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簡恒看到了兩個新來的員工,心中一時間是感慨萬千啊,臉上雖然掛著和煦的微笑,但是心中卻是如同驚濤駭浪一般。
簡恒心道:我靠,姚老頭怎么給我找這么兩個人來!
新來的兩個人一個叫鄭城,一個叫趙宗海,這個趙宗海和趙長山沒什么親緣關系,只是都姓趙而以,也不是一個省的人。
原本簡恒以為老爺子招學徒,怎么著也得二十來歲的,機靈人,沒有想到這兩個一個個都是三十出頭,別說了機靈了,看樣子和機靈兩個字都沒啥關系,一點兒也看不出機靈的樣子,反而是有點兒近似乎腦子里缺根弦的那種人。
“老板,好!”趙宗海說完后一臉傻笑的瞅著簡恒。
“老板,你好!”鄭城相比之下也不弱。
“行了,你們好好的跟著姚師傅學吧,要是有什么不習慣的地方,和我說”簡恒沖兩人很是和藹的說道。
姚老爺子看到兩的表現,抬起了手擺了一下:“你們倆回去,繼續背穴位去”。
“嗯!”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帶著小跑離開了姚老爺子的房間。
等兩人出了門,姚老爺子都沒有等簡恒說話,直接自己先解釋了起來:“你一準兒很奇怪為什么我要找這兩人?”
“說了這個事情你負責,我就不會插手,只要他們能也事情辦好,把你的手藝學到手,分擔你的工作量,我什么意見無關緊要!”簡恒很大度的說道。
姚老爺子活了那么大的年紀,自然明白老板這話不能一根筋的解讀,于是他自然要把事情解釋一下:“我干這行這么多年了,從來都是用這樣的人,為什么?因為那些看著聰明的,往你面前一站兩只眼珠子直打轉的人,首先他沉不下心來學技術,再者就算是沉下心來學好了技術,也不會安心在咱們這里干下去,只有這樣知足的人,才能既學好技術,還有更好的職業操守!當然了,如果你想要過分壓榨他們的話,就算是他們不走,我也會趕他們走的”。
僅僅是幾句話,便把老爺子入行以來這么多年的經驗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簡恒一聽便知道老爺了的話我說的再正確不過,現在社會心思活絡的人有幾個肯踏實干事的,學到一點兒皮毛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了,能把姚老爺子本事完全學到手再跳糟的都算是有耐性的了。
“我尊重你的決定,可是這兩人能學的快么?”簡恒同時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姚老爺子說道:“你不能這么看問題,他們學的是慢,一樣東西要比你說的聰明人要多花上幾倍的時間才能出一樣的成果,到現在都兩天了,胳膊上的穴都還沒有記全呢,和你一比那真是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但是他們就像是金庸書中的郭靖,雖然記的慢,但是也記的牢,每天都有一點兒進步,每天都取得一點兒成績,一年下來一準兒會比只努力兩三個月的聰明人取得的成果多,他們貴在何處?持之以恒,有耐性也足夠專注!”
“行,那我等您把他們調教好了”簡恒笑著說道。
“你放心吧,給我大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我一準把他們調教出我的七八分功力來”姚老爺子看到簡恒的表情便知道,眼前的這位小老板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
簡恒正要離開,突然間又想起了一個事情,于是張口說道:“老爺子,還有個事情我先和你說一下,等著過了新年之后,咱們的牧場準備大改一下,包括你這個按摩室都不能像現在這樣將就著了,要上檔次”。
“你是老板!”姚老爺子也沒有多想,老頭對于自己的手藝特別自信,想信無論牧場怎么改都有他生存之地,所以他并不關心牧場怎么改,而是關心自己這一塊會不會更好。
現在簡恒都說了要上檔次,那么他自然不需要去問別的了。
離開了老爺子這里,簡恒又去馬廄和牲口棚看了一下,現在兩個地方已經打理完了,無論是馬還是牲口都被趕了出來,馬匹被圈在了圍欄里,至于牲口那更不用說了,已經被趕到了牧場吃草去了。
轉完了這兩處,簡恒又去工具間看了看,檢查了一下拖拉機等等的大型農具,覺得牧場里的一切都如同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樣,井井有條,這才放心大膽的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抬腳進了空間里。
外面還是隆冬,空間里已經是盛夏了,不過季節對于簡恒的影響幾乎是無,簡恒這邊就算是穿著棉衣也不覺得熱。
出了空間簡恒自己設下的禁制,簡恒看到了在田里不斷忙碌的人群,只是現在原本都是壯實的青壯年勞力之間,突然間多了十幾個拖著鼻涕的鼻涕娃,讓簡恒十分差異。
讓簡恒詫異的還有別的,現在田里忙活的人已經用上了曲轅犁,還使上了牛,勞動效率自然是大大的增加了,開出了大大的一片地,按著外面的算計最起碼得有好幾百畝地。
不光是這樣,空間里還有了一片樹林,另一處還有一個小果園,里面結了各種各樣的小果子,桃兒杏兒的都掛滿了枝頭,只是沒有經過現代化的管理,這些果子結的都不是特別的大。
除此之外,原本的地棚現在也不剩多少了,現在離著田地的盡頭約六七百米之外,一個小村落已經有了雛形,雖然簡陋,但是比起地棚來說,已經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連在田地旁的監工,也已經不在是像自己幾天前進來的那樣,拿根鞭子站在田邊走來走去的了,現在這家伙身邊站了一個伺候的,自己還坐在了用樹皮和茅草編成的遮陽棚下面,一邊喝著水,一邊觀察著田間奴隸們的勞作狀況。
事實證明,人的主觀能動性還真的不小,一下子似乎從奴隸社會跳入到了封建社會。
“主人,您來了啊!”
