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晚看到簡恒來了,沖著簡恒微微一笑,之后便把注意力放到了旁邊的孩子身上,輕聲給孩子糾正錯誤,那樣子那有一丁點的癡傻的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辛勤育人的的園丁嘛,一派為人師表的樣子。
簡恒這邊正準備感嘆一下呢,突然間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頭一看發現伍勇這家伙揪著他家的兩個娃走了進來。
“馬老師,馬老師,對不起今天實在是有點兒抱歉,孩子這邊在學校出了一點問題來的稍敞有點兒晚”伍勇一進來看都沒有看簡恒,直接給馬晚倒起了歉來。
馬晚聽了笑了笑說道:“沒事,坐下來吧!”
說說沖著一張干凈的空間努了一下嘴。
馬晚把自家的兩個孩子向著前面一推,然后還瞪了一眼,兩個孩子這才轉身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馬晚全程看在了眼中,也不惱反而是笑瞇瞇的沖著兩個孩子說道:“既然已經來了,而且還不能走,那就學買一門手藝吧!”
“寫字也算是一門手藝?”伍勇調皮的小兒子很是不屑的說道。
伍勇一聽立刻眉毛都豎了起來:“怎么跟老師說話呢!皮癢是不是?”
馬晚聽了沖著伍勇擺了擺手,然后顏色和悅的沖著小家伙說道:“為什么不算,你的字比別人寫的好難道就不算本事?寫好字其實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在寫的過程中需要你調節你的情緒,要你的心態平緩自然,這也是一種修心的過程”。
說完伸手用自己手中的書卷輕輕在的小家伙的腦門上敲了敲:“你已經晚太多了,把本子拿出來,開始臨貼吧”。
“老師,為什么我不在家臨,反而要跑到您這里來臨?”小家伙的怪話不少。
馬晚微微一笑:“在家你花多少時間在看電視,多少時間在玩手機?真正連續練字的時間是多少,別和我拖延時間,如果你拖的話那么今天晚上我陪你練到十點鐘!”
聽說練字到十點,小家伙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腦袋:“沒了,我沒有問題了!”
整個過程中簡恒發現伍勇的眼睛都快噴火了,最后聽到兒子不找茬了,臉色這才好了下來。
看到自家的兩個孩子開始一板一眼的開始練字,伍勇伸手把簡恒拉出了門外。
“哎!”
還沒有等簡恒問呢,伍勇這人先來一個大喘氣。
“這是怎么啦?”簡恒笑瞇瞇的問道:“生意上出了什么事情了?”
伍勇說道:“生意上沒有出什么亂子,但是我們家兩孩子現在讓我頭痛”。
“他們怎么了,現在看著挺活潑的啊,難不成在學校里被人家給欺負了?”簡恒挺好奇的,以為前面發生的事情又發生了。
伍勇說道:“現在到是沒有人欺負了,現在改欺負人了!”
“啊!”簡恒可沒有想到兩孩子居然從由人欺負的角色變成了欺負人的角色,不過頓了一下說道:“算了,總之被別人欺負了強吧!”
伍勇不滿的看了簡恒一眼:“你到是會安慰人,什么叫總比被人欺負強吧,欺負人和被人欺負都是不對的!”
