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要來賽馬,最后卻成了賽人,這個事情讓簡恒覺得有點兒尷尬,不過當他的目光掃到了那六匹頂級阿拉伯馬身上的時候,心中的那點尷尬瞬間沒有了,要知道這可是三匹頂級的阿拉伯馬,千金難求的。
比賽就比賽唄,簡恒和司婉這邊練買,賀業這邊卻了搬了兩箱子礦泉水,差不多活動了十來分鐘,雙方都活動開了,身體也熱了簡恒上司婉兩人都換上了短褲與背心,站到了跑道外面的一圈借工作人員行走的五米寬的小橡膠道上,擺開了架式。
“準備好了沒有?”賀業算是發令員,自然是沒有發令槍的,只得用口頭詢問的方式。
簡恒和司婉兩人都點了點頭,馬拉松也沒有什么搶不搶跑的,四十二公理下來,還在乎你那零點一秒?
看到兩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賀業這才大手一揮:“開始!”
喊了開始了,簡恒和司婉就跑唄!
司婉這邊甩開了兩條腿為刻就搶占了頭馬的位置,簡恒則是不緊不慢的吊在司婉的背后,慢不悠悠的時不時的還能欣賞一下司婉的小屁股扭來扭去的,反正閑嘛給自己找點兒樂子,要不怎么撐過下來的四十多公里呢。
一圈下來司婉就覺得簡恒耐力不錯了,因為跟在她的身后跑了幾公里,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而且居然還沒有掉隊的意思。
等到了第二圈的時候司婉這邊暗自的加了一把子力氣,想把自己的優勢建立起來,可惜的是簡恒這邊哪里會讓她如愿,直接死死的跟在了她的身體,一圈半下來依舊和司婉保持著三米的距離。
這下司婉有點兒不滿了,轉頭沖著簡恒說道:“你要是跑的快你就沖到前面去,老吊在我的身后干什么?”
“讓你領跑啊”簡恒笑瞇瞇的說道。
司婉看到了簡恒的笑容,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臉皮拎起來,扔到了地上摩擦摩擦!
實在是找不出話說,司婉這邊哼了一聲,這下不光是沒有加快步伐,反而是慢了下來,她看到簡恒的實力很不錯,至少到目前的表現大大的出乎自己的意料,立刻就決定讓簡恒到前面去,自己想到跟隨者的位置上去。
簡恒一看人家司婉慢了一下來,他有點不樂意了,對于簡恒來說這么慢的速度那不是耽誤時間嘛,大家都還等著吃晚飯呢,早點跑完早點回家!
于是司婉這邊慢了差不多十來秒鐘之后,簡恒便接過了領頭羊的位置,不光是接過了領頭羊的位置,而且還加快了速度。
看到簡恒兩條小腿邁的跟風火輪似的往前跑,司婉的心里那是暗自冷笑不己:跑吧,跑吧,等到了最難受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跑過步的人都知道,在跑步的過程中會有幾個坎,在坎上的時候整個人特別的難受,不過當你把這個坎撐過去的時候,那感覺步伐一下子又輕盈了起來。
這些坎是對常人來說的,簡恒自然是不存在這樣的坎的,確切的說簡恒也是存在的,只不過被他的空間水給掩蓋了。
原本司婉這邊還得意呢,不過情她眼睜睜的看著簡恒擺出了一騎絕塵的架式,領先了自己小半圈的時候,再想發力追上簡恒,已經是不可能了,這下子硬是逼的司婉拿出了最大的力氣想跟上簡恒。
由原本的跟隨慢慢的演化成了沖刺,司婉這邊心情便開始急躁了起來,人一急躁對于自己體能的控制力就下降了,慢慢的那種疲倦感開始充斥了司婉的身心。
當簡恒跑到了第七圈的時候,司婉已經落后了簡恒整整一圈還要多,也就是領先了司婉整整五公里的距離。
看到簡恒一臉笑瞇瞇的從自己的身邊第二次超了過去,司婉說道:“你要是能以這個事度跑完你就贏了”。
簡恒回頭一句話,愣是把司婉給氣到了。
“我為什么要以這樣的速度,我比你先一步到終點,那也是贏!”簡恒笑瞇瞇的說道。
嘴上這么說,但是腳下的速度卻不由的又加了,兩條大長腿倒來倒去的十分歡騰。
到了發出點的時候,司婉這邊問道:“我們跑了多長時間了?”
