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虞朝暮裙裾飛揚間,走過一處綠色的草皮,到了房車外面,見著重潤露正在摘草皮上的西紅柿。
遠處炙熱的陽光下,走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趙波光,還有一個女人。
那女人和趙波光說著話,兩人有說有笑的,身后跟著的幾人稍微落后一點,但也一同到了虞朝暮的面前。
虞朝暮靠著房車的腳踏板坐了下來,理了理裙擺,等著趙波光說明來意。
“這個就是重隊長的妹妹嗎?”
趙波光還沒說話,他帶來的那個漂亮女人,卻是看著坐在房車門腳踏板上,一副懶洋洋歪歪斜斜披頭散發的虞朝暮,捂著嘴笑道:
“重隊長豐神俊朗,妹妹也是這般的好看,教人一看,便是有種能讓人著魔的風情。”
趙波光便是與他身后跟著的幾個男人笑道:
“來來來,我來介紹,這位就是重隊長的妹妹重潤雨,別看她年紀小,可她也是重隊長的得力臂膀呢,不,很重要的臂膀。”
幾個男人看著虞朝暮,眼神都有些癡癡的,當真,不要看虞朝暮現在一副懶散歪斜,不修邊幅的模樣,她是修魔的,那身段兒有著一個魔修天然的柔軟細膩,皮膚白嫩如冰,眼神魔魅慵懶中,自帶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嫵媚之感。
所以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就是懶洋洋的坐在這兒,都能吸引在場大部分男人的目光。
此時,虞朝暮微微蹙眉,手肘撐在身后的腳踏臺階上,看著趙波光,問道:
“你是專程帶人來看動物的?”
跟個逛動物園似得,一堆人盯著她看,有病嗎?
“哎呀,哪兒能呢,就是帶他們認識認識你,我們剛見過沈瀾…從城里過來的。”
趙波光看著虞朝暮,知道她不喜歡沈瀾,所以也不敢喊沈瀾沈隊長,直接喊沈瀾的名字了。
想來,沈瀾行蹤成迷,有時候他都掌握不到沈瀾的方向。
剛才趙波光是在城里見著沈瀾了,不過現在沈瀾在不在城里,趙波光不敢保證。
他上前兩步,對虞朝暮介紹起了帶來的這幾個人,
“這是這回救上來的那幾千人里頭,領頭的幾個人。”
說罷,趙波光同虞朝暮一一介紹了起來,然后重點介紹了一下方才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女人,道:
“妹妹,這位叫萬詩蕾,就是那個一人能救幾千人的木系異能者,她可厲害了,今后有了她這員大將,我們安全區今的食物都不愁了。”
介紹起萬詩蕾的時候,趙波光還沖虞朝暮擠了擠眼睛,意思是這個萬詩蕾,就是沈瀾口里所說的,重寒煜的白月光。
以后虞朝暮還要管萬詩蕾叫嫂子呢。
“趙隊長您客氣了。”
萬詩蕾的臉上,有著一抹靦腆的笑,她低頭看著虞朝暮,遺憾道:
“就是這重隊長的妹妹見過了,就是沒見到重隊長本人,我真想看看那位據說天下地下,獨一無二的雷電異能者呢。”
“你會有機會的。”
虞朝暮懶懶的站起身來,打量了一下這個萬詩蕾,嗯~~沈瀾說什么來著,重寒煜的“白月光”,就是這個萬詩蕾吧,“白月光”,長得不錯,氣質十足。
她沒什么感覺的轉身,沖空地上的幾個孩子揚聲道:
“走,到你們房車上坐坐去。”
“白月光”,是重寒煜的,又不是虞朝暮的,她懶得招待哈。
幾個正在草地上練刀的孩子,全都跑了過來,簇擁著虞朝暮往曦曦所在的房車里走。
那萬詩蕾見狀,有些忐忑的看著虞朝暮的背影,問趙波光,
“這個重妹妹,是不是不怎么喜歡我?”
“不會,怎么可能?妹妹對誰都這樣,別多心了。”
趙波光安慰著萬詩蕾,心里只打鼓,沈瀾說萬詩蕾是重寒煜的白月光,可是為啥根據他的觀察,萬詩蕾好像不認識重寒煜一樣?
那就是重寒煜暗戀萬詩蕾了?!不會是為了這事兒,妹妹不怎么待見萬詩蕾吧?
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種種,趙波光的內心一直有些愧疚,這許多天,也不敢跟再跟妹妹有什么聯系。
結果今天一聯系,就是來給重寒煜送白月光的。
見虞朝暮態度冷淡,趙波光只得拉著萬詩蕾等人,去找大胡和徐良他們,順便給大家介紹一下萬詩蕾,讓大胡徐良他們,今后盡可能的多保護著萬詩蕾。
房車里,成艷芳有些心不在焉的在給一把香菜澆水,見虞朝暮進來,她趕緊的放下了水壺,對虞朝暮說道:
“小雨,你聽說那個叫萬詩蕾的了嗎?以前我們在城里的時候就知道她了,是一個大木系異能者,聽說她特別厲害,一個人催生出來的食物,能夠養活幾千人呢,小雨,我…”
她有些緊迫感,感覺自己跟萬詩蕾比起來,每天能催生出來的食物,簡直不夠看的。
所以趙波光把萬詩蕾帶到這里來做什么?是什么意思?打算讓他們這支隊伍保護萬詩蕾嗎?
虞朝暮掃了她一眼,在沙發上坐下來,伸手抱過跌跌撞撞扶著沙發走了過來的曦曦,放在自己的腿上逗著,毫不在意道:
“知道自己差,就迎頭趕上去就是了,她厲害她的,左右都是幫別人做事,又不是幫我做事,你是我的人,我不會不要你。”
成艷芳一臉感動的看著虞朝暮,是啊,她怕什么,她又不是重寒煜的人,她可是虞朝暮的心腹,就是重寒煜收了那個萬詩蕾,萬詩蕾左右都是替重寒煜做事。
她可是在替虞朝暮做事,不怕!
心中定了定,成艷芳手里擼了一把韭菜,對虞朝暮說道:
“我,我會努力的,我現在催生的蔬菜瓜果,還有大米,都能夠我們整支隊伍吃的了。”
她所謂的整支隊伍,說的就是她們這個房車里的所有人,加上虞朝暮和重寒煜,大胡徐良那三十幾個軍人,還有肖誠和云瑯。新入伙的那些新人。
不包括壯丁。
那些壯丁以前都是給沈瀾做事的,成艷芳從沒當他們是自己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