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雖然說的平淡,但是鐘錦亮一聽說有兩個學生死在了那棟洋樓建筑立面,頓時嚇的臉色大變。
“羽哥…他們是怎么死的?”鐘錦亮顫聲道。
“那洋樓建筑里面有很兇的鬼物,就連我進去也差點兒出不來,你回去之后,告訴兄弟們,最近這一段時間之內,誰都不可以踏入那洋樓建筑一步,晚上巡邏的時候,也盡量繞開洋樓建筑,要不然后果你知道的。”葛羽正色道。
“那里面都死了人了,誰還敢去,我回去肯定跟兄弟們打招呼。”鐘錦亮道。
“對了亮子,你來江城大學比我早很多,你知道這個洋樓建筑的來歷嗎?”葛羽好奇道。
鐘錦亮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來這里也不必羽哥你早多少,江城大學這么大,這地方又這么荒涼,我也沒有來過這里,更不知道這學校里還有這樣一處地方。”
葛羽點了點頭,心思愈加的沉重起來。
看來這件事情還要問王校長那個老狐貍,他想盡一切辦法將自己留在了江城大學,估計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這個事情如果不處置妥帖,將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即便是沒有人靠近那一棟洋樓建筑,那里面的陰氣也遲早會擴散出來,后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此刻,那洋樓建筑之中全都是警察,現場已經被封鎖了,葛羽今天再想進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等到明天晚上,塵埃落定之后再探究竟。
這般想著,葛羽直接招呼著鐘錦亮折返回了保安宿舍。
這一晚上,江城大學亂糟糟的一片,葛羽心中更是心緒難寧,也沒有什么心情睡覺了,坐在那里修行了一會兒,一直等到外面天光大亮。
早晨九點多鐘的時候,葛羽便直奔向了教學樓,找到了王校長的辦公室,很不客氣的一腳便將那校長辦公室的門給踹開了。
這么長的時間,葛羽的心里已經窩了一團火,這都已經很客氣了。
當葛羽踹開了辦公室的門之后,王校長正一臉頹然的坐在辦公室桌前,雙手抱著腦袋。
看到葛羽出現在了門口,王校長的臉色一沉,面露心虛之色。
葛羽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一腳將屋門又給關上了。
王校長連忙起身,誠惶誠恐的說道:“葛隊長…”
“老王,你可以啊,你打算還要隱瞞我多久?現在都出了人命,我看你怎么處置,你這個做校長的現在應該很難做吧?”葛羽壓抑著怒火,走到了王校長的面前。
“葛隊長…您就別奚落我了,學校里死了兩個學生,這可是大事,我現在正發愁怎么通知那兩位學生的家長,焦頭爛額…”
“啪!”葛羽一只手拍在了王校長那寬大的辦公桌上,那辦公桌一晃,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葛羽怒聲道:“老王,到現在你還想隱瞞我?學校西北角的那個洋樓建筑我已經去過了,里面隱藏著一個十分兇悍的鬼物,這么長時間了,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你若是早點告訴我,你也不至于落得現在這般境地,那兩個學生也說不定不會死!”
王校長的身子抖了一下,臉色數變,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好一會兒,才無奈的說道:“葛隊長…不是我不肯跟您說,是我怕跟您說了之后,您直接就撂挑子不干了,那我們學校的事情就更沒有人管了。”
葛羽氣的恨不得直接給王校長一個大耳刮子,好不容易才壓住了心中的火氣,陰沉沉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現在撂挑子不干,直接走人?”
聽聞此言,王校長大驚,連忙一把抓住了葛羽的胳膊,哀求道:“葛隊長,您現在可千萬不能走啊,您要走了,我跳樓的心都有了,求求您一定要留下來幫我這一次…”
葛羽一把耍開了王校長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不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的告訴我,若是還有一丁點兒的隱瞞,那你現在就可以跳樓了。”
王校長深吸了一口氣,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好像在做著什么激烈的思想斗爭,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道:“既然葛隊長想要知道這件事情,那我就慢慢跟您說吧。”
“江城大學建校百年之久,在沒有建造江城大學的時候,那個洋樓建筑便已經存在了,這件事情我也是聽江城大學的一些老教授們說的,具體那洋樓建筑的來歷,我也不曾知曉。當初我來到江城大學那會兒,還不是校長,才三十幾歲,在江城大學做一個普通的班主任。”
說到這里,王校長的臉上開始泛起了一絲波瀾,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恐浮現在了臉上,他繼續說道:“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們班的幾個學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便闖到了那棟洋樓建筑里面,那個年代的江城大學可不像是現在這么開放,學生都可以夜不歸宿,思想還是很保守的,學校里每天晚上都要查房,看看有沒有學生沒回宿舍。”
“那天晚上我查房的時候,就發現班里的幾個男學生不見了,負責查女生宿舍的一位老師也說女生宿舍的三位女生也不在宿舍里,這可把我給嚇壞了,生怕學生會出什么事情,于是大半夜的自己拿著手電筒在學校里到處找,找著找著就來到了那棟洋樓建筑附近,發現那洋樓建筑的大門已經敞開,鎖頭被人撬開了,便想著那幾個學生可能闖進了這里面。”
“當時,我也不知道那棟楊樓建筑有那么恐怖,要是知道那里面鬧鬼,打死我也不會進去的。”
“當我進入到那個洋樓建筑的院子里面,當時就覺得不太對勁了,那里面太冷了,讓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過擔心學生的安危,又年輕氣盛,就沒想那么多,直接走了進去,這剛一走到院子里面沒多久,就看到從那洋樓建筑上面突然掉下一個人來,正好落在了我的腳下,當場就給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