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人性-本善?本惡?
回到公寓的時候警察已經將這里包圍了。
聽著外面警察的聲音，麗亞娜說道：“你真那么覺得？罪惡要被懲罰？還是像夜魔俠說的那樣，只是在滿足自己？”
耶羅看著她說道：“為什么要分開，這兩件事本來就可以是一件事。
吃飯是為了填飽肚子還是享受食欲？
滿足我自己就是讓我見到的該死之人去死！
我來這個世界不是為別人而活的，不是為了成全那個英雄的史詩！
無論我的能力是誰給我的，既然擁有了，那我就要用。
善惡有報，天理昭彰！”
麗亞娜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失落的說道：“那我那？我將來成為地獄領主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嗎？懲罰壞人？”
耶羅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要說你的將來，就算是我自己我都不知道我體內的東西是為了什么。
但是我知道它能讓我看破謊言直面靈魂，可以讓罪人經受最可怕的死后懲罰。
那我沒理由不用，更何況這樣還能得到靈魂讓我更加強大，何樂而不為那。”
麗亞娜卻看著手里出現的靈魂劍說道：“可是我又要為什么那？我不喜歡這些，它們讓我從小沒辦法做一個普通人。
除了你我沒有朋友，沒有可以說話的人，見到的惡魔比人都多。
超能力什么都沒有帶給我，從來只有不幸和厄運。
我也希望能和你一樣直面自己的能力，能有自己心里想做的事情。
但是我沒有！我甚至不想要這些能力！”
耶羅抱著激動的麗亞娜說道：“不要這樣想，最起碼是你的能力救了我，如果沒有你我一定會死在地獄邊境。
現在你只不過是迷惘了，我們會找到方向的，我會永遠的陪在你身邊。”
過了一會，麗亞娜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從耶羅的懷抱離開，擦了兩下眼淚對他說道：“在我找到方向以前，我們先做你想做的事！所以我們的第一個目標是什么？”
耶羅笑了笑說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等一個轟動世界的大事！”
等到警察們叫來了特警，然后全副武裝的沖進樓道以后，并沒有看見他們想象中的血腥場景。
除了幾具猙獰扭曲的尸體，其他人只是昏迷而已。
等著科爾森他們來到的時候，警察已經把尸體都搬了出來，開始挨家挨戶的詢問情況。
等著警察盤問完耶羅，科爾森才過去說到：“你是怎么殺他們的，又為什么要殺他們？”
聽到科爾森的話，耶羅沒好氣的說道：“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啊，我可是遵紀守法的人。”
“你連身份都是假的，何談遵紀守法？”
“要不你們幫我辦一個真的？”
“耶羅，要知道這是在地球！這是在美國！我們是有法律的，你這樣隨意殺人讓我們很難做。”
“我說了沒有證據，不要瞎說，你不可能有證據，如果這么說能好受一點，那我告訴你，死個人都是真正該死的人。”
科爾森有些疑惑：“你憑什么說他們都是該死的人？你調查過嗎？還是你審問過？”
“不需要調查，也不需要審問，因為我和惡靈騎士一樣，都有某種可以審判罪惡的能力。”
科爾森笑了笑說道：“怎么可能會有這種能力？罪行在不同地區的意義都是不一樣的。
你的能力是怎么歸納出來，誰罪大惡極，誰該死呢？”
耶羅手里燃起一團業火說道：“很簡單，在業火中，審判官就是你自己。
如果在所有的事實和你的記憶中，你都堅定的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義的。
那業火將毫無力量，甚至傷害不了你分毫。
但是你真的能認為自己是正義的嗎？
至于說謊，業火中靈魂是說不了謊言的，你只會根據事實說出你自己有沒有罪。”
接著耶羅一指門外說道：“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能不能滾了！”
科爾森有些震驚，他搖著頭說道：“不是，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力量？這些東西難道可以知道一切嗎？。”
“它只可以知道被審判者的一切，無論忘沒忘，它都能讓你記起來，要不然你以為地獄是怎樣確定一個人的罪惡的。”
科爾森依然不相信：“這只是你說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想要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很簡單啊，你找個好人，或者說你覺得你自己是好人，我可以把業火點到你的靈魂上，你敢嗎？”
看著耶羅手指上綠色的火焰，科爾森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外面那些人扭曲的面容浮現在眼前。
他狠狠的打了個冷顫，轉頭就離開了這里。
回去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能不能過得了自己這一關，他不知道耶不敢確認。
而另一邊坐在房頂上的夜魔俠也聽完了耶羅和科爾森的話，他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完全超越了他能理解的范疇。
打發了科爾森以后耶羅就坐在沙發上等著莉亞娜回來。
