,要怎么干你直說,刀里來火里去,我趙暉絕不會后退半步。”
嗯,看來這家伙看了電視了。
“不用那么麻煩,你先給我在郊區買一別墅,不要離城區太近,當然也不要太遠…價錢的話,一個億一下隨便…越快越好,最好是半個小時就能入住。”
趙暉無語地道:“隊長,你這個要求太離譜了,哪有這么簡單?”
“做不到嗎?那就滾回國內,讓能做到的人來…”
趙暉咬牙切齒地道:“保證完成任務,給我五分鐘的時間。”
以錢開道,所有的不可能都在瞬間變成了可能。
三分鐘之后,趙暉發了一條短信,短信里只有一個地址。
十五分鐘之后,他們來到了郊區的一個別墅門前。
趙暉早就領著十多個女仆在大門前等著他了。
“隊長,歡迎回家。”
張信不置可否地把車開進了別墅當中。
這個別墅的建筑,有著強烈的新古典主義風格,院子里的雕像什么的,一個比一個豪放,看得張信臉都紅了。
“這個別墅占地一千平米,后院有泳池,前院有球場,房子其實不大,也不高,也就三層而已…”
張信主動走進了最大的那個房門,看著廣闊的客廳,還有客廳里的大樓梯,他露出了滿意的表:“花了多少?”
“不貴!”
張信如此點評著,最后大聲地道:“大家都累了,就隨便找一個房間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眾人面摟喜色,一窩蜂地沖向了二樓三樓的房間,然后驚喜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起來,趙暉也滿臉的興奮,這里的房間真是太多了,根本住不滿,也許…
沒想到他心中的美好念頭還沒閃完,就聽張信說道:“你還有事嗎?沒事就早點回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會聯系你的。”
趙暉不可置信地看了張信一眼,然后哭喪著臉走了。
張信正想自己找個安靜點的房間休息一下,沒想到希爾卻沒有走,反而來到他面前道:“張信,我不能再留了…”
張信想了想,道:“上的傷好點了嗎?”
“拜耳給我看過,說藥效已經過了,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那你去吧,公務要緊。”張信摸了下她的手:“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算了,北極星,你下來陪著希爾回去。”
“哎呀,我都困了。”
“少廢話,快跟著去。”
北極星滿臉不開心地跟著希爾走除了別墅。
她注意到,希爾輕輕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鼻端,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哎喲,好變態!”
希爾也輕輕地抖了抖。
因為她的掌心有一張來自張信的直,上面寫著:查證路小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