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要不是胡羽彤突然攔下了他們,這會兒那男性陰靈就該被他們給拿下了,其實,那男性陰靈的怨氣雖重,但是道行并不高,三人之中,隨便一個人出來,都能輕輕松松的滅了它。
胡江山這時候出現,一把將胡羽彤從鐘錦亮的懷中接了過來,略帶憤怒的看向了葛羽他們三人。
“不是說不讓你們上來嗎?你們過來干啥?”黑小色沒好氣的看向了胡江山道。
剛才沒能滅了那男性陰靈,黑小色還窩著一團火。
“你們在屋子里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我能不上來嗎?”胡江山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開燈吧。”葛羽不想跟他扯這些事情,擺了擺手說道。
屋子里的燈被譚爺給打開了,這會兒,那胡江山將自己的女兒給抱到了床上,回頭再次看向了葛羽他們道:“你們把我女兒怎么了?”
“別擔心,只是暈了過去,剛才被陰靈控制,襲擊我們,只能暫時將她打暈了,不過很快就能醒過來。”鐘錦亮道。
“那…那鬼捉住了沒有?”胡江山問道。
“要不是你女兒,那鬼都被我們弄死八回了,你們又過來搗亂,還好意思說?”黑小色瞪著胡江山道。
胡江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我也是擔心啊,我聽到我女兒的叫聲,還以為怎么了呢。”
“也沒大事兒,它肯定還會回來的,現在咱們先看看胡羽彤吧。”葛羽揮了揮手說道。
此時,眾人全都聚攏在了躺在床上的胡羽彤身邊,還別說,胡江山長得歪瓜裂棗,禿頂大肚子,他的女兒卻十分漂亮,身高腿長,皮膚白皙,一頭黑發披散在肩頭,黑小色仔細盯著那胡羽彤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
但是葛羽確是關注的胡羽彤的臉色,眉心之間,有一團凝而不散的黑氣,印堂黑的十分厲害,明顯是被陰氣纏繞的跡象。
看這種情況,胡羽彤被那男性陰靈纏住已經好一陣子了。
葛羽蹙起了眉頭,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后看向了胡江山道:“胡先生,你女兒的情況很嚴重,被那男性陰靈纏了至少一個月,陰氣入體,如果再不想辦法救治的話,我覺得你女兒頂多還能再撐一個月,就要一命嗚呼了。”
胡江山嚇的身子一顫,激動的說道:“這可怎么辦…羽爺,您可得救她啊,我就這么一個女兒,錢肯定一分錢不會少了你的。”
葛羽微微一笑,說道:“錢的事情咱們暫且不提,在來的路上,我就跟你說了一件事情,不要對我們隱瞞什么,這樣只會害了你的女兒,你如果提前跟我們將情況都說明白了,我們也好有個準備,就這么撞了過來,讓那男性陰靈給跑了,再想捉到它就有些麻煩,你現在說說吧,你到底跟我們隱瞞了什么?”
胡江山一愣,臉色有些游移不定,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我沒有對你們隱瞞什么啊。”
“別跟我們扯這些沒用的,要想救你女兒,就趕緊說,別在這里浪費時間,剛才你女兒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貌似她之前應該有個男朋友吧?”葛羽直勾勾的看向了胡江山,神色肅然道。
聽到葛羽這般問,胡江山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葛羽,在葛羽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最終胡江山點了點頭,說道:“嗯,是這樣的…彤彤之前的確是有個男朋友。”
“現在他那男朋友是不是已經死了?”葛羽又問道。
胡江山再次點頭,說道:“早就已經死了,都死了半年了,不過他的死可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把他們之間的事情跟我們說說吧,不要有任何隱瞞。”葛羽正色道。
當著真人面前,胡江山不敢再有隱瞞,嘆息了一聲道:“彤彤找的那個男朋友,是她大學同學,名字叫做凌顏杰…”
胡江山說的這件事情有些復雜,大體的意思應該是這樣的。
胡羽彤在半年之前,交了一個男朋友,是她同班的同學,叫做凌顏杰,這個男孩兒長得高高瘦瘦,模樣十分清秀,如果不論家世的話,胡江山對于此人還是挺滿意的,唯一的一點就是這個叫做凌顏杰的年輕人,家里實在是太窮了,住在一個窮山溝溝里,胡江山覺得這個年輕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兒,于是便喝令自己的女兒不要跟凌顏杰交往,怕自己的女兒以后跟了這小子會過上苦日子。
可是胡羽彤是個死心眼,對于父親胡江山的橫加阻攔根本不聽,繼續跟凌顏杰交往,而且還給凌顏杰買了很多東西,就連凌顏杰的學費,都是胡羽彤給教的,這個凌顏杰也是欣然受之。
胡江山還專門找人調查了凌顏杰,說是這小子以前沒跟胡羽彤在一起的時候,還知道勤工儉學,在校外打個零工啥的,掙點生活費,可是自從跟胡羽彤在一起之后,這些事情就完全不做了,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都被女兒胡羽彤給承包了下來,胡江山心里十分氣憤,覺得是凌顏杰攀了高枝,賴上了自己家的女兒,也不知道女兒究竟看上了這窮小子哪一點兒。
自己做生意,認識的達官顯貴很多,隨便找一個富戶人家的孩子,怎么都比凌顏杰那小子強。
而且自己的女兒長得還十分漂亮,很多有錢人的家的孩子,都追求他的女兒,可是胡羽彤偏偏就看不上,就認準了凌顏杰。
見跟自己的女兒說不通,胡江山就自己出手,找了幾個地痞流氓,將凌顏杰給打了一頓,讓他離自己女兒遠一點,還警告他如果不聽話的話,以后還要打他。
凌顏杰是個膽小之人,挨了一頓打,果真是聽了話,主動跟自己的女兒疏遠了。
可是凌顏杰并不敢告訴胡羽彤是胡江山找人打了他。
事情就出在胡江山找人打了凌顏杰的一個星期之后,凌顏杰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出了車禍,人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