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我靠!”簡恒直接用被子捂住了耳朵,睡意正濃的他聽到了雞鳴,起了一肚子的火氣。
似乎今天的雞還叫的特別的響。
喔!喔!喔!
就在簡恒心煩意亂的時候,又聽到了一聲雞鳴聲。
頓時,簡恒怒了,直接掀開了被子從床上奔了下來,下意識的從空間里拿出了槍準備出去崩了那只打鳴的雞。
不過走到了門口,光著的腳板踩到了木地板上的那種涼意,很快讓簡恒冷靜了下來,于是把已經伸到了門把手上的手縮了回來,同時把槍扔回到了秘境空間里。
當理智重新回到了身上,簡恒躺回到了床上再想睡著,那怎么可能睡的著?
往床上一躺,簡恒翻來覆去的翻了好多次身,跟老農烙餅似的,翻過來掉過去的。最后終于自己都受不了啦,直接翻身掀開了薄被子,下了床開始洗潄。
一切都弄好,拉了一下床單被子什么的,把床稍微整理了一下,簡恒便抬腳出了自己的小宿舍。
一打開門發現天色已經亮了,不算是太亮,但是東方的山脊已經開始出現了一抹朝紅,放眼望去,山巒疊嶂已經很是層次分明的的展現在了眼前。
清新的空氣一吸進了肺里,帶著土地的香氣,混著綠樹牧草的清氣,似乎一下子涌進了心里,不由讓人精神一振。
原本起床的那一點兒怒火,似乎被這一襲的清氣給洗的無影無蹤。
做了幾個擴胸運動,簡恒出了屋子,隨手把門一帶,簡恒現在也沒有鎖不鎖的想法,反正真正值錢的東西全都玻簡恒擺在了秘境空間里,放在外面的真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身外之物。
“老板,早上好!”
黃小冬和趙維這時兩人剛從自己的小宿舍走了出來,看到簡恒笑著打起了招呼。
“你們早,做飯去?”
黃小冬點了點頭:“嗯,昨天師傅留了活兒,今早吃皮蛋瘦肉粥,我要去切肉絲,剝皮蛋!他包包子,今天早上咱們有鮮肉的大包子吃了”。
“沒有想到你挺喜歡吃鮮肉大包子的啊,喜歡那等開飯的時候多吃幾個!”簡恒看到他們兩個精神都特別的好,于是打趣了黃小冬一句。
蒙大拿啥都不多,就是牛與豬多。
趙維接口說道:“只要是沾了肉的,他什么不喜歡吃?!”
“哈哈,行了,你們忙去吧!”簡恒樂呵了兩聲,對著他倆揮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忙他們的,自己則是準備騎上馬,帶著黑豆遛上一圈去。
三人直接在宿舍前分了手,簡恒來到了馬廄的時候,章嘉良現在正穿著連身的皮褲子,手中拿著鏟馬糞的塑料鍬正鏟著馬糞。
看到簡恒過來,章嘉良放下了手中的活兒,一手拄著鍬桿,一手搭在腰間,沖著簡恒說道:“老大,您今天可起來的有點兒晚,人家大麥小麥可來了一會兒了”。
“她們也不過就早了這一天罷了,對了,牛都弄好了沒有?”簡恒來到了黑豆的隔間,打開了黑豆的隔間門。
章嘉良那邊還不停著說著呢:“我覺得今天這姐妹倆有點兒怪怪的,一早上就湊在一起一直在商量著什么,我覺得好像是要有事!”
章嘉良一直有追求大麥或者小麥的意思,但是無論是大麥還是小麥對章嘉良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所以這家伙挺注意兩姐妹的動向,但是兩姐妹并不愛過份搭理他。
簡恒也就是聽聽,沒有往心里去,他現在每天都想著鯉魚啦、鉆石啦什么的,就算是有心思打大麥小麥的主意,也不過就是偶爾想想罷了。
“天啊,你怎么今天拉了這么多!”
沒等章嘉良繼續扯兩姐妹的事情,一打開了門,簡恒發現黑豆昨天的便便可拉了不少,整整一大堆,比平時的量多出了一半都止,不光是糞,還有尿,好家伙小隔間的里的味道那叫一個沖啊。
連黑豆自己似乎都有點兒呆不下去了,門一開直接打了個響鼻擠開了簡恒就往外面走。
章嘉良聞聲過來看了一看,立馬驚呆了:“我的天吶,昨天黑豆吃了什么啊,拉的這么多!”
