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要么崩潰、要么適應
“否！否！否！”
趕忙拒絕愛麗絲繼續灌輸的要求，維克多扶著額頭，坐在床上緩一緩。
他感覺腦子快要炸了！
愛麗絲那家伙找的HSK素材，竟然是把文言文也給加進去了？
這個真的是難為他了。
前世作為半個中國人，他也是精修過中文的。
但畢竟是在美國這個環境下長大的，文言文這個是真不會啊！
什么“孔子曰、老子曰、孫子曰”的，他們說什么和學習中國武術有關嗎？
“愛麗絲，你這些素材是哪里下載的？”維克多扶額問道。
“孔子學院總部，漢語考試的官方組織，有什么問題嗎？”愛麗絲語氣還帶著一些小無辜。
它就是奉命行事的啊！
維克多無奈了，也怪他下錯了命令。
只能說漢語的文化，果然是*大*深......咦？是不是有錯別字？
一想東西就頭痛！
算了，先睡覺消化一下吧。
維克多也不蓋被子了，也沒聽說過超人會感冒的，就地往后一躺，閉眼睡覺。
怎奈腦子里就跟在念經一樣，思如泉涌根本停不下來，活躍的不像話。
怎么可能睡得著！？
偏偏腦子又超負荷了，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只能在床上躺尸著。
艱難的熬到了朝陽升起，維克多才終于是有了些許困意。
連早飯都不吃了，讓愛麗絲通知弗利希亞和旺達，直接飛身到沙灘上的沙灘椅。
意外的是。
在陽光溫暖的包裹中，困倦卻是沒有以往那般深。
而且。
和念力幾何增長一樣，思維轉速也是提升了數倍，那種艱澀的消化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最開始的“明悟感”。
這讓的他不止沒有過多睡意，還能分神做些其他事兒，就是反應會稍微的遲鈍點，不過影響不大。
維克多嘗試著飛回房間，避免陽光的直射，艱澀敢再次來襲。
就像是被“降智光環”套中了一樣。
嚇得他趕忙退回陽光中，思維又恢復了敏捷。
這原理就有些奇怪了。
但不管怎么說，總歸是好事不是。
太陽爸爸就是靠譜啊！
思維不再笨拙，維克多立即吩咐道：“愛麗絲，把中國武術的知識分門別類整理好，允許動用我的賬戶，唯一要求是精簡、精簡、再精簡知道嗎？”
“好的，愛麗絲收到，需要安排訓練教師嗎？”
訓練教師？
這個的確是需要。
學習虛擬頭盔只是往腦子里塞知識，就跟老師講課你過目不忘一樣，想要學以致用，還需要加入自己的理解化為身體經驗。
不過。
普通人類的話，還是算了吧。
他的鋼鐵之軀估計沒幾個能和他對打，硬的都能抗狙擊彈呢。
還是平臺上買一個吧。
這個黑客帝國位面就有配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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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名稱：虛擬現實模擬：
商品分類：科技 商品契合：97%；
出自位面：黑客帝國；
等級評定：E-；
商品售價：E級憑證×1、位面點×195；
功能描述：可在腦海中模擬出任何觸感，只要配置的算力足夠；
標語：這個小東西模擬度很高，就是有點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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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環境模擬是一個更大的頭盔，可以單獨使用，也可以套在學習虛擬頭盔上合二為一，更為便捷。
按照介紹。
維克多的對手甚至可以模擬為鋼鐵俠、綠巨人、雷神之流——前提是現實采集過相關詳細數據。
至于標語中的“傷身”......看來平臺的估價員還是只單身汪。
好東西，買了！
從庫存中提取出兩個頭盔，一時間有些傻眼。
這怎么套上去？
讓愛麗絲接入權限，兩頭盔自己就“咔咔咔”的合體了，再收回庫存只占用一個格子。
名字也變了，改為了學習虛擬頭盔·虛擬現實模擬。
說實話，有點澇。
沒有計較這些小細節，反正不是他的商品，沒有命名權。
迫不及待的戴上新頭盔，開啟虛擬程序，眼前景色變換，來到了一片空白的世界中。
很刺眼。
“愛麗絲？你在嗎？”維克多朝上喊道。
愛麗絲沒有回應，倒是一個黑色的平臺從他腳下升起，黑色平臺上放著一張白色紙條。
在這個空間中沒有遠視能力，他只能是伸手拿起紙條查看。
是一張使用說明。
虛擬程序本身自帶簡單的控制智能，能夠根據使用者的要求，模擬出對應環境、對手、乃至裝備，前提是提供的算力足夠。
頭盔本身是不附帶算力的。
這個不用擔心，愛麗絲作為人工智能，可以更完美執行維克多的命令，同時開啟了無限連接，算力也將由愛麗絲替代。
就目前來說，完全是夠用的。
在末尾處。
用著加紅、加粗、加大、加下劃線的文字，著重聲明了一句話。
虛擬空間中的“死亡”不會導致現實“死亡”，但會使精神遭受創傷，根據個人的承受能力不同，短時間內連續“死亡”達到一定次數后，將造成腦死亡。
有了這個聲明在，那么維克多若是再誤操作導致利益受損，那就和黑客帝國的位面商人無關了。
而且這段話被重復了三遍。
想來對方在這方面，和拉斐爾一樣也是吃過虧的。
隨手撕掉紙條，表明他已經閱讀完畢，正式開啟虛擬現實功能。
愛麗絲的聲音當即在空間內響起。
“陳，剛才您處于初次激活的靜默狀態，無法和我聯系。請說明需要什么環境？”
為了防止位面商人的大腦信息丟失，導致什么連帶后果，虛擬現實的電子信號只能輸入，無法輸出。
也就是說，不能通過這個頭盔逆向讀取使用者的大腦。
維克多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剛才公路上的那一段戰斗，你有記錄嗎？”
“有的。舔食者的眼睛就是攝像頭，可以完成原始場景的87.15%模擬。確定模擬該場景嗎？”
“對！”維克多堅定點頭：“再還原我的能力，分別是無限量的念力、無敵的鋼鐵之軀、遠視，我要先適應殺戮的場景。”
愛麗絲照做不誤。
周邊場景變換，維克多從站立變為了坐著，就在那一輛報廢了的法拉利上，正在公路上奔馳著。
“距離第一波打擊還有10秒，請留意。”愛麗絲提醒道。
“解除提示，用盡所有的辦法殺死我！”維克多命令道。
“雖然您現在是無法殺死的，但愛麗絲會盡力的。”愛麗絲糾正道。
話音落下。
第一發火箭彈已經是發射。
維克多扭了扭脖子，臉色帶著些許違和的猙獰。
來吧，要么崩潰、要么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