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塵這一魔法一出天地變色,圖恩在感受到這股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之時,也是驚駭無比。
原以為自己展開領域已是勝券在握,但是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其實這也不怪他這么浪,要知道他的領域特性,只要在這一片空間之中那么他將可以將除去生命以外的一切生成殺伐之利刃。
絕大多數人亦或者神對此都沒有可行的防御手段,因為他們不可能一天到晚都不穿衣物,就算他們不穿衣物,空氣也遍布四周,由此可見這領域對待生靈擁有可怕的殺傷力。
但是圖恩發現自己的領域影響不了法克.塵周圍一米的范圍,那里如同倆個世界一般隔絕了他的領域,其結界手段非同一般。
一道微風吹拂著大地,飄在空中的綠葉在被微風拂過后,竟然開始慢慢分解,然后消失在空中。
帶著末日氣息的風暴在不遠處聚集,微風也逐漸變成狂風,那剝削一切的意境僅僅是三個呼吸就將圖恩的領域瓦解。
當圖恩直面著一風暴時,才真正的體驗到了它的可怕之處,哪怕是神軀也在接觸到這末日風暴也不能幸免,一身皮膚當場被剝離,而那些天使就更慘了,幾個實力略弱的當場化為滿天飛灰,還留有幾個翅膀羽毛盡失,如同被拔了毛的雞翅膀,并不成人形的趴在大地之上,可憐它們連像樣的臺詞都沒有就已經打出了GG。
因為沒有了皮膚圖恩顯得相當恐怖猙獰,但是他卻在狂笑。
“你殺不了我!這種程度還威脅不到我的生命。”
而坐在地上的法克.塵,并沒有被自己釋放的魔法所影響,腳下的鮮血法陣似乎將自己隔絕出來,他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哦。”隨后從身上拿出一本魔導書,坐在地上一個人觀看,仿佛當圖恩不存在一般。
然而法克.塵所釋放的魔法并沒有就此結束,反而愈演愈烈,威力以及破壞力逐漸攀升。
天空上方聚集的滅世雷霆讓人呼吸都變得壓抑,讓人絲毫不懷疑其中醞釀著可怕的威能。
但凡身處于法陣內的生靈都難逃一死,可怕的天災一個接著一個出現,風暴,雷霆,地火,冰柱。
正如魔法名一般,如同末日降臨,摧殘著大地之上的一切事物。
片刻過后周圍一片安靜,原本綠色的森林,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大片荒漠,要知道魔法僅僅只作用了數分鐘,這可怕的力量就造就了眼前的光景。
而圖恩和他的那一眾天使,已經找不到他們的痕跡,哪怕是尸體都沒有留下,真正的尸骨無存,不應該說空氣中到處都存在的他們,只是已經變成了細小的微粒了。
法克.塵終于合上了魔導書,并且看著這由自己魔法所造就的場景,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異樣的神情。
天空上方的魔法之神座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慢慢變得凝實,這也說明了法克.塵的神格快要完成了。
不過法克.塵卻并沒有多少喜悅的情緒,對他來說成神只是達到自己最終目的的條件之一而已。
畢竟人終究存在極限,要想突破極限除非不做人了。
“不過一切好像并沒有我想的這么順利。”坐在地上的法克.塵察覺到了來自天空的視線自言自語道。
“總是有人要搞事情,不管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靈想要干什么,我都接下。”法克.塵對于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所謂的神靈也只是掌握了極致法則力量的生靈而已,就算他們本體下來也沒辦法輕易的殺死自身。
_______神界 坐在神座上的太陽與秩序之神維拉斯一臉平靜的看著圖恩那痛苦無比的神情,周圍的神靈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華麗的宮殿之中顯得異常安靜。
他們都沒想到,作為殺戮與戰爭之神的圖恩,居然在沒有給對方造成一絲傷害的情況下,被當場誅殺。
維拉斯注視著圖恩神情難免有些失望,隨后自己閉上雙眼,而圖恩似乎也察覺到了神王維拉斯的神情,低著頭并沒有為自己的失敗尋找借口,失敗就是失敗就算擁有借口也改變不了這樣的結果。
維拉斯通過太陽的視線鎖定了法克.塵的位置,顯然想要親自解決他,太陽權能隨之發動。
“太陽權能:陽光狙殺!”
整個大陸的太陽光開始向著法克.塵的位置收束,失去了陽光的大陸,當即陷入黑暗,而侍奉太陽之神的太陽神國之中,所有人見此等天地異象,都跪在了地上,以為是神靈發怒了。
法克.塵依舊坐在原地,顯然周圍持續升高的溫度并沒有影響到他,應該說他根本沒有感受到。
直到周圍的沙漠開始化為熔巖,他才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同,他瞇著眼看著天上的太陽,隨后說道。
“太陽權能!”
雖然他的結界可以抵制幾乎一切物理傷害,自己的周身的這片空間是一小塊世界殘片所形成的,雖然它的運作需要龐大的魔力,但是一旦處于啟動之中,那么自身將會處于世界外側,任何攻擊都別想輕易的傷害他。
但是現如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當溫度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么這溫度就足以扭曲空間,自己的小世界將會堅持不住直接崩潰。
“沒辦法,只能出手了,希望可以讓我平安度過這一段時間。”
魔力的細線在法克.塵手里編寫這魔法陣不過這一次并沒有讓自己流血,雖然使用自己的鮮血可以讓法陣編寫的更為精準,畢竟血液也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比之其他的事物要更好控制。
“冰系超階魔法:“永凍煉獄!”
在魔法陣組成的瞬間,以法克.塵為中心的魔力仿佛被什么事物所催化,溫度毫無底線的降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周圍擴散開來。
僅僅數秒鐘的時間,無數的冰柱覆蓋在這一片熔巖海之上,下面的熔巖并沒有因為冰柱而熄滅,而是保持不變,冰柱也沒有融化,仿佛互不相干倆種事物一般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