“瞧你那樣,我就不信你小時候就沒有欺負過別人?”簡恒笑道。
“正經點!我跟你說正事呢!”伍勇有點兒不開心了,這是真的不開心。
任誰被老師叫過去談了一個小時的心都不會開心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簡恒說道。
伍勇把事情一說,簡恒覺得這也算是欺負啊,原來孩子學校有幾個人屬于不學好的混子學生,有事沒事欺負一下成績好的同學,或者是非裔、亞裔什么的。兩個孩子尤其是伍勇家的小子變得開朗了,交的朋友也就多了,雖然這幾個孩子不帶他玩,但是他的身邊聚了一群不算好學生,但是也不算是壞學生的孩子,這么說吧,算是抱團取暖的,這就算是校園里興起的一股子新勢力。
然后一老一新兩股子勢力終于激化了矛盾,起因是這幾個壯孩子欺負其中的一個孩子,這小子看不過去了,挺身而出。所謂的混混打架,不過是弱的怕壯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小家伙這邊都不要命了,那幫大孩子立刻就慫了,最后小家伙這幫人一看,原來以前的魔比也不過就這么回事,十來個孩子一起把原來那個幾摁倒在地,便勁的揍了一頓,就是這么回事。
“見義勇為啊,這該表揚”簡恒說道。
伍勇瞅了一眼簡恒:“這還見義勇為呢,你沒有看把那幾個孩子打成什么樣,人家的父母都不干了”。
“打官司?來啊,他們家孩子欺負人的時候怎么不跳出來呢?”簡恒不屑的說道。
“算了,你也沒有當爹,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伍勇這邊覺得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對牛談琴,還對的是一頭傻牛。
簡恒好懸的沒有告訴他自己隨意從空間里抓出一個兒子,論歲數都要比伍勇的祖宗大上幾十歲呢。
“行了,那咱們不聊這個了,他們這邊還有多久?”
“兩個多小時吧”伍勇說道。
“那行,到我家去吃鍋子去。等會,我打個電話問問,賀業和司婉是不是回來了”簡恒抱出了手機給賀業撥了起來。
那邊過了好久才接電話,通了之后告訴簡恒自己可能要晚一些時間,讓簡恒幾人先吃,太晚就不要等自己幾人了。
簡恒一聽這時間看樣子還要很久的樣子:“到底怎么樣了,小狐貍活與不活總得給個信吧?”
“難說,反正現在司婉的心情有些不好,我得在旁邊陪著”賀業說完,又和簡恒啰嗦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伍勇好奇的問道中:“這又是怎么回事?”
簡恒撿主要的和伍勇說了一下。
“賀公子這回是玩真格的了?”伍勇還不知道這消息,簡恒又不八卦,賀業又不可能伍勇沒事提這事情,所以到現在他才知道賀業有了意中人,并且還是門戶相當的。
“他不玩真格的別人也要干哪!”簡恒道。
“那你給說說…”伍勇有點兒著急了。
簡恒說道:“路上吧,路上和你說,不管他們回不回來時間也不早了,我還得回家做飯去呢”。
“什么路上啊,我吃過了過來的!”伍勇一聽賀業不一定回來,他于是也不想和簡恒吃鍋子去,準備在這里陪孩子們練玩了書法,然后直接從簡恒家的機場飛回自己家里去。
簡恒也沒有辦法,就這么和伍勇說了說這事。
聽到司婉的背景,還有賀業這專心的勁,伍勇嘆了一口氣:“要不是聽你說,我還真想不出賀公子還是這么中意一個姑娘,居然還使出了小手段”。
簡恒說道:“行了,你在這感嘆著,我回家做飯去了”。
“哎,別人啊!我還有事和你說呢”伍勇看到簡恒要走,一伸手拽住了簡恒的胳膊。
“我剛問你有什么事你說沒事?”
“一下子我給忘了,我跟你說老沃什想買我們的馬!”
“你不是說不賣的么?”
“我是說閹馬!老沃什人家也沒有說要買種馬,要買咱們那群妖馬中淘汰的閹馬”伍勇說道。
簡恒撓了一下頭:“這老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買閹馬,為什么啊?”
“哪那么多為什么,咱們現在問題是賣還是不賣!”
“有錢賺為什么不賣?”簡恒說道。
伍勇聽了說道:“那咱們就賣?”
“我的意思是賣啊,不過你得綜合考慮一下,會不會對咱們構成什么不好的危害”簡恒這話一出來,立刻就是一副甩手掌柜的形象。
伍勇:“…”。
簡恒可不挽伍勇怎么想的,他對于老沃什要買馬挺好奇的,回去的時候就琢磨起其中的緣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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