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菜引起了伍勇的極大興趣,所以等著一吃完,伍勇立刻拉起了簡恒,表現出了非常急迫的心情往暖房去。
推開了暖房的門,也算是巧了,趙長山和馮三柱兩人都在,看樣子不是在撥草就是在間苗什么的,反正兩人正忙的熱火朝天的。
忙到看到簡恒領著人過來,兩人也沒有起身,沖著大家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簡恒這時擺脫了伍勇,指著趙、馮二人說道:“你還是和他們去交流吧,這里的菜都是他倆種出來的”。
還沒有等簡恒的話說完呢,趙長山張口沖著簡恒說道:“老板,咱們暖房里的菜好像是一天一個樣子,長的很快吖?”
“長的快還不好?非要長的慢才好啊,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兒傻?”簡恒說道。
簡恒這一頓搶白把趙長山給弄懵了,現在腦子里順著簡恒的路子一想,心道:噯!是這個道理啊,長的快長的好有什么提擔心的呢?
不過很快趙長山又回過了神來,心道:不對,這苗長的有點兒不正常啊,生長期比原來縮了一半都不止呢。
正想和簡恒繼續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發現自家老板帶進來的那位朋友湊了過來。
“師傅貴姓啊?”伍勇蹲到了趙長山的身邊,一邊問一邊伸手抓了一把地上的土,然后在手里揉了兩下,然后伸出了另外一只手的手指,輕輕的撥著手心里的泥,慢慢的觀察著。
“好土!”伍勇說道。
聽到伍勇這么說,趙長山笑著回道:“免貴姓趙,您呢?一看就知道是行家呀!”
“姓伍,人五伍,伍勇!什么行家啊,我在大瀑布城有個農場,種點兒地弄點兒花花草草什么的買買,你這地上的土真不錯,油性很高”伍勇說道。
趙長山說道:“這都是養出來的,我們這里有的是天然有機肥”說到了這兒,伸手指了一下墻堆的一堆黑不溜丟的肥堆子。
伍勇一看到了,立刻起身走了過去,到了肥堆的旁邊,直接伸出手沖著‘泥堆’抓了過去。
簡恒剛想出口阻止,誰知道伍勇已經抓了一把進了手里,然后慢慢的看了起來。
“什么?”賀業看到簡恒臉色異樣,于是順口問了一句。
“有機肥你知道是什么?”簡恒看伍勇抓了一把在手里便勁的看了又看,強忍著心中的作嘔,沖著賀業反問道。
賀業明白的到是挺多,直接回了簡恒一個字:“屎?”
“沒錯,那一堆雖說經過發酵,吹干,但是本質上依然是屎,除了牛馬糞之外還有人糞!”簡恒說道。
賀業一聽簡恒這么說,立刻說道:“靠,今天這一下午再也不能和伍勇走一塊兒,更不能和他握手了”。
“你們倆啊,這糞都不臭了,現在不是糞而是肥了”趙長山有點兒不滿的說道。
簡恒道:“再不臭它也是屎!哪有用手抓的”。
趙長山說道:“一聽就知道你們不是農夫,你看看人家這位才是叫專業呢!”
對于這種專業,無論是簡恒、賀業還是孫四維都沒有興趣去轉變的。
但是相反,伍勇到是挺興奮的,抓了一把又一把,最后才滿意的蹲回到了趙長山的旁邊,伸出了手輕輕撥開了一株苗根部,用手往下扣了約一公分看了看根。
“挺深的,也挺壯的”伍勇拍了一下手說道。
趙長山道:“那肯定!肥力足,溫度也合適,自然長的又快又好”。
“對了,我們中午吃的菜都是些暖房里采摘的啊?”伍勇問道。
趙長山點了頭:“那是自然,所有牧場里的菜這幾天都是牧場里采摘的,有什么問題么?”
伍勇擺了一下手連聲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想問問,你是怎么種出來”。
說到這兒伍勇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是怎么種出來的那種味道的菜,沒有那種空泡味,幾乎和當季蔬菜一樣味道來的?”
