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簡恒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上了跑步的衣服,剛出了門,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再一次襲上了心頭。這種感覺讓簡恒非常不舒服,不由轉頭望向了那種讓自己不安感覺的傳來方向。只見那兒除了一棟和自己這邊差不多的兩層小樓之處,什么都沒有,而且小樓里還不見任何的燈光。
當簡恒把目光轉到了小樓上的時候,突然間有一瞬間,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但是很快又重新升起來了。
就在簡上望向小樓的時候,小樓里的兩人正如同簡恒想的那樣,一個手持望玩鏡,一個在旁邊不住的用筆在紙上記錄著什么。..
“這家伙不會發現我們了吧?”拿著望遠鏡的男子,突然間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剛才自己和被監視的人目光對了一下,這種感受讓他突然間有些心悸,似乎是被一只猛獸給盯上了一樣了,有一種全身無力感。
“怎么可能,從接到任務到現在,咱們總共就是兩三天的時間,我們都是專業的人,怎么可能被他發現?”記錄的那個人只是簡得的抬了一下頭,然走便發問道:“目標現在在做什么?”
“活動身體,看樣子準備跑步去”望遠鏡男說道。
“讓小燕準備!”記錄的男子說道。
望遠鏡男這邊一聽,笑著說道:“小燕一出馬,我覺得這個家伙一準兒要垮掉”。
記錄男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邊的同伴,目光里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的,因為在平常執行任務的時候,自己的搭檔沒有這么多話的。
望遠鏡男卻沒有再說,拿著望遠鏡繼續監視著目標,也就是簡恒。
簡恒這邊做完了準備活動之后,推開了門開始沿著小區的道路開始慢跑了起來的。
現在天剛茫茫亮,小區里幾乎就沒什么人,別說是人了連野貓都沒有出來,整個小區除了保安之外,便只有簡恒一個人在跑步,先是慢跑,等著身體活動開來了,簡恒變加大了速度,最走直接演變成了狂奔。
常跑步的人有這種感覺,那就是跑到了一定的階段之后,只要人渡過了最艱難的時候,整個人會很舒服,俗稱跑嗨了。現在簡恒就在這個階段上,原本個兒就高,腿兒也長,加上跑嗨了,小步子叨叨的不要太快,整個人如同小區里刮過的小旋風似的。
簡恒這邊跑嗨了,那邊正準備和簡恒玩偶遇的燕子這下可就難受了,因為她現在一身的打扮那是標準的跑步打扮,而且她跑的也快,不過和簡恒比起來那就差的太遠了,幾次這個燕子想從小道包抄簡恒,當她離著路口還有二十來的時候,簡恒早就像陣小風似的刮過去了。
連堵了簡恒三次,燕子有點兒受不了啦,雙手扶著膝蓋,不停的喘著粗氣,通過耳麥和自己的同事說道:“這家伙還是人么,都跑了快三圈了,一點兒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馬拉松也就水準了吧?”
她的同事也吃驚簡恒的體力,這水準參加奧運會都沒有問題了,至于得不得牌那另說,就說這體力那真不是一般人跟的上的,別說是燕子了,就算是省隊的運動員也跟不上啊。
“沒這么好的體力,弄兩外國媳婦那不早就被吸干了啊”
聽到耳麥中傳來了同事的調侃聲,燕子笑著說道:“余姐,你的注意力就是和別人不一樣,我覺得這男人這么好的體力別浪費了,要不您來?”
“我老了,要是年輕二十歲,早甩了我們家老錢了!燕子,拿出你的本事來,別白瞎了你那身裝備,整套弄下來,差不多兩萬多呢!
現在燕子身上穿的跑步裝都是名牌,而且還是正品,為什么啊?因為在這里住的人沒幾個會穿大眾的阿迪之類的衣服跑步的,住在這兒的人都有點錢,但是又沒有有錢到哪里去的,這部分人最愛的就是名牌了,什么古馳之類的都門清。
像是現在的簡恒身上的跑步裝置辦下來就要花上不少的銀子,為了和簡恒相襯,隊伍就給燕子也置了一套入門級別的。只是這些人不知道,簡恒的這身衣服是大麥小麥買的,他根本不知道價格,當然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別聊了,燕子,注意,人來了!”
燕子真起了腰:“算了,這次我跑著堵了,直接在路上等著比較好”燕子說著開始雙手握拳,擺在腰間做出了一個原地跑的姿勢。
“來了!”
聽到了耳中的提示,燕子這邊一轉頭便看到簡恒在自己的身走出現了。
“誒?”
一聲誒還沒有發完,簡恒已經從燕子的身邊閃了過去。
“這人是不是性無能啊,這么漂亮的姑娘看都不看一眼?!”
