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長山商量了一下明年麻小的事情,簡恒帶著料回到了自家的廚房,開如給女友大麥和小姨子小麥做餛飩。
滿懷熱情的把餛飩弄好,端上了桌,讓簡恒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這是什么東西?”小麥吃了一口,然后臉上的表情瞬間凝住了,仿佛是吃了什么難吃的東西似的,看樣子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簡恒看她的樣子,覺得這餛飩自己煮壞了?
于是快速的舀了一只放到了嘴里,嚼了幾下覺得沒有錯啊,餛飩皮兒爽滑可口,餡兒的香味不濃不淡,沒有搶了皮的順滑又點出了肉香,配合著一些碎韭和香菜,這小味道一等一的好。
吃的簡恒都覺得自己要是沒有空間,說不準回國擺個餛飩攤也能把小日子美美滿滿的過起來。
“真難吃,肉味幾乎吃不出來,面粉還沒有什么味道,還有這個菜也太怪了吧”小麥這邊似乎使了很大的力氣這才把嘴里的餛飩給咽了下去,一咽下去便不想再吃第二個了,直接把碗推回了桌子中央。
簡恒覺得是不是把她碗里的料放的多了,有點兒不好吃了,于是伸出了勺子舀了一只小麥碗里的,嘗了一下覺得不多啊,和自己碗里完全就是一個味道。
“怎么會?難吃么?”簡恒一邊說一邊又舀了一只放到了嘴里,嘗了一下還是那個味道,地道的中國味兒吖!
大麥這時候把嘴里的餛飩也吐了出來:“一點兒也沒有餃子好吃!”
“這是餛飩!”簡恒特意的強調了一下。
“葷等?”大麥學著簡恒的發音。
“餛…算了!”簡恒懶得糾結她的發音了。
略想了一下簡恒就差不多明白差別在哪里了,在簡恒老家這是小餛飩,肉本來就少,這玩意兒也不是吃的肉啊,吃的是湯,是味!而南方呢則是大餛飩,肉多。兩個女孩吃餃子一點兒問題沒有,但是吃小餛飩卻表示不喜歡,那么吃大餛飩可能十有八九沒什么問題。
“算了,我知道了,等過兩天我給你們包餡多的吃吧!”簡恒只得這么說道。
任由兩個女人坐在桌邊吃著包子,簡恒這里放棄了包子的所有權,從大麥的碗里換來了一碗餛飩,至于維尼的包子,其中兩個則是被小麥給‘強行’換走了。
借口是昨天花了好長的時間去找維尼了,維尼這家伙走的時候忘了通知道他們姐妹倆。
好在維尼忠厚的,根本不和小麥計較這些,也挺賞簡恒這個主人臉的,不光是把餛飩吃的一個不剩,而且還把湯都給喝干了,著實的十分給面子。
吃完了飯,簡恒和大麥一起洗碗,小麥則是滿屋子的逮維尼玩。維尼自然是到處躲小麥這個女魔頭啦。
看到小麥不見了人影,簡恒轉頭對著大麥說道:“以后為了區分你們倆,我現在交給你一句暗號,到時候我說上一句,你接下一句,我就知道是你了!”
大麥一聽覺得這東西有意思啊,連忙點頭表示贊同。
“我說,天王蓋地虎,你說寶塔鎮河妖!”簡恒直接用了拿來主意,把《智取威虎山》的橋段拿了出來。
“跟著我念,寶…塔…鎮…河…妖!”簡恒一個字一個的教。
大麥說道:“包他見花妖!”
“不是包他見花妖,是寶塔鎮可妖!”簡恒糾正了她一下。
嗯,大麥點了一下頭:“包他見花妖!”