趙長山聽了說道:“哎喲,你這問題還真是難為我了,我們一直就這么種啊,種子外購的,有機肥也是自己牧場里產的,可能是因為土好肥足吧,所有產出來的蔬菜什么的特別的好”。
說著趙長山一轉身從身后的西紅柿株上揪下來兩個紅透了的西紅柿,自己拿了一個交了一個到了伍勇的手中。
一口沖著西紅柿咬了上去,趙長山才說道:“我沒有發覺和別人有什么不同啊,但是出了鬼了,種出來的東西就是好吃!我這么跟你說吧,我現在在鎮上也買了一塊小地,原本是馬場現在換成了小農場,但是怎么種都種不出這兒的味道來,而且還沒有這里長的快,我認為就是這里的風水好吧”。
簡恒、賀業仨看到伍勇接過了西紅柿,然后在身上擦了一下,便用手捏著吃了起來,頓時又覺得一陣反胃。
“算了,咱們快點兒離開吧,再看下去我晚飯都沒有法子吃了”簡恒這邊扔下了一句之后,轉身走出了門口。
賀業和孫四維一看,也都跟著走了出來。
走到暖房的門口,簡恒想起來中午的時候遇到了那只傻雕,于是帶著賀業、孫四維和保鏢仨往老爺子的宿舍走。
到了老頭的宿舍敲了敲門,聽到里面傳來了一聲進來,便一擰門把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姚老爺子這時似乎是正在看書,看到簡恒來了,合上了書,摘下了眼鏡從小桌子上站了起來:“你們坐,我給你們泡茶去”。
“不用麻煩了,我們等會兒就走了”賀業立刻客氣的說道。
簡恒也就是過來問一下,于是伸手攔住了姚老爺子:“您就別忙活了,我們就是來問問的,早上大灰叼過來的那只金雕怎么樣了?”
“哦,那只金雕啊,飛走了啊?”姚老爺子一聽是這事兒,立刻說道。
“飛走啦?”賀業有點兒懷疑。
別說是賀業了,簡恒也有點兒不相信啊,被銀鯉那一下子都快拍成自由落體了,那還能飛走?
簡恒說道:“老爺子別鬧,我們不是來管你要金雕的,就是問一下”。
姚老爺子正色的說道:“誰和你們鬧啊,我一把年紀的和你們仨毛孩子有什么好鬧的,真的飛走了,大灰叼到了門口一放下來,我便看它能站了,喝開了大灰從廚房里拿了一碗裝了一些魚肉片課喂了它,差不多喂了一小碗的樣子,吃完之后它便飛走了”。
“這貨活的還挺堅強!”簡恒笑著自言自語來了一句。
“行了,知道雕飛走了,那我們也就走了”簡恒站了起來伸手拍了一下腿,示意自己要離開了。
姚老爺子這時卻說道:“你今天不能偷懶了啊,業精于勤荒于嬉!今天四點到五點半一定要來按摩室練習,正好一些學員也都回來了…”。
沒有等老爺子說完,簡恒立刻擺手說道:“我這還有朋友呢,再過兩天,等他們走了我再練成不成?這兩天我暫時用原來學過的招兒”。
簡恒覺得這老頭現在就是想自己給他免費按,美其名曰業精于勤荒于嬉,其實就想拿自己當個免費勞力,有了這種感覺簡恒哪里還會聽老頭的,不管怎么說現在學的招也都夠應付大麥小麥的了,至于其它的等自己心情好了再學也不遲。
在老頭尷尬的咳嗽聲中,簡恒離開了老頭的宿舍。
一出了門,賀業便問道:“你還會按摩?”
“姚老爺子按摩的手藝不錯是的,不過就是人賊了一點,老是想坑我!”簡恒這邊正說著話呢,突然間聽到了一陣馬蹄響,抬頭一看發現沿著圍欄的巡視道,有一人一騎正向著自己這邊飛奔了過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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