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望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幾個家伙,有點兒挺無語的,不知道這些日子這些人都經歷了什么。
“我說這是怎么事,你給我解釋一下?”簡恒用嘴努了一下這些人,然后沖著杰克問了一句。
“主人!”杰克小心的湊到了簡恒的旁邊,小聲的開始解釋了起來。
簡恒聽的一臉震驚,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對著杰克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說完把杰克送了空間里,然后走到了這些人的旁邊摘掉了他們頭上的頭罩。
“我們這是在哪里?”
第一個恢復了視力的人看到簡恒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轉頭先是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那些送自己過來的人都不見了,于是張口沖著簡恒問道。
“這是在上海的郊區,馬上就有車過來接你們了,等著明天晚上你們坐飛機美國去,剩下的事情用不到你們了”簡恒一邊說一邊看著手的表,心里不住的嘀咕著:這車怎么還沒有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聽到了遠方傳來了嘀嘀的喇叭聲,兩束燈光老遠的照了過來。
“這里!”簡恒抬手揮了一下。
司機師傅很快發現了簡恒這些人,徑直把車給開了過來。
簡恒挨個的送這些人上了車,開始和司機師傅把剩下來的包車款給結了一下。
司機師傅也挺好奇的,看著簡恒說著中文,而且一看便是中國人的長相,不像是其他人全都金毛藍眼的老外,于是小聲的沖著簡恒問道:“我說哥們,這些人怎么都這副模樣,一個個酒色過渡的樣子,不用多再這樣子下去兩三個月,這些家伙最少得死一大半”。
簡恒湊趣的沖著司機師傅伸出了大拇指:“您高人哪,一眼看出來啦?”
原本這些人去的時候就算是瘦還有個人樣,現在來的時候個個皮包骨,眼圈的四周都是明顯的掛了一圈黑,讓人看起來像不是磕了面的就是被色掏空了身體似的。
司機師傅撇了一下嘴,沖簡恒說道:“這些貨色我見的多了,以前接過好些個團,歐美的日本的來國內買春的,包的是大酒店,玩的小明星,算了,我和你說這個干什么,你這邊看樣子也是知道這些事情的,這些個東西都不是什么好人”。
“誰說不是呢,這不,這幫子人不光是掏空了身體,還掏空了錢包,被人弄丟在了這兒,害的我這邊還得這么大晚上的跑過來”生怕司機師傅把自己歸為皮條客的類別里,簡恒多解釋了一句。
一聽簡恒這么說,司機師傅臉色更好一些:“你啊別沾他們,這些人沒幾個好貨,而且說不準全身都有病,對了,您這跟他們一起走么?”
“我才不和他們一起走呢,行了,那麻煩您把這幫子混蛋送去,我那邊自己開車過來的”簡恒沖著司機師傅擺了一下手。
剛準備下車呢,便聽到有人叫自己:“吉恩先生,我們下次還有機會去那里么?”
“你老實的干你的活吧,還特么的想去!”簡恒沒好氣的說道。
“我和那里的一個姑娘墜入了情網,我愛她”這混蛋也是個沒臉沒皮的,直接就這么沖著簡恒嚷嚷了起來。
簡恒轉頭瞅了他一眼:“你特么的去睡一覺,睡醒了之后給老子滾美國去,永遠都特么的別來。別特么的忘了老子不是你的導游,是特么你的老板!”