走狗杰克手下的小走狗,看到簡恒過來了,立刻從自己的涼棚下面帶著小跑走了出來,湊到了簡恒的面前,縮起了腦袋作鵪鶉狀,帶著討好的笑容說道。
“你興致不錯嘛!躲在傘下喝著小水,還有人伺候著”簡恒隨口說了一句。
僅僅是一句話,立刻把這家伙嚇的腦袋上的汗都冒出來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等會我就把這東西拆了!”
簡恒笑道:“拆了干什么,監工嘛自然要過了舒服一點兒”。
說完簡恒還伸手理了理這位監工的衣領子,雖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有點兒沐猴而冠的意思,但是簡恒明白自己要表現出對于他們的支持,從而傳達出一個意思來:心向著老子的,吃香喝辣,生了二心的活兒干到死!
“去,把杰克給我叫過來”簡恒有點兒嫌棄這位身上的味道,這位黑大個兒,魁梧是魁梧了,但是身上股子狐臭味道怎么也去不凈似的,就算是簡恒站在下風口,那股子味也直沖鼻孔。
聽到簡恒這么說,這位小走狗立刻轉身,飛一般的沖著村子奔了過去,事實上沒有等他沖到村子口,走狗杰克已經健步如飛,邊走邊扣著扣子走了過來。
“主人,您最忠誠的仆人杰…”
“行了,別那么多的禮數,對了我上次說的,讓這幫子孫子教你們的事情怎么樣了?”簡恒問道。
杰克被這一句話給弄的有點兒傻眼了,只聽過主人讓他好好收拾那幫小雜碎,沒有提過學什么的事情啊,不過他很快的轉過了腦子,他明白主人就算是沒有說過,那現在提了也就只能是說過了。
“有這個事么?”一個傻大個有點兒懵圈了,撓著腦袋小聲的說道。
只可惜他認為他小聲了,不光是杰克聽清楚了,連簡恒都聽明白了。
于是杰克立刻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迅速沖著簡恒作認罪狀:“只因事情一直很忙,所以對于主人的任務有點兒懈怠,不過以后我一定繼續把這一條放到首位,爭取在一年之內,大家都學好!”
這是簡恒也想起來了,自己好像只讓杰克收拾那幫小崽子,沒有提過學的事情。
“叫一個伶俐點的人過來!”簡恒說道。
就在這會兒功夫,已經有人給簡恒抱來了椅子,還有人把遮陽傘給移了過來,另外還有個人直接拿了一個新杯子,可能是怕杯子不干凈,直接還用衣角擦了擦,誰知道不擦還好,一擦之后簡恒一點兒喝水的心思都沒有了。
但是總的說來,這些人的態度還是讓簡恒非常滿意的,在外面一直都沒有被人怎么尊重過,到了這里立刻覺得整個人的心情都跟著舒暢了起來。
“喲,原來是你小子啊!”
看到了被提拎過來的人,簡恒不由的樂了,還是老熟人就是帶隊準備砍自己的那個嬉哈風的貨。
一看到簡恒,這小子直接撲通一聲嚇的跪下了,自從被扔到了這里,他身上原本的戾氣沒到一天變被磨平了,接下了立刻見風使舵的投靠了走狗杰克的走狗,現在已經算是最小的工頭了,從形像上來說都混上了一個兜襠布,不像是其他人一樣還是光著身體。
簡恒哪有興趣再和他計較這東西:“限你一年之內教會他們,多發動一下人,幾…一年之后,我要過來教校,如果教的不好,你繼續干你的奴隸去,教的好,賞你一件褂子穿穿!”
這話一說出來,簡恒頓時有辮子戲中賞人一件黃馬褂的氣勢了,混身上下都透著舒爽:哎,封建社會腐蝕人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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