現在司婉到是不急了,不光是停了上來,還伸手拿了一瓶水擰開了蓋子喝了兩口,然后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汗。
“這不可能!”當司婉聽到了時間的時候,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因為如果時間是正確的話,簡恒目前跑出了一個可以上奧運會拿獎牌的成績。
“你確定他沒有吃藥?”司婉哪里會相信這個成績,在她看來簡恒這完全就是奧運會決賽第一領跑集團的成績,更何況這貨剛才在自己的面前小腿邁的十分輕松。
“沒有問題,血液檢查出來的結果都正常,沒有什么禁藥,不過如果他有特殊的…我們就檢測不出來了”隨隊過來的醫生說道。
司婉現在心中很不是滋味,沒有檢出來那就不能說人家磕了呀,就像奧運會,沒檢出吃藥來那成績就得算,更何況她這邊還是押了注呢。
“等他一下來再查一次!”司婉說完,把剩下的水往自己的頭頂澆,然后扔下了水瓶子繼續跑了起來。
簡恒這邊瞅到司婉休息了一下,他也有樣學樣的喝了幾口水,然后還坐到了場地上這么休息了起來,等著看到司婉把這一圈給趕了上來,簡恒 這才起身繼續邁著輕年的大步子向著前方飛奔。
等簡恒過了終點的時候,司婉又落后了簡恒大半圈,可以說簡恒贏司婉那是贏的優勢太明顯了,不光是贏了,而且停下工的時候休息了不到十分鐘,簡恒這邊便像是完全復原了一樣。
“你作弊!”
司婉一過了終點便對著簡恒說道。
“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哪里作弊了,你這在血也驗了,尿也查了,怎么著現在準備不認賬是不是?”簡恒笑瞇瞇的說道。
看到簡恒的樣子,司婉的心中篤定了簡恒作弊,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沖著賀業問道:“是不是你?”
賀業這邊那真是冤枉到了六月飛雪的地步了,立刻說道:“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就是個發令員啊?”
司婉想了一下覺得賀業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預料到自己今天會和簡恒跑步,不可能預先拿到這種頂級的興奮劑,像是這種東西,不是強國是不可能有的,投入這種東西研發那也是很保密的事情。像是賀業這種極為愛惜身體的主,怎么可能有這東西?
“你一定是作弊了,我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司婉很堅定的沖著簡恒說道。
簡恒沖著賀業攤開了手,很無辜的說道:“我說不比吧,人家說我不是男人,現在我是男人了,并且也贏了,人家卻自己當回了女人準備不認賬了,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聽到簡恒的話,司婉這邊立刻柳眉倒豎,大聲說道:“誰說我準備賴賬的,我這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費撒爾,把馬給他們仨匹!”
中東練馬師一聽,不由的一怔!
“愣著干什么啊,如果他們不挑的話就給他們三匹,如果挑的話就任人家挑你們不得攔著!”司婉這邊表現的非常大度。
“我挑!”
簡恒豈是什么客氣的人,立刻出聲表示自己要挑馬。
賀業這邊聽了挑著眉頭給簡恒便眼色,簡恒只當沒有看到,邁著步子走了過去,點了自己最喜歡的仨匹。
“就這些了,從今往后,這仨匹也屬于我們家的了”簡恒說道。
這意思明擺著了,這仨匹頂須的阿拉伯馬屬于簡家,而不是育馬場。這誰要那可就不是公對公的買賣了,這是私人交易。
賀業說道:“瞧你的小氣勁!”
司婉則是恨的牙根子癢癢:“你別被我查出來,我要是查出來你是怎么做的弊,哼哼!”
“就我這本事,去奧運拿冠軍都是小意思,只是我為人低調!”簡恒笑瞇瞇一副欠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