簡恒才沒有興趣理這幫子傻缺,直接跳下了車子,示意司機開車。
上了自家的陸虎,簡恒雙手按在了方向盤上,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味兒,但是這事兒也不能責備杰克,他做的挺對的,外面一日,空間一季,簡恒這邊已經把這些研究員送進去兩天多了,也就是半年多一點兒的時間,杰克那里每天除了讓他們干活就是好吃好喝,美女伺候著。
瞧把這一幫孫子給伺候的,用個成語形容就是樂不思蜀了,一個個出來的時候還老大不情愿的。
兩個多月縱情聲色,讓這些人的體力還有身體承受了很大的傷害,加上杰克這邊還時不時的喂點兒所謂縱情的藥物,現在這些人怕是去以后也搞不了什么科研了,腦瓜子看起來正常,但是已經不正常了。
這有點兒像是一直喂素的狗,從來沒有吃過肉,當一天你突然給它喂了一周的肉,讓它體會到了什么是肉味的時候,這只狗便再也不想每天吃素了。這些人便像是這樣的狗,以前是社會底層,當他體會到縱酒高歌,美女環伺的生活的時候,心已經不甘再過原來的生活了。
不過簡恒對于這幫子白人什么下場向來不關心,而且就他們這種科學層次的人,美國想雇隨手一摟就是一大把,當車子發動了起來,沒走一公里,簡恒隨著一個電話進來之后心情又好了起來。
電話是郭松打來的,他在電話中把自己的小成果給簡恒說一下,簡恒聽都有點兒想自己去看看那幫孫子的模樣了。
放下了電話,簡恒一路喜洋洋的開著車子到了自己在上海的小樓,剛停下了車,便見到孫四維的霸道停在了院里。
剛下了車,便看到孫四維迎了上來。
“今兒來啦,也沒有在家里多住上兩天?”孫四維笑瞇瞇的說道。
“住什么啊,煩都煩死了,嗄!你今天怎么過來了?”簡恒問道。
孫四維說道:“今天是每周打掃的時間啊,我過來看一看,剛打掃完,那邊還有一點兒垃圾要收”。
因為這邊的別墅幾乎沒什么人住,簡恒又沒什么興趣出租賺點兒小錢,所以每周呢孫四維都會帶過來打掃打掃,每一次打掃的時候孫四維都會全程在。原本簡恒還覺得他有點兒小題大作,不過聽到過鄰居發生的事之后,覺得有時候落灰都比找個不認識的人過來掃房子的主意好了。
什么事呢?有個打掃的家政,直接在雇主的床上拉屎,拉完之后再把床單洗干凈了讓雇主繼續睡,她可不知道現在這種小區那可都是全智能家居,隨處可見攝像頭的,當主人家來一看,調出紀錄頓時惡心的受不了,直接報了警。
讓簡恒的感覺就是現在國內這些服務性的公司已經不值得信賴了,從業人員不知道職業道德是什么了。
“謝了”簡恒說道。
孫四維道:“謝的那門子謝,要謝也是我謝你,現在這工作打著燈籠老難找”。
“行了,都別矯情了”簡恒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晚上咱哥倆喝兩盅,反正你現在也沒什么事,晚上就別走了,隨便找個屋睡下”。
正準備和孫四維把臂言歡對酒當歌呢,突然間看到大門口站出來一位妙齡少女,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個頭也不矮,一米七的樣子,就這么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就她的模樣也不像是來打掃衛生的。
“簡恒,這是我的女朋友,余沁。余沁,這是我我的同學,也是我們公司兩個老板之一,簡恒,簡總”孫四維開心的介紹說道。
“簡的哪門子總,叫我簡恒好了,要不你叫我簡哥也成”簡恒笑著說道。
孫四維還想和簡恒說點兒什么,這時四五個大媽走了出來,每人的手上都提著一個袋子。
其中一位一出來便沖著孫四維說道:“老板,全都打掃好了”
“麻煩你們了”孫四維目送著她們出了院子,這才把目光移了來。
“要不外面吃去吧,第一次和小余見面,家里吃有點兒不正式了”簡恒笑著說道。
孫四維道:“這有什么啊”
“算了,外面,聽我的!”簡恒笑著沖余沁說道:“小余,幫我把門關起來,咱們出去吃”。
余沁這邊應了一聲,轉身把屋子的門關了起來。
孫四維擰不過簡恒,于是開車帶上了簡恒和余沁,一起去飯店,簡恒找的地方不算是太高檔,但也不顯得太低檔,中不溜的地方,上次來吃過味道還不錯。
之所以改成了飯店,并不是什么照顧余沁,而是簡恒第一眼看到這女人便不喜歡她,說的直白一點兒,簡恒一眼便看穿了這個女人。
當然了這不關簡恒的事,只是不想在家里招呼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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