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的更清楚。”克蕾雅敘述著自己的理由“我想看看俗世,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我想親眼看看世人究竟是什么人,愚昧也好,開明也罷,我要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心去衡量。”
“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很欣慰。”奧利凡算是認同了克蕾雅嗯理由,但也提醒她道“一般來說,去俗世行走的都是學徒,而你已經是正式法師了,所以在你離開的時候,你的法力會被封印。”
“我愿意,如果能夠隨意使用法力的話,那就算不上歷練了。”克蕾雅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想去什么地方?”奧利凡問道。他也算是克蕾雅的導師之一,他可不想他的這個天才,卻又天真的徒弟,去太危險的地方。
“我要去一個貧窮而混亂的地方,那里是最能看清人心的地方。”
神盾局,局長辦公室。
“局長閣下,憎惡的顱骨即將打開。”
聽到這盼望已久的話,尼克弗瑞真想大喊一句,我漫長的等待就要結束了。于是他急不可耐拿著電話說道“馬上把畫面接到我這里來。”
不怪他這么著急,他可是已經在這里苦等三個小時了。
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半個小時就能出結果,可沒想到,兩個小時過去屁動靜沒有,打電話催了幾次,也沒啥效果,這也罷了,畢竟憎惡的腦袋會那么硬,他自己也沒想到。
既然普通的器械沒什么作用,那就上點不普通的吧,那誰,去把行動隊的那個,能切鋼筋混凝土的激光切割器搬過去,這下總能在十分鐘內搞定了吧。
沒成想,這又拖了一個小時,這還是得虧憎惡已經死了,不然加上他那再生能力,還不知道要搞到猴年馬月吶。
“喂,醒醒,出結果了。”尼克弗瑞拍了一下,本來是打瞌睡,現在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的皮爾斯。
被叫醒的皮爾斯,揉了下臉眨了幾下眼睛,算是清醒過來了,他扶正眼睛看向了,辦公室里的電視。
畫面上,研究員們正在移除已經停止工作的激光切割器,把一個大號的夾子固定在憎惡的頭蓋骨上。
“局長閣下,是否摘取憎惡頭蓋骨?”畫面前出現了一個帶著口罩的女研究員,聽聲音接尼克弗瑞電話的那個。
“開始摘除。”尼克弗瑞盯著電視下令道。皮爾斯也扶著眼鏡,向前探著身子。
別看長時間的等待,把他和皮爾斯的好奇心都磨光了,可這事到臨頭了,他們又恢復了一開始的興奮勁。
隨著開始摘除的命令,固定在憎惡頭上的夾子開始向后拉,雖然因為壓力的原因,頭蓋骨并沒有輕易的被摘下來,但是畢竟已經被切開了,不會太難摘取。
“啵”的一聲脆響,頭蓋骨被摘了下來。但是在憎惡的腦袋里的,并不是正常的腦組織,而是一攤惡心的綠色粘稠液體,由于憎惡的尸體是躺著的,那灘液體一下子就留了出來。
“哦,這特么真惡心。”看著這留了一地的綠翔,一個研究員忍不住爆了粗口。而他旁邊的同事則飛快的用手肘搗了他一下,提醒他局長和部長還在看著吶。
“咳咳。”那個爆粗口的研究員清了清嗓子,趕緊改口道“我是說這…嗯,這太奇怪了。”
尼克弗瑞和皮爾斯才沒工夫去管他,他們眉頭緊皺,因為就像那個研究員所說的,這太奇怪了。
“那是什么?”尼克弗瑞問道。總不能說憎惡的大腦是液體的吧。
“可能是積水”這里的主要負責人人員,也就是那個扛著骨鋸,給憎惡開了兩個小時腦袋的研究員說道“目前還不太清楚。”
尼克弗瑞眉頭一挑,總不能憎惡的腦袋進水了吧。“立刻檢測。”
大腦是人體的中樞,現在憎惡的頭里面出現了如此奇怪的現象,尼克弗瑞怎么可能不查清楚,難道這就是埃文森所說的,靈魂所引起的肉體異變?
“我想不用檢測了。”那個和尼克弗瑞通話的女研究員,從地上的那灘綠翔中,撿起了一小塊固體組織,她又朝憎惡的頭里面看了看“我想我知道這是什么了。”
“是什么?”這次不光是尼克弗瑞和皮爾斯,就連實驗室里面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女研究員身上。
“這應該是…”女研究員把手深究了憎惡的頭里掏了幾下“這應該是他大腦溶解后的殘余。”
“溶解?你是說他的大腦溶解了?”皮爾斯問道。這憎惡死亡還不超過十個小時,而且還都是低溫保存,要說腐爛引起大腦溶解,這也太快了。
“沒錯,就是溶解了,而且是在他活著的時候就進行的。剛才我在地上撿起來的就是一塊腦組織碎片。”女研究員說道,然后她把伸進憎惡頭里的手拿了出來,手里還拿著拳頭大小的東西“這應該就是他剩下的大腦。”
她把手中的大腦展現給眾人看“瞧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有明顯的缺痕,我想就是這些缺少的大腦,溶解出了那些綠水。”
“這么小的腦子…夠用嗎?”皮爾斯問道,太才不會去關心那些綠翔是不是憎惡大腦的溶解液,他只想知道憎惡的知己如何,還有沒有價值。
“部長先生,你要知道。”五研究員解釋道“以憎惡目前的身體大小來說,按照比例,他的大腦體積,至少要是現在的四倍大小才夠用。”
“這么小的大腦,憎惡恐怕連抽象思維的能力都沒有。”
“也就是說,他的智力大概只有野獸的水平。”皮爾斯說道“不過,既然是野獸,那就能夠馴服。”他同時在心里補充道,九頭蛇最擅長的就是馴服。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部長先生。”女研究員否定了皮爾斯的野心。“以他大腦目前的大小來說,他連被馴服的價值都沒有。”
馴服可以算作是一套復雜的條件發射,可是憎惡的大腦嚴重萎縮,恐怕沒有辦法行程那么多的條件反射了。
“而且他被保留下來的大腦,像是被人為篩選過一樣”女研究員奇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