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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嘴都給修腫了

  恍若懲罰一般,重寒煜加重了他的這個吻,吮著虞朝暮的唇,一點點的加深了彼此間的連接,她欺瞞他,他就欺負她,至少這樣,他的心里能平衡一些。

  這個人,都不是他的妹妹,卻偏生要把他當成個哥哥一樣處著,她就不能對他生出點兒男女之情嗎?就宛若他現在這樣吻著她般,重寒煜也想要她能夠這樣吻他。

  吻著吻著,重寒煜又生出了一點兒悲意來,虞朝暮自己知道,她不是他的妹妹,但是她還是把他當哥哥看,那證明了,她絕沒有想法,要轉變這個觀念,將重寒煜當成個男人來看了。

  意識到這個,讓重寒煜突然感覺到很絕望!

  而就在重寒煜發狠了欺負虞朝暮的時候,已經出了安全區的沈瀾,帶著哭哭啼啼異常狼狽的重潤雨,上了一輛房車。

  這是他在安全區之外備的一處安生之地,周圍都是他留在安全外的屬下,在這里,雖然不是安全區,但也跟安全區差不多的安全了。

  一進房車,沈瀾就將重潤雨丟在沙發上,找了房車里的藥箱來,給自己被電得焦灼的手臂上藥,又見沙發上的重潤雨哭得厲害,心中煩躁道:

  “你沒事兒,跑去招惹重寒煜的妹妹做什么?那就是個瘋子,變異蛇腦袋上都敢爬的人,你惹她做什么?”

  不該是這樣的,沈瀾心里明白,現在發生的一切,其實都不該是這樣,可是又該是怎么樣的?沈瀾覺得現在的一切都反了,他心里頭有個答案,急切的想要破土而出。

  卻像是被人死死的壓制著,根本就讓他往那方面深想不了。

  重潤雨的哭聲宛若魔音入耳般,困著他的神經,只聽得她哭道:

  “你就只說我,是重寒煜他妹妹主動找到我面前來的,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不招誰不惹誰,我怎么就惹上那個瘋子了?她以前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可是好了,殺上門來了,你剛剛就應該殺了她,不然她今后見了我,還得跟今天一樣。”

  “我…”

  沈瀾神思一個恍惚,腦海里掠過虞朝暮的臉,她的臉都變得不怎么像重潤雨的臉了…這是一張全新的面孔,沈瀾見過,卻又沒見過,覺得熟悉,卻又覺得不熟悉。

  所以,該是這樣嗎?如果不殺了虞朝暮,今后虞朝暮見到他的妻子,還得像今天這樣折辱他的妻子。

  是個男人,不應當讓他的妻子受苦的。

  下次見到虞朝暮,應該殺了他。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下定了決心,沈瀾又感覺不應該是這樣的,他還有很多的謎團沒有解開,對虞朝暮又心有不忍,不應該這么武斷,都不聽虞朝暮的解釋,就直接對虞朝暮動手的。

  沈瀾掙扎了一下,煩躁的態度有了些軟化的跡象,說道:

  “重寒煜的妹妹,其實跟以前比改變了很多,她雖然瘋了些,可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你跟她之間,肯定是有誤會的。”

  坐在沙發上的重潤雨,緩緩的爬過來,爬到了沈瀾的腿上坐著,嬌滴滴,可憐兮兮的,用那雙紅腫的眼睛看沈瀾,說道:

  “沈瀾哥,我們沒有誤會,就是她無理取鬧主動招惹的我,她喜歡你,所以她不可能會放過我的,你不是說過會保護我的嗎?你看,我是你的妻子,你愛我勝過愛所有的人,是不是?”

  “是。”

  對于這個,沈瀾是毋庸置疑的,他重生回來,早就下定了決心,這輩子,一定要讓自己的妻子過得好。

  不自覺的,沈瀾抱緊了懷里的人,他點頭,眼神堅定道:

  “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了。”

  重潤雨這才破涕為笑,伸手,勾住了沈瀾的脖子,主動的湊上了自己的紅唇,與這個男人在房車沙發上翻云覆雨起來。

  她說過,只要她成了虞朝暮,沈瀾就一定會喜歡上她的,現在來看果然如此,無論這具皮囊里面住的是誰,沈瀾喜歡的就是這具身體。

  沒錯。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然后就這么進入了深夜,安全區里,虞朝暮躺在大床上,被一陣香味給勾醒了,她緩緩睜開了眼睛,舌根有些酸疼的張了張嘴。

  好嘛,修個什么《冰肌玉骨》的,把自己的嘴都給修腫了!

  虞朝暮伸手,揉了揉自己微微腫起的唇,在腦海里拼命的罵小助手,

  “你要是有個實體,你看我不打死你?一天到晚給我推銷些沒什么卵用,還害死個人的東西,什么《冰肌玉骨》,你是想把我凍成冰棍兒賣了是嗎?”

  小助手:…

  在小助手的裝死中,大床房的房門被打開,重寒煜端著一碗蟹黃粥進來,放在了床頭,然后坐在床沿邊,眼神專注的看著虞朝暮。

  虞朝暮覺得他這個眼神有些怪,往后縮了一下,警惕的問道:

  “你看什么?”

  重寒煜便伸出了手指,摸了摸虞朝暮有些紅腫的唇,低聲道:

  “整了些食材,折騰了一些粥給你,喝了。”

  坐在床上的虞朝暮,將頭往后一仰,伸手擋開了重寒煜的手指,側身拿過小小床頭柜上的粥,喝了一口,暖暖的粥下肚,她問道:

  “你做的啊?”

  “嗯。”

  重寒煜收回了自己的手,對虞朝暮說道:

  “你喝著,我跟你說個事兒。”

  “你說。”

  “你在洗髓,是嗎?”

  聞言,虞朝暮喝粥的手一頓,將碗放下來,雙手捧著,看向重寒煜,問道:

  “你果然是什么都知道的,對,我在洗髓,你有意見?”

  “洗出靈根來了嗎?”

  “沒有,體質太差,起點太低,什么都沒洗出來,苦倒是受了不少。”

  好了,攤牌吧,虞朝暮也不藏著掖著了,重寒煜還想知道什么?盡管問,問完了要打要殺她都接著。

  結果,那重寒煜點點頭,坐在床沿邊,沒打她也沒殺她,更加對于海倫春天的事只字未提。

  仿佛以前怎么對她,今后重寒煜依然會怎么對她,他心如磐石,永遠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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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島中文    論如何在末世里越過越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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