簡恒一想,算了,包他見花妖就包他見花妖吧,于是又和天麥重復了幾句,見大麥完全記住了這才算是把兩人的暗號給約定了。
刷完了碗,簡恒等著老墨建筑商塞雷斯托過來談建陽光房的事情,大麥和小麥呢則是休息一下準備給學員們上課。
塞雷斯托來的很快,兩人商量了一下,簡恒畫出了一塊地,塞雷斯托這邊問明了情況,便開始大致的把長寬高什么的都記了下來,留著回去核算出報價來。
半個小時不到,簡恒開著趙長山的小廂車,和塞雷斯托一前一后的出了牧場。到了小鎮上,兩個人一個往東一個往西便分別了。
簡恒也不真的要去市里,走了一會兒挑了一個無人的時候鉆進了側道,進了側道之后把車子扔進了空間,自己也眼著進了空間里。
等著進了空間仔細這么一看,簡恒發現問題來了。
因為空間里的馬群的數目已經擴大了,原本在外面到了明年春天才會出生的小馬駒,現在在空間的作用之下,全都出生了,不光是出生了而且還幾乎長成了半大的小馬,嚴格上來說已經不能稱之為馬駒了。
不光是小馬,八條狗也長了起來,一條條的都是成犬了,而且似乎也經歷過了狗生的第一次發情期,其中的三條母犬似乎也有了肚子,也就是說要產小狗了。
“靠,這也太快了一點兒吧!”簡恒有點兒撓頭了。
不過想想看,幾天就是一年,現在這情況也不算有多奇怪,自己從把四眼黑犬放進了空間,到現在不多有五天了,也就是說一年零三個月,狗長大了要生小狗,小馬駒長大了有什么奇怪的呢。
想明白了這一點,簡恒又開心了起來,走了過去,仔細的檢查起了新出生的小馬起來。
這些馬都是牧場嚴格配好種的,加上了空間的培養,出色的小馬駒挺多的,但是不出色的也有,像是有這么五六匹就表現的特別差勁,可以說是要什么沒什么,有的身體結構呈現出明顯的變異,像是這些馬到了牧場也都是做成狗罐頭的料。
把這些小馬隨手圈了起來,然后放到了空間外,讓它們自生自滅去,至于剩下的很不錯的小馬駒,簡恒則是決定等著今天晚上,放到自家的牲口群里,至于別人怎么看,那就不是簡恒去想的了,反正這些小駒身上并沒有任何的標記。
按著習慣,這樣已經差不多一歲的小馬駒,身上沒有烙印,那自然是屬于野馬,這樣誰捉到,或者說誰打上了第一個烙印,這些馬所有權便歸屬誰。
最新一批小馬長成,那么馬群中自然又誕生出了一匹新的馬王,這匹馬王是一匹栗色的小公馬,骨架子很大,雖然這才算剛剛亞成年,但是肩高已經超過了一米七,骨架子很大,但是腦袋略有些小,四肢也很粗壯,看起來略有些像是重挽馬。
小家伙對于簡恒很警剔,但是這里是空間,簡恒幾乎就像是這個空間內的創世神一樣的地位,如何警剔它都不可能翻起浪來。
感受了一下這匹馬王,簡恒在心中已經把它歸類成了太監這一類,很明顯這位雖然壯實,但是并沒有很快的速度,而且起動也很慢,耐久力也一般般,簡恒需要的不是挽馬,而是牧場用馬,所以這位馬王的位置也只能干到今晚。
幾十匹小馬,每匹都過了一遍,簡恒這邊挑出了二十來匹保留的,其中有十七八匹和原來的馬群留在空間繼續育種,剩下的除了扔掉的,連公帶母一共一六匹,簡恒決定充實到自家的馬群中去。
這么一折騰,當簡恒出了空間的時候,頭頂的日頭已經偏過了正午,簡恒從空間里弄出了小廂車,然后把被子什么的都弄了出來,擺在了車廂里,因為東西太多,簡恒最后得把八條犬和自己一起擠在了駕駛室里。
回到了牧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點多鐘了,這個時候頭頂的太陽居然就開始不給力了。
看到了章嘉良過來,簡恒沖著他說道:“叫人過來搬東西!”
說完簡恒這邊一推門,自己還沒有下來,立刻一群在車上擠的有點兒受不了的狗子搶先鉆了出去。
突然間一條大狗躥了出來,章嘉良直接被嚇了一大跳,當一條大黃狗走到了他的身邊,并且在他的身上嗅來嗅去的時候,章嘉良整個人的神精都繃緊了,不住的對著大黃狗喊道:“走開,走開!”
章嘉良只敢喊,并不敢動,因為這大黃狗真的不小,肩高差不多六十五公分,看起來比很多附近牧場的牧牛犬都略高一些。
只是這些犬和它們不同的是,具有傳統的中華田園犬的顯著特征,嘴尖且短,額平,耳小且直立,耳的位置也高,尾巴是標準的金錢尾,也就是卷在一起的。
“大黃!”簡恒喝訴了一聲。
大黃狗聽到了簡恒的聲音,似乎并不確定是不是在叫自己,轉頭看了一下簡恒,發現簡恒盯著自己的時候,尾巴立刻歡快的擺了起來。
“沒事,沒事!”簡恒沖著章嘉良說道。
“我了個叉,這也太嚇了人了這些狗,這么大的個兒”。
章嘉良的話剛說完,從車上奔下來的就是兩條中等個頭的四眼黑,這兩條狗和秘境認可的四眼黑還不一樣,它們兩個個頭小,但是可能是因為混了血,個頭顯得更加的粗壯結實,有點兒像是斗牛犬的身體結構,粗實粗實的。
“這么多?!”章嘉良一看,一下子多了八只狗,張口吃驚的說道。
“以后說不準牛群要擴大呢”簡恒只得這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