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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神盾局像是被吵醒的睡虎般咆哮出聲,四處撒歡的時候,張信正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布萊爾酒店距離唐人街不算遠,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而已。張信在去偷人之前就訂下了這家酒店,直到把美隊凍好了才只入住。
他對這家酒店非常的滿意。
馬賽克彩瓷鋪就的地面,古舊的手織地毯,俯仰皆是的鎏金裝飾與天鵝絨觸感散發出略帶甜膩的頹舊氣息,老式壁爐、鹿角墻飾和混合皮椅…
在這樣的環境里吃喝拉撒,張信覺得異常的愜意,連來殫精竭慮地算計,瘋了一般地沖鋒所帶來的疲憊感,漸漸地被洗凈了。
他整個人也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絲慵懶氣息。
不過在內心深處,他的警惕心卻一直沒有丟掉。
他之所以選擇這樣一個地方,是因為紐約的五星級酒店,不是你想開就能開的,如果沒有強大的資本作為后盾,早就被吞掉了。
就算是神盾局,也不敢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況下包圍這種地方,他們如果非要搞事,就只能按部就班地潛入,隱秘行動。
這樣的話就有得玩了。
張信已經設想過最糟糕的況。
美隊下落不明的況下,對方絕對不敢直接殺了他,而如果只是逮捕他…有鋼鐵俠和亞歷山大皮爾斯在,他覺得自己就算是在監牢里,也能活得很滋潤。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打入敵軍內部。
有了這樣明晰的認識,張信的作風就非常的謹慎了。
他雖然住在這里,但他的食物和飲水基本上都是自帶的,努力地拒絕著外界的一切惑,但是說句實話,這里的惑實在是太多了。
這不張信正在酒店的酒吧里“喝酒”,當然他也就是裝個樣子,實際上酒液根本連他的嘴唇都沒有碰到。
這時候旁邊忽然間多了個穿著紅色長裙的,上戴著很多飾品的女子,從膚色和長相上看,她應該屬于印度裔。
“你的酒可真是太幸福了。”
張信看著她歪了歪腦袋,眼睛里冒出了疑惑的光芒。
此女自顧自地道:“從你對待你的酒上看,你肯定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即使是在美利堅,這樣的男人也是風毛菱角,而在印度,這樣的男人是不存在的…”
“我絕不認同印度的男人,就算他是王室子弟也是如此。可惜我父親并不這么想,想方設法地想要把我嫁給二王子,所以在結婚前夜,我在朋友的幫助下逃到了美利堅…”
自稱印度王妃的女子,在他面前盡地展現著自己的風。
年輕,漂亮,知!
張信忽然間覺得喉嚨很干燥。
只要膽子大,王妃休產假。
“這位帥氣的紳士,你不準備介紹一下自己嗎?”
張信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把酒杯放在吧臺上,然后緩緩地后退,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酒吧。
來這里也不止一兩天了,一直沒什么艷遇,今天忽然間出現這么一位,沒貓膩才有鬼了。
他來到電梯門口,剛剛走進電梯里,忽然間有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少女從后畏畏縮縮走了進來:“這位哥哥,我肚子好餓,你能買點東西給我吃嗎?只要一點點的鵝肝,一點點的哇牛,我就可以吃得飽飽的…
只要我吃飽了,哥哥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哦。”
天真,漂亮,可…個呀!哪來的妖魔鬼怪。
張信直接抓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扔出了電梯。
深吸了一口氣,他關上電梯門,一路來到了五樓。
出了電梯門,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他信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拐過了兩個彎,張信原本以為會像以前一樣看到自己的房門,然而現在房門卻被一個醉醺醺的女子擋住了。
這個女人應該有三十五歲的模樣,有點老了,而且她看起來醉得很厲害。
因為她穿著黑色的長裙禮服,現在禮服一邊的肩帶松松垮垮的…很大,很白…她拿著一個很大很白的包…
此時她正用她的高跟鞋使勁地踢張信的房門,嘴里喊著混蛋,開門,我跟你沒完之類的話語。
看起來像是感上受了傷害,喝醉了想要找渣男的麻煩,結果走錯了門的樣子。
張信自認為是一個很的男人,遇到這樣迷糊的女子,他就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讓她清醒一點。
所以她走過去,一腳踹在了她的腰胯之上,直接將她踢飛了出去,醉醺醺的女子摔倒趴在了地上,滿臉的凄慘。
“你擋到我的路了,皮婆娘!”
說完他打開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拉上防盜鎖,然后背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不能被迷惑了,這肯定是神盾局派來的…
不過,也許不是呢,如果不是的話,豈不是浪費了…
不不不,肯定是間諜。
就算是間諜…”
張信的腦海里千回百轉,最終他來到廁所洗了一把臉,徹底地冷靜了下來。
這肯定是神盾局的手段,在發現美色沒用的時候,他們肯定會采取進一步的手段。
而且能住的起這么好的酒店,他明顯不差錢,金錢美色都沒用,下一步肯定就是暴力手段了。
問題在于張信也不知道這些人什么時候,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動手。
于是他在窗臺的位置綁了一根伸縮還不錯的繩子,然后就蹲在繩索的下面閉上了眼睛。
無論前方是什么樣的修羅場,充沛的精力是應付一切危機的良藥。
蹲在窗臺下,不到十秒鐘他就睡著了。
當然這并不是深度睡眠,只要一點點風吹草動他都會醒,不過還是有消除疲勞的作用的。
朦朧中,張信忽然間聽到了異響,驟然間睜開了眼睛。
門外的異響聲更加的劇烈了起來。
敏銳感知瞬間展開,他立即看到十多個穿著防爆服,帶著防爆盾牌,全武裝的人在樓道里奔跑,正向著他的房間沖過來。
張信忽然間很懷疑這些人到底是不是來找自己的,畢竟他們的手法太粗糙了,就算他沒有敏銳感知,肯定也能感應到他們的到來的。
然而這些人行動相當的迅捷,他還沒考慮清楚,他們已經站在了房門前,左右兩邊各有一個人站著,他們同時伸手在門上拍了拍,然后門上就沾了兩個泡泡糖一樣的東西,接著其中一個人手里就多了一個類似于遙控器的東西。
很明顯他們是要炸門了。
張信第一次遇到這么簡單直接,這么莽撞的人,倉促之間他發現自己除了跳出窗外根本沒有第二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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