簡恒的反應讓一幫人都挺無語的,因為經過燕子的時候,簡恒連看都沒有看燕子一眼。
“不對啊,他那兩個女人都是燕子這樣的身材啊?”
當簡恒再一次經過燕子身邊同樣看都沒有看燕子的時候,一群人的心中那叫一個郁悶啊。
只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簡恒心里正的琢磨著自己被人窺視的事情呢,哪里有心情去看路邊的女人。
就算是這個女人的身材好,但是身材再好也好不過大麥小麥去,論健美的身材,大麥和小麥那真是個頂個的,怒胸潤臀,纖腰長腿,這個燕子身材是不錯,但是普通的健身美女,和能上的了賽場并且有實力奪冠的身材相比,那差的可就大了,天天吃山軫海味的,可能偶爾吃吃家常菜,但是絕對不會去動街邊攤販燒的鮑魚。
就這么著準備使出美人計的這幫子,等到了簡恒跑完了步,回到了家里這才確定今早的所謂偶遇計劃徹底破產了。
自己給自己做了一點兒早飯,簡恒一邊吃一邊和大麥小麥視了一個頻,現在自己這邊正好吃早飯時間,而大麥小麥那邊也還沒有睡。
仨人談的無非是簡恒什么時候回來,姚老爺子的傷怎么樣之類的。原本簡恒準備今天便回去,但是昨兒和賀業那邊聊嗨了,簡恒答應了賀業過兩天把新馬種的胚胎交給他,所以簡恒還得在上海這邊留上幾日。
一頓飯吃完,大麥小麥那邊掛了線睡覺,簡恒這邊則是洗了碗,然后準備出門去溜達一下,目的地也很明確,去塑身中心去看看,自己怎么說也是兩大股東之一,不去看看似乎不是太好。
當然這都是借口,主要是因為簡恒無聊,上海也沒幾個朋友,再說了就算是有,誰現在這閑,一不是周末,二不是節日的,哪里有時間去陪著簡恒,至于賀業,這小子的起床時間一般都是下午,生活的規率和簡恒不一樣,兩人的重合點通常是一下午和晚上。
收拾了一下出了門,簡恒的那種被窺視感又一次冒了出來。
簡恒站在車子前面,轉頭看了一眼那一幢小樓:”我操,現在是隔著院子,不會有哪一天在我的房子里安個竊聽器吧?“
原本只是一個念頭,但是這念頭從簡恒的腦瓜子里冒出來之后,就讓簡恒無法擺脫了,一想到有人在自己的家里擺上了竊聽器,自己和大麥小麥搞點兒事情都被人給聽了去,簡恒就如同吃了蒼蠅似的極度不爽。
想到了全身起雞皮疙瘩,上車之后覺得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做小尾巴,大約十分鐘之后,簡恒一腳踩到了剎車上,把車停在了路邊,摸出了手機給孫四維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不去塑身中心了,掛了孫四維的電話,簡恒這邊又給自己的律師丹尼爾打了個電話,讓他問一問這種反窮聽的設備。
要說丹尼爾這以前不愧是混華盛頓的金牌律師,沒用半小時就幫簡恒聯系了一個在私人保全公司的人,約在了洛杉磯見面。
簡恒這邊也不耽擱,直接帶著身后的尾巴直奔機場。
到了機場,簡恒身后的小尾巴們頓時有點兒傻眼了,誰也沒有隨身帶護照的習慣啊,而且他們接到的任務就是在國內監視簡恒并且搜集他的生活習慣,以便于分析簡恒的性格。現在簡恒要出國,他們就只得望著簡恒離開。
簡恒這邊轉機飛洛杉磯,一天的時間幾乎就在飛機上渡過,這個時候美國護照的威力就顯現出來了,落在日本根本沒有那么的碎事兒,直接拿護照買機票等轉機便可以了。
到了洛杉磯,簡恒見到了那個保全公司的安全專家,人家對簡恒為什么買這個東西一點兒奇怪的意思都沒有,在美國奇怪的有錢人他人家見的太多了,每天換一個房間睡,甚至上半夜睡這間,下半夜睡那個房間的人都見過,更何況來買個防竊聽設備的有錢人。這么說吧,錢多到了咬手的并且整天疑神疑鬼的闊佬那車載斗量,不買在人家的眼中才奇怪呢。
整套設備就裝在一個箱子里,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鋁殼行李箱,但是這玩意兒可比行李箱貴太多了,如果不是那種心里上的煎熬,簡恒還真不一定舍得掏那么多的錢出來。
使用的方法也很簡單,打開了設備打開三十來公分的傘狀天線探,五米之內所有的信號都逃不過它的‘眼’。
學會了用,并且試了幾次,完全掌握了之后,拎著箱子簡恒又乘飛機直飛上海。總之這一趟非常的折騰。折騰的結果就是簡恒知道家里又一次安全了,于是心里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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