“行了,你好好干活吧!”簡恒直接被這味熏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直接轉頭走人。
“老大,老大,再找個干活的,要天天這樣,不用到圣誕節,鏟糞就能把我給累死了”章嘉良現在有點兒欲哭無淚的感覺。
見簡恒不搭理自己,章嘉良只得拿起了鍬走進了黑豆的隔間開始鏟起了馬糞,一邊鏟一邊還不停的嘟囔著:“上帝啊,這吃的是草么,所有馬廄里的馬加起來也沒有黑豆這東西拉的臭!”
要是放在以前的簡恒一定可以注意的到,每一次自己用空間草喂黑豆的時候,黑豆拉出來的馬糞總要比平常臭上一些,似乎是把身體里的臟東西排了出來似的。
現在簡恒根本不關心這個,一人一馬這么逃離了馬廄,來到了馬欄,取了自己常騎的那匹夸特馬。
調教好的牧用馬早上都由章嘉良放進圍欄里。
黑豆被關著是因為它不怎么讓別人靠近,同樣章嘉良難以親近的還有大麥和小麥的兩匹賽級純種馬,它們到不是不讓章嘉良靠近,而是大麥和小麥兩人都很珍視自己的馬,都是一早起來親自打理的,不會假他人之手。
把常騎的那匹夸特套出了圍欄,牽到了宿舍門口,甩上馬鞍扣上肚帶。開始每天早上例行的小跑。今天準備放開了跑跑,所以為了安全期間,又在馬胸前裝上了三角帶,最后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么問題,簡恒便翻身上了馬。
騎了沒有兩步,發現大麥和小麥姐妹倆也騎馬從馬廄另一側的門小跑了過來。
“咦,不是說你們來的挺早的么,怎么現在才遛馬?”簡恒勒住了馬韁,稍等了一下姐妹倆,等她倆靠近了自己張口問了一句。
現在大麥臉上的包好了,簡恒又一次分不清大麥和小麥了,所以這時只能從馬來分辨這姐妹倆。
大麥騎的是全身通體金色的馬(也稱淺栗色)名字叫睡火蓮,是一種花的名字,而小麥則是騎的是全身青色的馬,名字叫山脈。
青馬長大了之后,就會成為咱們常說的白馬了,白馬在小馬的時候一般來說并不是白色,都是青色,到了一定的年齡也青色的毛就成了白色。
“我們不像你,騎完了馬一扔,給章去洗去刷,我們在馬每天早上都要親自刷一遍的,騎完了還要自己動手洗”小麥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馬脖子。
而她的馬兒則是親昵的打了一個響鼻。
“你自己的馬,就應該自己動理,你是個牛仔連這個都不懂?”大麥沖著簡恒笑了笑。
“咄!咄!”
大麥的話才說完,立刻感覺自己胯下的馬有點兒不安了,輕輕的帶了一下韁繩,然后轉側過了馬身,看到黑豆正一臉好奇的望著自己和自己的座騎。
都不用多想,大麥明白,簡恒特別寵愛的這匹小黑馬一準剛才是去聞自家的馬屁股了。
被另外一匹公馬湊過來聞屁股,睡火蓮雖然名字很娘氣,但是那是大麥的錯,作為一匹公馬它可不喜歡這調調,就像是一個取向正常的男人,看到另一個男人過來抓自己的襠,肯定要躲的一樣。
“你這馬!”大麥看了看黑豆,不由的搖了搖頭。
的確,黑豆的個頭是挺大的,而且看起來也挺威武的,但是這是馬,不是人,光大個兒就能撐起一半的帥字來。
一匹好馬首先就是能跑,不論擅長長途還是短途,一匹馬首要就是能跑才成,而黑豆的身材并不太符合一匹馬能跑的馬,對于身材的要求。
“他喜歡就可以了,當個寵物也不錯!”小麥笑著說一聲,然后便對著簡恒挑釁說道:“跑一段?”
說完伸手指了一下遠處的一株大楓樹,這顆樹的年齡大了去了,最少得有一兩百年的樣子,在牧場里不算是第一,最少能進前五。離著簡恒現在幾人的位置,差不多好幾英里地,更別說路上還要經過兩個起伏的小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