耶羅說的那番話顯然沒有完全打消麗亞娜的心結。
哪怕剛剛她說了一番好像看的開的話，但是卻又說要去地獄邊境冷靜一下。
其實從一開始到現在，耶羅都有一個目標，無論是在地獄邊境還是在地獄廚房，他都能游刃有余。
這是耶羅的習慣導致的。
但是麗亞娜自己卻從來都是被動的前進，擁有了超能力以后就失去了家庭。
遇到耶羅之前流浪在地獄邊境，只是因為心里有個聲音告訴她要變強要變強，不變強就要死亡。
她從來沒有自己想要干什么，或者自己想要什么。
她太孤獨了，就像是汪洋上的孤舟，不知道前路何方，也不知道身處何處。
在帳篷中她哭了好久，直到一個惡魔的到來。
看著這個熟悉的身形，麗亞娜用惡魔語說道：“有人告訴我你是這個世界的意志或者這個世界現在的領主，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又為什么要帶我來地獄邊境！我不喜歡這些能力，讓我過平常人的生活！！”
惡魔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等了一會看麗亞娜發泄完了才說道：“不是我選擇了你，是你選擇了我，這個世界不是你的累贅，而是你的財富，只不過現在你要將他奪回來！
那個男孩和你的未來注定要在這個世界中留名，你們需要力量，需要力量活下來，需要力量應付接下來發生的一些。
或許有一天你會真的明白這一切是為了什么，但在這之前好好的活下去吧孩子！”
說完這個惡魔就在麗亞娜的眼前消失不見，而一股強大的力量也從不知何處進入了她的身體。
靈魂劍自動的出現在她的手上，藍色的火焰更加龐大，竟然凝聚成一柄巨劍。
………
等到麗亞娜回到地球，已經是第二天的白天了。
她一打開空間門就看到耶羅依然在等他。
耶羅一把將莉亞娜從傳送門拉了過來。
“我說過，我會永遠陪著你，我想過了，如果你覺得沒有意思，那我們明天去找會有意思的地方玩，比如你不是喜歡斯塔克的鋼鐵戰甲嗎？我們去偷一套怎么樣。”
看著還在擔心自己的耶羅，麗亞娜心里的陰霾都消散了很多。
抱住耶羅，麗亞娜在他耳邊說道：“不，我今天不想出門，我想躺在床上，和你。”
雖然不知道麗亞娜怎么放下心中的芥蒂，但是現在只要她開心了就好。
就在兩人在客廳中就抱著啃的時候，門鈴又響了，而且在不停的響。
門口的盧克·凱奇和杰茜卡·瓊斯看著開門以后一臉憤怒和衣冠不整的耶羅，有些尷尬的說道：“抱歉，我可能來的不是時候，但是事情比較緊急。”
這時麗亞娜也從耶羅的背后漏出一個腦袋說道：“嗨，盧克，杰茜卡，你們等一下。”
看著房門盧克和杰茜卡有些憋不住的笑了出來。
等到耶羅打開門看著門口在努力憋笑的盧克說道：“看起來你沒有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的話，我會讓你家變成鬼宅的！這是一個男人的誓言！”
盧克急忙說道：“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等到他們進來，麗亞娜給他們拿了兩瓶水，耶羅沒好氣的說道：“有什么事趕緊說吧！”
“你們是不是認識那個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人？”
麗亞娜很是疑惑問道：“這個什么局名字這么長嗎？”
耶羅卻反應過來了，這名字不就是神盾局以前的名字嗎？
耶羅對莉亞娜說道：“就是神盾局，神盾局就是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縮寫”
然后他又對兩人說道：“我們是認識，但是關系并不好，如果他們威脅你們，我可以幫忙，其他的可能不太行。”
杰茜卡·瓊斯直接說道：“我們上次抓的那個基爾格雷夫被神盾局帶走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他們解密基爾格雷夫的案件資料，洗刷被害者們的罪行。”
“基爾格雷夫被神盾局帶走我還真不意外，不過我說話，神盾局不可能會聽的。
我們可以搶出來，也可以殺掉他，但是你想要的司法正義是不可能通過這種方法獲得。”
杰茜卡·瓊斯也明白，如果動手去搶，他們就能做，但是動手就更不可能給霍普他們真像了。
耶羅心生一計說道：“既然是法律的事情，那我們找個律師來解決好了。”
馬特福吉律師事務所 看著這個殘破的地方，盧克皺著眉頭說道：“我還有點錢，要不要找一些更好的律師。”
耶羅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他就是最好的律師。”
律師事務所三人剛剛參加完被懲罰者殺掉的格羅托葬禮，回來就看見了等著他們的四人。
而馬特·默多克卻心里一緊，也不說話，就默默地聽著他們的話。
在聽完杰茜卡的描述以后，福吉和佩吉有些沉默。
畢竟聽到這么離奇的事情，已經足以讓他們震驚的了。
緩了一會福吉說道：“幾乎沒有勝率，法律給了他們以國家安全為由做任何事的權利，我們可能連傳票都發不出去。”
聽到這里杰茜卡終于繃不住了，眼淚不斷地流出來，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開始嚎啕大哭。
耶羅不知道的杰茜卡也是基爾格雷夫的受害者，她曾經經歷過霍普的一切。
而如果不能證明基爾格雷夫的存在，所有的罪行都會跟隨他們這些人一生，他們一輩子都要背負殺人兇手的罪名。
看著哭泣的杰茜卡，麗亞娜突然站起來耶羅說道：“走吧，我們去找這個神盾局談一談。”
聽到麗亞娜的話，耶羅有些驚訝，但是還是干脆的說道：“好！讓我們去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